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自然也多,汽车因着各种各样的“多”,行动也变得缓慢了起来。
“余柏,你也快要中考了,你打算考哪儿?”余皎左看看右看看,她在找可以买对联窗花的地方。
“府中。”余柏提着两袋水果,跟着余皎走,时不时会拉一下余皎,以防余皎被路上开过的车剐蹭。
“府大附属中学?”余皎问,语气里有点惊讶。
府中是省一级中学,学校上重本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余皎现在虽然定了府大为目标,可是当初中考的时候她可没敢把目光放上府中。
“还能有别的?”余柏觉得余皎的这个问题问得蠢。
“可以嘛~徐峣当初都没能上府中!”
徐峣打小就成绩什么的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这也是余皎当初讨厌徐峣的原因之一,可是徐峣当时也没能上府大而是和余皎在了华中,余皎为此还小小幸灾乐祸了一下,华中算得上中上等级的学校,不过和府中的距离还是远得很的。华大和府大分数线差差不多五十分这样,可是华中和府中的分数线差了将近两百分,这个分数差当时被余皎吐槽了几万遍。
“要不是你,人家能上不去?”余柏鄙视地看了一眼余皎。
据余柏所知的,徐峣当初根本就没报府中。
“臭小子!你怎么老是帮徐峣呢?血浓于水的亲情啊!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啊!你全给扔了!”余皎回过头瞪了他一眼。她都怀疑余柏和徐峣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私情。
余柏就看着余皎叨叨喝不停,也不出声,就跟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她。
“再说了!他考不上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拉他来给我补课的。还不是孙宁宛那个女人!”
“那是妈。”
“我知道!”
余皎吐槽完余母又开始就徐峣方面为自己辩解。余柏倒是觉得“徐峣”这个名字从余皎嘴里出来的次数比以前多出来了好几倍。
徐峣对付余皎果然是绰绰有余的,余柏一向是相信徐峣的能力的。
余皎的脑子一向是乱转弯的,特别爱“独辟蹊径”,总是有些莫名其妙,不同寻常的想法和做法。比如她现在带着余柏弯弯绕绕地就走到了一条两米左右宽的小巷。
因为她刚才透过小巷口看见了两条飘逸的红纸,她定睛一看发现是一副对联。于是她想啊,藏得这么紧实,估计是有好东西的,她立马就走进了巷子。
这副对联是挂有一家极小窄的店面前的,也许它都算不上是一家店,看起来比较像家里的杂货房,她家的小面馆里就有这么一间类似的房用来放饮料的。
余皎伸手把飘着的那副对联压定在墙面上,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字——张灯结彩迎新春,欢天喜地庆佳节。
人总是缺了什么就羡慕什么,而余皎的字写得不好看,所以她总是羡慕字好看的人。她不仅对长得好看的人巨有好感,对写字好看的人也倍有好感。
她发觉徐峣是个例外。虽然徐峣长得好看,写字也好看,但她就是不待见徐峣。
被碾压者对碾压者怎么可能会有好感呢?她想。
余皎又往店里看去,一位穿着花棉袄的老奶奶坐在凳子上,她背对着余皎,弓着腰,手肘处一前一后微小幅度地摆动着,余皎好奇她在干什么。余皎走了进去,发现老奶奶前面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剪刀,窗花,还有一些红色碎纸片。
老奶奶旁边有位老爷爷,老爷爷也是穿着棉袄,不过他的是深灰色,比老奶奶那件要瘦薄一点。老爷爷坐在一张小矮凳上,矮凳前面一张小矮桌,老爷爷弯着腰,手里拿着毛笔,随着手部动作,浓黑的墨水在大红的纸张上留下了龙飞凤舞的字迹。
余柏看着余皎悄咪咪地走近那位老爷爷,他对转过身来的老奶奶笑了笑,以示礼貌。
“你们要买对联吗?”老奶奶问道,声音中气很足。
余皎和老爷爷都听到了声音,同时转过了头。
“哎?!你——奶奶,我见过你哎!”余皎转过头看见了老奶奶,发现是她和徐峣那天在营业厅遇到的那位老奶奶。
于是她又转回了头,发现坐在小矮凳的老爷爷也是那天的那位老爷爷。
天!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这不会是什么秘密组织在操控着的吧?余皎想着。
余柏疑惑地看着激动得快要跳起来的余皎。
陆黎颖来到余家小面馆的时候,面馆的门紧闭着,挂了一个30大小的小黑板,上面写着字——全家出动置办年货顺道过个年,大年初五前不待客。
透过上面的字陆黎颖都能感受到写字人的开朗性格,不过她知道那不是余皎的字。
她有些落寞地走出了树荫小院,车平缓地朝前开着。路边的树,路边提着一大盒零食礼包的一家三口,天上乳蓝夹白的天,都像是电影一样被放映在车窗上。她突然发现她从来都没有去买过年货,都是家里的阿姨买好的,现在临过年了,她的父母还在外省处理着公司事务。
她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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