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下已经乱了,林小豫怒发冲冠为蓝颜,始皇帝疆土守不住,亡国之痛啊,我真同情他……”
“同情你个头!你该同情同情小豫!顾媛媛你能别在这是非不分没事添乱了行不?首先立场就要坚定,不要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把做人的准则给抛弃了,你别忘了你也是个女人,小豫的悲剧说不定也会发生到你身上。”
“悲剧再怎么悲剧也只是个剧,它是演给别人看的东西,是戏剧化的东西,别把戏剧当现实,这是一个文艺工作者对生活的忠告。”
“行,我接受你的忠告,”崔文挥手叫了一辆的士,把林豫和唐檬拉上车,对顾媛媛道,“你一个人在这逛吧,我们先回去了。”
“把我的东西也带回去。”顾媛媛把手上的东西往后坐一股脑全塞进去了,潇洒的朝三人挥了挥手,道,“我再逛逛,晚上回去啊!”便朝反方向走去。
之后过了不到三分钟,便见她奋不顾身的扭头跑回来,追着那辆的士车的背影开始一路狂奔,一边跑一边大喊:“把我的钱包还给我!不小心一起塞到车上了!喂!停车!”
第11章 11.□□大会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关键时刻你能指望他干什么!”林豫气愤的重重放下茶杯,“爱情是什么东西?爱情它就不是个东西!”
“男人是什么东西?男人就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崔文赞同的附和道。
“拈花惹草招蜂引蝶,他们除了花心就是花心,除了欺骗就是欺骗。”林豫狠狠的喝了口凉白开,痛彻心扉地道。
“他们表里不一人面兽心,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惨无人道自命清高!”崔文感同身受的点点头。
“他们是全体女性的公敌!”林豫拍桌子叫道。
“他们就是披着人皮的狼!”崔文一脸愤慨道。
“要求别人忠贞不移海枯石烂,自己却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
“对别人是至高无上马列主义,对自己是散漫无纪自由主义。”
“放长线钓大鱼,扑倒都是有档次的,看上的都是国际的,什么绅士风度学问教养,尝到甜头之后统统滚蛋!”林豫将开水一仰而尽。
“见一个爱一个,什么所谓的真爱永恒真心不变,都他妈黄鼠狼给鸡拜年,总有一天叫他们全吃不了兜着走!“崔文激动的站起来道。
“这世上平凡的幸福太少!”
“这世上平凡的男人太多!”
“‘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衣服最多会坏会旧,男人显然连衣服都不如。”
“男人大多又靠不住又虚伪,爱情这个东西,最多玩玩看看,绝不把它当真。”
“绝不把它当真!”林豫重复了一遍,像是在下定决心。
“嗯。”崔文一脸坚定的看着她,但不一会儿又叹气道,“那小豫你眼睛红什么啊,面对那些负心汉,我们就应该以更加强悍的手段给予回击。”
“嗯……嗯,给予回击……”林豫含含糊糊念着这句。
“哎哎哎,唉,小豫你哭什么啊,那些饭桶不值得你为之掉眼泪。”崔文拿了纸巾给伤心中的林豫,道,“姐姐我知道你这次是受了重伤,可是没有他们我们又不是不能活了,想开些,不就是那点破事嘛,淡忘它,做潇洒女人!”
“我也想忘来着的……呜呜,可是忘不掉……”林豫抱着崔文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捶着桌子,“什么人啊,他根本就是个禽兽,畜生,败类!他禽兽不如!”
“是是是,他禽兽不如,他不是人……”崔文拍着林豫的背安慰道,“禽兽不如你想他干什么,他什么都不是你还念他干什么,指望别人不如指望咱自己。”
“蚊子姐,我讨厌他!呜呜……”林豫已经泣不成声了。
唐檬在一旁瞪着眼睛半懂不懂的看着,歪着头做思考状,然后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些什么。
“sugar,递杯水!”崔文朝饮水机旁的唐檬叫道。
“哦。”唐檬拿起两人身边的杯子朝饮水机走去。“热点的啊!”崔文再次吩咐道。
“咕嘟咕嘟”饮水机响了几声然后便恢复平静了,唐檬颤颤巍巍端着一个杯子放到两人身边,又往自己的桌子走去,然后,沉思。
其实对于林豫的事,唐檬从大一就开始听说了。
首先,这句话足以说明两个问题。一是,林豫和秦彦不是一天两天了,发展的程度可以龟速来形容,这些年来一个持之以恒,一个芳心暗许,可却还只停留在牵牵手这样的阶段,每当想进一步发展的时候,都会有各种不明势力暗中阻挠,情况堪忧。二嘛,就是像唐檬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看绘画册”的“仙人”都有所耳闻,可见这件事的影响力,在整个传媒系早已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
唐檬对秦彦的第一印象是:个长得不高,眼神挺好。
这得回到大一刚开学报到的时候。
秦彦是林豫进学校第一个认识的学长,林豫的母亲在将自己女儿送到校门口之外后就坐着火车绝尘而去……换句话说,就是连F大的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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