方琼琚脱下外衫,斜倚在塌上,脚边的江欲晚洗净了脸,眉梢还湿漉漉的,方琼琚看着她解开自己的纱衣,温热的唇含上了她胸前的玉珠,舌头卷着玉珠在乳晕上打着转,方琼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的哼了一声。
江欲晚一只手摸上另一颗玉珠,一只手向下探进了花穴。
方琼琚一声喟叹,花茎中敏感的沁出花蜜。一回生二回熟,江欲晚轻而易举的找到她的点,手指轻轻的磨蹭着,不一会满手幽香,她感受到汁水顺着手肘滴落在地上。
“嗯……用舌头。”方琼琚音色中带着一丝沙哑,就把她的头往下身按去,猝不及防,江欲晚的脸上也沾了幽香。她从来没这样服侍过人,并不代表她没有学过,虽然观摩和实战是有区别的,可她毕竟观摩的是名妓的实战,其中诀窍还是略懂一二。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小口,感觉到花朵的主人微微一颤,便起了坏心思,张嘴含上花口,舌头舔弄着却不深入。
方琼琚一时心痒却得不到解脱,又把她的晚儿往里按了按,却丝毫得不到缓解,看出了这丫头有意戏弄,就隔着衣料挑开了她的肚兜,扯着带子拨开了她的衣物,鸡蛋白一般润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江欲晚胸前一空,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拉起来,空落落的团子被指节分明的纤纤秀手握住,那手上的指头灵巧的触上粉嫩的玉珠。方琼琚吻上了她的唇,吮吸着,不知是尝尝她唇上的花蜜还是小口中的津液,她把她按在榻上,湿漉漉的私处贴着她的,似乎有汁水滴落在花口,一时酥麻得很。
两个男人在一起被称为断袖,两个女人在一起则为磨镜,江欲晚和方琼琚一上一下的体位,私处厮磨,正是应了这磨镜之好。
方琼琚反客为主,一边咬着她的锁骨,一边手指往下探,一颗冰凉润滑的玉石出现在她的手中,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就往江欲晚的花茎中放去。
“郡主……嗯……”那玉石被绳索牵引着,毫无章法,在花茎滚出一层又一层花汁,江欲晚弓着腰及其酥麻不适却又希望郡主手中的丝线多拉扯几下。
“我的好晚儿,这下会服侍了么?”
“嗯啊……奴……奴婢……嗯……会了……”
江欲晚跪下来继续舔弄,轻轻吮吸,似乎要将花穴中的汁水尽数吞咽,方琼琚时而扯动一下玉珠,引得江欲晚动作一颤,她亦呻吟着随着她的生涩而挑逗的服侍攀上了高峰。
“给你三天时间收拾行李,从今往后,你是我的人。”
方琼剧披了外衫,走向后室,侍女们鱼贯而进,收拾着床榻,并不见怪。
江欲晚慢慢退出去,心里有些复杂。这位郡主,比她想象得更加淫乱,可是这样也比日复一日的接客要好得多。一想到往后真的要离开无忧姐,她又是一阵头疼,该如何告知无忧姐,虽说无忧姐也希望她被赎出去,可她还是希望能和姐姐生活在一起。毕竟江欲晚作为教习嬷嬷被赎尚可理解,若是无忧姐作为名妓被郡主赎了,那郡主的名声便毁了。无论多么淫乱,名声对于女人来说才最重要的。郡主是万万不可能答应的。
