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轻,宝珠听见身后的年轻男人口气轻佻地问了句:“我好看吗?”
手僵在半空,宝珠怔住了。
她转过半张脸,看了一眼对方。对方直勾勾地盯着她,像在盯一块肉。眼神直白又露骨,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宝珠脸上烧了起来。
红云滚滚,似海如潮。
耳尖上,也跟着泛了红。
她试图将手抽回来,可男人的力气比她大多了,看起来只是虚虚一握,却让她无计可施,怎么都抽不出来。
这截过道上并没什么人,安安静静的。
宝珠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放手。”
男人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并不理她。
这时候,过道上终于来了一个人。宝珠如遇救星,想着被人瞧见了,他一定该放手了吧。可没想到,这人过来了,瞧见他们,却连直视也不敢,只恭恭敬敬唤了一声“六爷”,便匆匆走开去。
宝珠见状,心里开始发慌。
她长到这个岁数,日常最亲近的男人,不过是家中园丁,何时同陌生男子离得这般近过。
又羞又臊。
没有法子,宝珠紧张得手心冒汗。
“我先前不是故意看你的……”
她半垂着眼睛,声音细细的。
就像她的手指,纤细修长,白得能看见皮肤底下青蓝色的血管。
她的声音,她的人,都带着一种让人想要毁坏的纯真和脆弱。
虽然样貌五官不及母亲的明艳美丽,但宝珠的皮肤,白如上等定窑瓷器,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昏暗中的她,看起来仿佛在发光。
陆景生抓着她胳膊的手,轻轻往下滑,滑过手腕,滑过手掌,最后落在她的指尖上。少女的指尖在颤抖,不知道是怕的还是羞的。
他略带玩味的反问了一句:“不是故意的?”
宝珠方才看了他半天,怎么可能不是故意的。
谎话被戳穿,就像遮羞布被撕。
宝珠窘迫到想要寻条地缝钻进去。
可地上休说缝,就是个孔也没有。
事已至此,羞过了头,也就不羞了。宝珠索性将脸一扬,直视过去道:“我要去方便。”
陆景生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一笑,手便松开了。
宝珠连忙兔子似地逃远,连头也不敢回。
早知道,就不看他那一眼了。
她后悔不迭,再没有了看戏的心情。剩下的半出戏,唱了些什么,演了些什么,她全然不知道。
傍晚时分,张伯涛送了她回家。
下车还替她开门,一派绅士作风。
这样的男人,作为结婚对象,似乎并不差。
可宝珠看着他,心里却生不出一丝绮念。她对他没有兴趣,至少眼下还没有。
真可惜。
若是有,便好了。
被逼嫁人,总不及心甘情愿来得畅快。
宝珠心烦意乱地进了家门。
母亲不见踪影,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并没有胃口,便径直上楼回房间去了。
昨天夜里几乎没有睡过,这会闲下来,睡意便大浪般扑过来,很快便将她席卷进了梦境里。
躺在床上,宝珠连裙子都没有换。
她埋头大睡,睡得却并不安生。
明明倦极了,梦却不肯放过她。
乱糟糟的梦,又像是现实,朦朦胧胧,迷迷糊糊地叫人分不清真假。她又看见了那个被人唤作“六爷”的男人。他的手,解开了她的裙子。
微凉的长指,探进她的底裤,摸索,揉搓,弄得她浑身发烫,夹紧了双腿。
阴蒂肿胀,难受又舒服。
双腿间很快便一片湿漉。
宝珠难耐地发出了呻吟声。
男人俯下身,含住了她的舌头。两人身体交叠,严丝合缝。宝珠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身下的火热,那样得大,那样得硬。
烫得她直打哆嗦。
明明还隔着两层布料,可那根东西的形状,却分明得好像已经嵌在她的身体里。
“嗯……嗯啊……”
宝珠的呼吸声渐渐急促起来。
这时,一阵凉意传过来,她霍然睁开了双眼。
屋子里黑魆魆的,没有一点光亮。夜风正透过大开的窗户,将帘子吹得呼呼作响。她身上没有盖毯子,裙子也已经睡得皱成一团。
冷风吹进来,激得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狂跳。
宝珠咬了咬唇,伸手向下身摸去。
黏腻湿滑。
沾了一手。
她竟然做了一个春梦。
连接吻都不曾尝试过的她,竟然梦见自己同个只见过一次的男人做那样亲密的事……
回忆起方才的梦境,宝珠的身体又热了。
她连忙跳下床,赤着脚往外头去。
她要去喝水,喝上一大杯的凉水才行。
走廊上没有亮灯,也是黑乎乎的。家中今夜似乎特别安静。
少了那群太太们打牌说话的声音,宝珠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她姆妈不寻人打牌的日子里,也不留下人们在主宅,是以房子里夜间一点声响也没有。
她贴着墙壁,轻手轻脚往外走。
忽然,宝珠听见了一个声音。
细微的。
呻吟声。
正从走廊另一头远远地传过来。
民国.蜜桃成熟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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