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那就是“看脸而追求的女生”。
是的,看脸而追求。
她只喜欢我的脸,追求之猛烈也只是因为我对她的冷淡。
知道了原因后,我睡了一觉,希望醒来可以没有那么疲惫。
这个原因压在我心里整整三个月,直到她说分手的那一天我突然就释然了。
我想的是。
那就这样吧。
再见。
周斯鹤来我家里的那天,我向她坦白了心意,浑身一轻,我在想,如果我早就对她坦白心意,那我是不是就会减少压力,就不必靠DU/PIN来支撑。
但是晚了。
我离不开DU/PIN了。
我吸了口烟,烟圈绕着在眼前飘啊飘。
我终于对她说。
“我吞下所有对你的爱而不得,混着痛楚,混着血沫。”
☆、找到了。
在一个午后,周斯鹤从冰箱里拿出冰棍儿,打开手机,试图用手机来转移注意力。
齐应的微博跳了出来。
他用一个免费的beat做了一首歌送给芒青。恋情的公布随之而来的是祝福者还有脱粉着。
微博下面的大型撕逼让周斯鹤感到疲惫,放下手机又想起林默西对她说的话,猛的就把手机砸在被窝上。
周斯鹤表示,心很累。
十月份快要结束了,周斯鹤和林默西还没有说过一句话。
刻意回避是他们现在的相处方式。
十二月底,在下着初雪的那天,林默西被爆出了吸DU。
一时间人人喊打。
林默西直接宣布退出了蜘蛛乐队,然后录了给视频给缉毒警察道歉。
是的。他没有给爱他的粉丝道歉,没有为自己而辩解,就这样消失了。
西安音乐节,四个人的蜘蛛乐队出现在台上。
他们演奏着没有林默西参与的歌。
有林默西的粉丝还在想念着他,天天到他的微博私信给他,这些林默西都没有看到,他来到了一个镇上,在镇上的厂子里打工。
厂子里多半是五十岁以上的,林默西的事情他们都不知道,故而林默西也能摘下口罩工作。
出了厂子,林默西戴上口罩,怕镇里的年轻男女认出他。
他每个月都给父母寄钱。
父母已经离开了当初生活的那个城市,因为他们出门会被人指指点点,因为林默西是她们的孩子。
每个月的收入很低,林默西也就没有额外的钱来买DU/PIN。想要DU/PIN时他都不能用自残来缓解,因为失血过多的话第二天工作会没有力气。
久而久之,他就这样戒DU了。
几块钱一包的烟和几块钱一瓶的啤酒是他唯一的消遣方式。
偶尔他会关注关注蜘蛛乐队,关注关注周斯鹤,然后就是一阵的难受。
春分,在一个平常午后,下班回家的路上,林默西看到了周斯鹤。
她上前,脸上是林默西熟悉的笑意,语气是不假的稔熟。
很多年后,林默西还能想起她当时撒娇的语气。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周斯鹤撒娇。
“我找了你好久。”
可怜巴巴的语气,还有拽着他袖口的手。
林默西在这个小镇上的房子是租的,很小,周斯鹤看了一圈房子,只能找到一个椅子来坐。
林默西做了饭,有些窘迫的拿出一个碗还有一双筷子给周斯鹤。
周斯鹤沉默的看着这一个碗还有一双筷子,默默的递给了林默西,说:“还是你吃饭吧。”
“你吃吧。”
“你工作一天了,也累了,还是你吃吧。”
林默西盯了她一会儿,周斯鹤低头扒饭。
吃完了晚饭,周斯鹤让林默西带她去小镇上的旅馆。
林默西说:“这里没有旅馆。”
“......”
林默西继续说:“你得在我家里住。”
周斯鹤看了眼那张唯一的单人床。
林默西:“我打地铺。”
周斯鹤点头。
林默西让周斯鹤去洗澡,然后他去买了毛巾和牙刷,还有睡衣,要结账的时候犹豫了一会儿,回去给周斯鹤买了贴身内衣。
回家的时候周斯鹤还在洗澡,林默西让周斯鹤把门开了一个小缝,他把衣服给她递进去。
小房间隔音不好,林默西坐在床/上默默的听着流水声,然后就是开门的声音。
看着周斯鹤擦头发,林默西问:“你过来怎么也不带个行李。“
“我没想过会在这里找到你,我本来是过来祭祖扫墓的。”
“哦这样啊。“林默西点头,突然发现不对,“祭祖扫墓?“
周斯鹤明明心里清楚表明还一副懵懂的样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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