因为郡主付了一大笔赎金,这三天梁鸨妈也未曾命令她做事。她一一道别,万分不舍的离开从小呆到大的揽风楼。
乐无忧摸着泪花说:“晚晚,到了那家人府上就是好人家的姑娘了。想我当年捡你回来还那么小,现在都要离开我了。以后让你家小姐给你指一门好亲事,以后千万别回来了。”
怕乐无忧担心,江欲晚未曾多言郡主的身份以及独特的爱好,这样也好,就让她无忧姐以为她是去享福的好了。
老鸨将她的卖身契递给南豫府上的下人,目光不善的打量着她。
“你这丫头,运气倒不是一般的好。”
江欲晚苦笑作揖,“多谢梁妈妈养育之恩。”
搬到南豫府这座江南名园已有三天,江欲晚并未好好逛一下。
一是人生地不熟,二是怕碰到那个禽兽,郡主的哥哥汝阳王世子方琼璋。
一想起他,江欲晚难免想起被强奸的那天下午,男人坚硬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哪怕喝了酒,也趾高气扬的喷射了三次。
“你是新来的江欲晚?”一个穿着明显比下人房所有人都要华丽的丫鬟推门而入。
“我是,不知姐姐是?”江欲晚恭敬的行礼。
“我是郡主的贴身丫鬟,碧螺。郡主问你是否收拾妥当,可否继续教习房中术了?”这羞耻的话题,碧螺没有避着旁人,院子里洒扫活动的下人也没有侧目看上一眼。真是严谨的大家作风。
江欲晚微微红了脸,“奴婢这就去。”
碧螺满意的点头,“你去郡主院子的时候,顺便去大厨房取郡主的燕窝粥。”
顺便?郡主院子昭春阁和大厨房一东一西哪里顺便了?
怕不是这丫鬟把自己的差事推给她吧?瞧她新来不识门路?
“是。”江欲晚虽心里嘀咕,脸色却半分不变,要想活得好,当以不变应万变。
江欲晚取到燕窝粥快步往昭春阁赶,要是粥凉了,怕是会受到惩罚。
她看到一处花圃小路想走个近道,却不料小道弯弯折折越走越偏,正在焦急的时候,听到的环佩碰撞的声音,从假山传来。
她缩到假山另一边,直觉告诉她,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能惹是生非!
可是,刚走进这假山,石壁之中却传来阵阵喘息,还嗅到了一丝情事的芬芳。
江欲晚暗叫不好,正准备向外走去,假山外的脚步声让她止住了脚步,听起来至少七八个人,他们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听墙角?
江欲晚按下心中疑惑,只得把身形缩到最小。
这场花事像是刚刚开始,刚刚她听到的喘息只是两人吻得浑身欲火而已。
嘶,布料撕开的声音,虽然微小,却被假山山洞的回音无限扩大,就像是回荡在耳边。
现场直播都没这么刺激,像是加了音效。
咦,看起来怎么像那女子比较主动。
“唔……”女人的珠钗碰着石壁应声而落,一瀑青丝压在墙上,她的手扯着男人的前襟,胸前的浑圆不停地蹭着男人粗糙的布衣。
她将脑袋窝在男人的肩窝上,从江欲晚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女人香汗淋漓,媚眼如丝,男人的脸却被挡了一大半,看衣服料子却比女人低了很多个档次,难道是,偷情?那外面的人,难道是那位绿帽子兄弟?
