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闻一下子就疯了。
他一面捏着她腰上那对小窝,一面在她颈侧喷出炽热呼吸:“今天怎么这么乖,嗯?”
“……”林鹿好把人往自己怀里按,顾不闻深吸一口气,往她散发香味的脖子和锁骨上拱,也就错过了她泫然的表情。
直到晚上洗完澡,顾不闻开始整行李了才突然明悟。林鹿好帮他把晒好的干净衣服抱了过来,哒哒哒跑进房间,却连人带衣服被一把搂住了。
顾不闻低着头哄异常乖顺的人,声音是能让把姜立雪吓死的温柔:“我马上就回来了。等拍完这部,带你出去玩。”
他把人抱着晃了晃:“好好,你想去哪儿?”
林鹿好垂着脑袋,用一只手玩他睡衣上的纽扣。她依然闷闷不乐:“我不想出去玩儿。”
怎么跟小孩一样,顾不闻失笑。心软成一汪水,他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在床沿,额头抵住她的:“我怕你闷坏了。”
林鹿好用额头一下一下地撞他,扁着嘴说了句什么;然而声音太小没听清,很快就溜过了。
顾不闻:“好好说话。”
林鹿好突然在他膝盖上挣扎,自己跳出他臂弯的禁锢,一屁股坐到行李箱上。再抬头的时候睫毛都湿了,声音可怜巴巴的:“我说……不要走了呀。”
她小小一个人团在那,看上去快没行李箱大了,顾不闻心里蓦地涌起无限爱怜:“宝贝儿,这是工作啊。”
他忍不住用上了哄孩子的语气。以前也有过出门拍戏的时候,却没见林鹿好这么撒娇的。这宝贝越大越黏人。
她有点惭愧地揉揉眼睛,两只眼都变得红通通的。还固执地说:“……不要走了,好吗?”
她也知道自己没什么道理,顾不闻离家是为了工作,不可能时时都陪着她,所以声音比小猫叫好不了多少。虽然还在呜呜地乞求人不要走,但已经知道没什么希望了,所以特懂事地加了个“好吗”。
顾不闻看着人,牙关里搓出酸响。这他妈乖得,谁忍心说一句“不好”试试?他叹一口气,说:
“过来。”
林鹿好坐那不动,跟原地扎了根似的。顾不闻缓缓张开手臂,做出个要抱人的姿势,林鹿好用余光觑了两眼他,呼地从行李箱上站起来,小炮弹一样扎到男人怀里。
顾不闻重新把她在膝盖上放好,伸手去抽床头柜上的餐巾纸。
他细细地给她擦脸。眼泪珠子是已经没了,眼睛下面还有没干的湿痕呢,总之模样凄凄惨惨。他一边擦还要一边训:“多大的人了,还为这点小事情哭。”
林鹿好被他温柔的动作弄得更想哭,睫毛一闪一动又是两滴眼泪珠子往下砸,大颗的、无声的。她抽噎不停:“……不是小事情呀。”
顾不闻一颗铁铸的心肝都要被她哭得稀碎,感觉自己做了天大的孽。看到她又要拿手背去揉眼眶,赶紧喝止:“还揉?不许拿手擦了。”
林鹿好就把手背到身后去了,这样子更像个小学生,要多听话有多听话。顾不闻给她重新擦完,在她哭得粉粉的眼皮上亲了一下。
林鹿好还垂头丧气的,眼睛往下看,眼皮半搭着;顾不闻就像大狗舔猫毛似的舔她,对她又咬又亲,林鹿好最后不胜其烦,忍不住笑着去推他:“不要,太痒了!”
顾不闻最后在她脸颊上亲一口,似安慰似警告:“不许哭了。”
林鹿好也不搭话,在他脖颈边上胡乱地蹭。这人刚洗完澡,身上全是沐浴露的香味:一股椰子气息,清甜。林鹿好突然觉得渴,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力道像小狗磨牙。
顾不闻这眼神儿眼瞅着立马就不对了。林鹿好见势不妙,赶紧从他膝盖上跳下来,坐到另一边去。
顾不闻长臂一伸把她捞回来,自己平了平气,又开始哄人:“你在家乖乖的,等我……”他思索着慢慢说,“等你把那张画全部画完了,我就回来了。”
林鹿好这回是真笑了:“你当皇帝哄小孩儿呢!”她看过童话故事,给颗种子让小孩回去种,结果种子其实是熟的。
她想到这儿心情又不太好,瓮声瓮气地说:“我的画画得很快的。”
“你省着点画。”顾不闻没好气似的瞥她一眼,“画精、画细了,别跟头回画画似的,把地球人画成外星人。”
林鹿好可不乐意了,虽然自知画得不好,但就是不许顾不闻批评她的苦心之作!她生气:“那你不喜欢的话还给我呀!”
顾不闻赶紧把人搂得更紧:“可别,送出去的还带回收的?”他笑,“逗你玩呢,你画个异形给我我都爱。”
他咂了咂嘴,隔了两秒又忍不住委婉地劝:“就是……咱们家卧室墙那块现在还光着,让你的大作给它添添彩吧。”
林鹿好不依不饶地:“那你干嘛不挂我送你的那副?”
“祖宗,挂那儿没法睡。”他苦笑一声,“你半夜爬起来见到就不怕?”
林鹿好不吱声了,沉默了一会儿蔫巴巴道:“画就画,我已经起了头了,特别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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