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和大海毕竟是我的孩子。”
不知怎么的,这句话比其他任何一句对他的打击都更沉重。
怡江似乎没把他们的争执听进去。她想到今晚妈妈打来的那通电话,说什么赵成康遇到麻烦去找其他女人,八成就是找上了前妻和前妻的女儿。毕竟他已经知道苏喜乐工作的地点,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对她既有的生活轨迹肯定也摸得一清二楚,假如他忌惮自己这边有丛嘉佑和梁伍这样的人撑腰,那的确是很容易就调转头去吸亲生女儿的血。
结果如何,今天苏喜乐脸上的伤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剪不断,理还乱,她以为能跟过去做个彻底切割,事实上哪有那么容易?眼前这一团乱麻,让她也有点迷茫,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提醒你躲一躲。”苏喜乐终于也收起眼泪,对怡江道,“我爸他最近生了病,急着用钱,整个人更加喜怒无常,我怕他会有鱼死网破的想法,我的话……他听不进去。”
“所以他对你动手?”
苏喜乐又垂下头。这是让她觉得最痛最难受的,仿佛印证了她之前所有不好的预感,然后由本人亲手打破她这么多年来对父亲的孺慕之思。
脸上的伤会痊愈,心里缺失的那一块反而塌陷得更加厉害,也许永远都补不上了。
“我明白了。”
怡江站起来,没再说别的,径直往楼上房间走。
丛嘉佑有点担心她,看了看在座的另外两个人,也跟着她上楼去了。
丛嘉茂盯着苏喜乐脸上的伤,抽走了她握在手中的冰袋,换自己的指尖贴在她冰凉的面孔,蛊惑般说:“看来你今晚只能留下了,要不要到我放间来坐坐?”
…
怡江收拾好干净衣物进了浴室,丛嘉佑硬挤进来,反手锁上门。
“别闹了,我只想好好洗个澡。”
“没闹,我陪你一起洗。”
这还是他房间的浴室呢,她怕晚上在孩子那边洗澡吵醒他们,他特地借给她用的,总要收点“利息”。
怡江只能由他去。
脱了衣服,两人赤诚相见,他知道她心里压着事儿,真就不闹她,贴心地帮她把落下的碎发别进发髻才打开莲蓬头,哗哗的水幕下,他把香皂擦在浴花上,揉出丰富泡沫,然后往她身上抹。
她身体是光滑的蜜色,一团团白腻的泡沫抹上去,像蜂蜜蛋糕上的奶油,无比诱人。
他似乎觉得那浴花不好用了,直接上手抹,掌心的弧度和温度都跟随她身体的曲线走,不肖一个来回,双手也变得不够用了,于是又换自己的身体,所有泡沫抹在自己身上,然后抱着她慢慢推匀。
“苏喜乐的话,你听进去了也别太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他再伤害你。”
“嗯,其实就算躲,我也不知该躲到哪儿去。”
她从老家躲到T城,又从T城躲到泰国,但最后不还是被他找到。
丛嘉佑低头看她一眼:“你忘了,我们还有个新家。我们可以带着星辰大海搬到那边去住。”
“那苏老师怎么办?”
“你还叫她苏老师?她处心积虑这么久,上回还害你被那人渣打,谁知道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怡江摇摇头:“她其实没做什么。你忘了?早在她成为星辰他们老师之前,那个人就找到我的住处去了。就算她不说,今天那人看到纪录片也能按图索骥找到夜市来,早一步晚一步,没什么差别。”
丛嘉佑哼了一声:“这么说,我还得感谢她了?”
她推开他作乱的手,转身改为他擦身体:“可不是?要不是那次你知道了我家里的事开始同情我,说不定现在都还不能理解我的选择,还跟我横眉冷对呢!”
“那才不是同情!”他顿了一下,声音低下去,“是爱情。”
怡江没忍住笑了,他又恼羞成怒:“这有什么好笑的!”
“没有没有,就是从你嘴里听到爱情这样的词觉得有点不真实。”
“怎么不真实了?不然你觉得我对你是什么,一直都只是同情吗?”
他带了点委屈,恨不得心都剖开给她看了,她竟然怀疑这份感情的纯度。
怡江就不解释了,默默给两人身上都仔细擦了一遍,问他:“可以冲水了吗?”
水幕又从头顶的莲蓬头倾泻而下,很多不快和负能量仿佛都随水流而去。他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她的,缠住了就不愿松开,力道渐渐失了准头,又拆了她的头发,手指在她发间穿梭,理顺了,人也被按着手腕推到墙壁上,贴着身后微凉湿滑的白瓷,咬唇任他胡来。
热气蒸得两人呼吸都粗重不已,他才咬着她的唇含糊道:“我觉得苏喜乐有件事说对了。”
“什么?”
“我们应该搬到新家去住,这里就留给我大哥。”
“你是觉得我们这样不方便,还是存心想成全他跟苏老师?”
丛嘉佑愣了一下,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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