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护着余皎在地面惯性地滚了两圈。
“你有没有事?”
“你没事吧?”
两个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异口同声地问道。
“没事!我没事!你怎么样?”余皎立马摇头。
徐峣显然是不信的。因着是夏天,余皎一身短衫短裤,在地上摩擦,难免会将皮肤裸露的地方擦伤。他将余皎的全身扫了一眼,她手肘和膝盖因摩擦已经沁出了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又向四周扫了一下,早已没了陆黎颖的车的身影了,把视线再抬高,找到了摄像头才把视线转回余皎身上。
“你怎么不理我?你怎么样?”余皎被徐峣扶起来后伸手去碰了碰他的左手,毕竟徐峣的左手才刚好不久。
“我有事也是被你气的!”徐峣避开余皎的手,冷声说道。要不是陈式微给他打的电话,余皎可能刚才就躺在血泊之中了,他想到都感到后怕。
余皎也没继续去碰他的左手,而是去握着徐峣的又手,“行行行,我气的,都是我气的。你手怎么样?”余皎软着声问道。
她被徐峣护着都多处擦伤了,何况是护着她的徐峣。
徐峣任由余皎握着他,扫了一眼余皎满是担忧的脸和手脚的擦伤,他抿了抿下唇,沉声说道:“去医院。”
“好。”余皎知道徐峣此刻正气头上,也不敢多说话,乖乖地叫了辆车去医院。
在车上余皎特别乖巧地向徐峣讲诉了事件经过,徐峣只是“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去到了医院,徐峣先让护士给余皎处理了伤口。
“哟!牛逼啊!徐峣,不都说祸害遗千年吗?怎么短短一个月你就连伤两回了啊?”余皎正陪着徐峣检查着,顾衍竹幸灾乐祸的声音便从门口传来。
余皎瞪了一眼顾衍竹,“就你屁话多!要不是你把微微拉走,我能被那疯子缠住?”
要是陈式微在,指不定能把她车给踏塌,她怎么可能会有跟着我不放我走的机会?
余皎此刻是无比喜欢陈式微彪悍的性子。
听了余皎的话,徐峣才淡淡地扫了一眼顾衍竹。
顾衍竹背脊一僵,急忙摆了摆手,“不是,余皎你这么讲话就不对了!我找陈式微那是有事!我怎么知道你这样都能遇上陆黎颖那女人,而且我也看不出她居然这么疯狂。我记得陆家人都是冷静理智那挂的,怎么知道到她这就基因突变了!”
“得得得,我管她基因突不突变!你有什么事找微微这么急?哎?微微呢?她怎么不和你一起过来?慢着,你怎么过来了?”余皎眼神狐疑地扫了扫顾衍竹,又悄悄看了眼徐峣,“难道你和徐峣——有心灵感应?”
“有个鬼!”顾衍竹朝徐峣方向抬了抬下巴,继续说道:“他让我帮忙找个律师,我就问了问他什么事。然后嘛——我就来‘关心’一下你们的情况呗。”
余皎白了他一眼,你比较像是来看戏的吧?不过,徐峣找律师干嘛?
顾衍竹伸手曲食指压着唇沉思了两秒,然后煞有其事地说道:“至于我找陈式微什么事嘛,事儿挺繁杂的,不好说。”
余皎盯着顾衍竹地动作,觉得不太对劲。她刚才是不是看见顾衍竹在偷笑了?
“那她怎么没和你一起?”
“事情说完了就各回各家了呗!”顾衍竹耸了耸肩。
余皎没和顾衍竹扯两句,徐峣的检查就做完了。徐峣的腰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被蹭淤青了,左手严重点,骨裂了,需要夹板固定。余皎本还想问问律师是怎么回事的,但是她看徐峣气似乎还没消,也就没问,一路上特别的乖巧。
余皎在树荫小院下了车,徐峣则由顾衍竹送回徐峣在晋阳区的家。
——
“看来这次真气得不轻啊?”顾衍竹扫了眼后视镜里黑得能滴墨的徐峣的脸。打从顾衍竹在医院见到徐峣起,徐峣脸上那层墨色就没一点褪色的,连褪的趋势都没有。
“她简直蠢得过分!”徐峣闭眼抬手揉了揉眉头。
车撞向余皎的那一幕,像钢印一样打在他的脑上,都不用费力去想,便会自动放映眼前;而那一瞬间他心里涌现的害怕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淡去,反而越来越重,重得仿若一个秤砣,坠着拉扯着他的心。
陆黎颖的疯狂超乎了他们所有人所想,一个十八九岁的女生怎么能一次一次毫无愧疚地伤害另一个女生,甚至是想谋害其性命。果然,坏人是不分年龄的。
“谁?陆黎颖?还是余皎?”徐峣愤怒的语气里还夹杂着焦虑,顾衍竹并不觉得徐峣会为陆黎颖焦虑。
“都蠢。”余皎蠢在一开始就没看清楚陆黎颖,陆黎颖蠢在一次一次地动余皎。
“蓄意谋杀的罪不轻,这罪一定,陆黎颖人生完得也差不多了,她爸不会置之不理,陆家挺大一家族,这罪没那么好定吧?”顾衍竹觉得徐峣的怒气更盛了。
“你先去把那段路的监控和陆黎颖的行车记录拿到,别的事我会告知一下我爸。”徐峣并不在意,他本来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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