突然男人闷哼了一声,是女人的手在下面造作,动作迅速而熟练。
“阮郎,快点~”女人声音不大,却沙哑得不成样子。
女人拿着那挺立的器物往花穴塞去,一只白皙的腿盘在男人的腰上,开合到最大,突然她一个转身,将男人压在石壁上,那器物毫无阻碍的滑进最深处,突如其来的填满让两人都喘息了一声。
女人搂上男人的脖子,男人摸上女人的腰,准确的捕捉着女人的红唇。
男人把女人推到石壁另一边,衣服却被石头勾住了,嘶啦一声,男人精壮的身体暴露了大半,女人轻笑一声,柔荑却摸上男人那肌理分明的胸,“阮哥哥别急……唔……”
男人被那双素手点得满身浴火,一低头就堵上那一开一合的红唇,宽厚的大手握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胯下却狠狠往上顶,女人胸前的白团跟随着男人的动作颤了颤。
男人握着女人的腰,咬着胸前的玉珠,在花茎进进出出,坚挺的器物翻出粉红的软肉,花瓣被津液打湿,那器物也湿漉漉的,一次次摩擦发出清脆而又黏腻的水声。
“嗯呀……嗯……”
女人呜呜咽咽的轻哼着,气息柔柔的喷在男人的脖颈上。
眸色半掩,明明暗暗,秀眉轻皱,贝齿咬着红得有些肿的下嘴唇。
女人的背抵在石壁上,凹凸不平硌着有些难受,她扭着腰去迎合着那硬物的鞭笞,男人似有察觉,捞过女人的腰,女人的玉足默契的盘在男人身上,整个人往男人身上挂着,改变了重心,深深的吃进去几分,交合处又深了几分。
男人抱着女人,坚挺的性器磨着柔软的花蕊,一下子抵在了宫口。女人颤抖着哼了一声,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花穴中的热流浇了性器满头,男人定了定身子,往前一个冲刺,那器物挤进小小的宫口,挤压和深度刺激着他,一股白浊便趁着这刺激喷射了进去。
男人放下女人,捉住那诱人的唇,两人在情欲的余韵中温存。
出身名楼的江欲晚看过床事比坊间流传的话本子还多,这两人的直播显然达不到技术高超的范畴,甚至及格线都达不到。
时间太短了。
江欲晚心里默默吐槽着,却又期盼这两人快快结束,她手上的燕窝粥还没给郡主送过去呢。
可是这两人完全没有偷情的自觉,竟然打算再来一次。
这次男人明显放开了站在主动的位置。
如果说刚刚是清汤寡水的前菜的话,现在就是大开大合的正餐了。
男人有些粗暴的扯开女人的肚兜,把女人压在地下,宽厚的大掌推开女人的腿,红肿的花蕊暴露在空气上,男人注视着花穴中还颤颤抖抖的翻出白浊的花液,掏出灼热的器物寻找花穴而去。
突如其来注视和粗鲁的动作让女人瑟缩了一下,不过她很有默契的将分开的双腿夹在男人的腰上,似是邀请的动作取悦了兴头上的男人,男人就着浊液和花蜜挺进了女人的花茎。突如其来的满足使两人同时喟叹了一声。
男人俯下身,一只手揉捏着雪白的团子,一只手抬着女人的下巴,咬上了女人的唇,湿滑的舌头侵城掠地,揉碎了女人的呜咽和哼唧。
男人抬高了女人雪白的臀,狠狠的贯入,那硬物进去一下女人的身体就是一个颤抖。
“唔……轻点……”
女人惊呼着,嘴唇却被堵着、吮吸着,逃无可逃,说无可说。
粗壮的物体快速的推挤着腿间的软肉,麦芽色的肌肉带着薄薄的汗珠,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津液,交合之处汁水连连,啪啪作响。
身下被狠狠的贯穿,唇舌被不停的撕咬,连那白团也被揉捏得红肿,她尖叫着喷射出花液。男人低低的喘着,就着泥泞的下身,越发狠狠的撞着宫口,还在情欲余韵中的女人被撞的得五荤八素。
“阮哥哥……”那声音染上了哭音。
男人被这声音激得亢奋,捉住女人的玉腿扛在肩上,又一个深入撞进宫口,狭窄又稚嫩的宫口被那粗糙的性器磨得生疼。女人感觉着下身窜出无名的火,却又无处熄灭。
“你……出去,快……出去……啊……”柔荑推搡着男人的胸膛。
被那幽深处挤压吸着得飘飘欲仙的男人那里听得进去,感觉到身下女人来回扭动,他忍不住按着女人的肩,往自己的胯上压。
女人惊叫,一整个器物狠狠的顶了进去,柔软的宫口被那粗壮的尺寸撞开,女人控制不住的又泄了一次,滚烫的热意浇得男人精神亢奋,正准备缴械,突然听见有人说话。
“谁在那里?”
墙内红杏墙外摘(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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