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两年的进步，是飞速啊。”

    姜烟莞尔一笑，眨了眨眼看向他：“程舟老师觉得还行吗？”

    程舟叹了口气摇头：“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他给姜烟竖了个大拇指：“厉害，我当年绝对没你这能力，一直都觉得你嗓子就是老天爷赏饭吃，但今晚听了后，我发现你真的是厉害。”

    他很久没这样夸过人了。

    两年多以前，李北还问他收不收徒弟，当时觉得姜烟不错，所以没拒绝。后来节目过后也没联系，这事就几乎忘记了。到今天在后面听完姜烟唱的这首歌之后，程舟觉得……姜烟要真的当自己徒弟，他可能也没有太多的东西可以交给她。

    她成长的太快了。

    第一期的成绩公布，姜烟的成绩还真的可以。

    导演也忍不住夸了两句，点评说：“厉害，你会火的。”

    姜烟笑，接受着大家的夸赞，没有骄傲，只觉得自己会继续努力保持，争取继续进步。

    第二期的录制间隔的时间不长，所以姜烟没回去，就直接在C市住下了，连带着两位老师，这一次的比赛歌曲，她没打算唱自己的。

    “想唱什么歌？”

    姜烟想了想说：“还不清楚，其实脑袋还有点懵。”她看向陈琳说：“我心里有一首还不错的，但好像不是特别适合比赛，有点过于温柔了。所以要再想一想。”

    她看向陈琳，拿着手机道：“琳姐，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行吗？”

    “去吧。”陈琳道：“拿个帽子和口罩，虽然你两年多没露面，但也不能保证没有人认识你。”

    姜烟笑，弯了弯唇：“好。”

    她拿着手机出去，跟孔歆打了个电话，说了会唱歌的事情，又给霍廷琰打了个电话。

    ……

    姜烟电话过来时候，霍廷琰正跟导演在商量接下来一场戏的拍摄，他要去游泳池拍，这场戏是要拍他游泳的姿态，但是现在是大冬天。导演的意识是想替身演员上，但霍廷琰不同意。

    导演拧了拧眉看他：“就这温度，你要是下去会冻僵的！”

    霍廷琰笑了声：“导演，替身演员也是普通人，也会冻僵的。”

    导演：“……你要是感冒了，接下来的戏怎么办？”

    “不会。”霍廷琰说：“不用热水，毕竟有白色的雾，温水没有的。”他扭头看向导演，认真建议：“用温水吧，不至于会很冷，而且也不会有雾。”

    导演皱了皱眉，依旧不太赞同。

    这种天气，别说是温水游泳了，就是穿两件衣服都能把人吹的僵硬，冻的死死的。但没办法，这场戏就需要一个游泳，也没办法排开，再过段时间，指不定更冷。

    导演刚想要说话，江白便从一侧冒了出来，看向他：“电话。”

    霍廷琰一怔，能让江白拿着电话过来找自己的，只有姜烟。要换作是父母，江白早就接了。

    他看向导演。

    导演摆了摆手，哭笑不得：“接你电话去，我想想看。”

    “好，谢谢。”

    他拿着手机，走到了偏僻的树下接听：“喂。”

    姜烟听着霍廷琰声音就觉得安心：“你在做什么？”

    霍廷琰笑：“怎么了，我刚刚跟导演商量接下来的戏怎么拍比较合适，吃饭了吗？”

    姜烟嗯了声：“没吃呢，我没胃口。”

    “紧张了？”霍廷琰低声安抚着：“成绩还不错，对自己要求别太高。”他轻声说：“要是真第一轮就被淘汰了也没事，我们年轻啊对不对，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机会的，再说了能去参加这节目就证明了你的厉害，你看我就没有被邀请。”

    姜烟听着，哭笑不得的笑了起来：“你虽然要把我捧高，要夸我让我开心，但也不用把自己贬的这么低的。”她弯了弯唇：“你要是真的学了音乐，肯定比我厉害。”

    “嗯。”霍廷琰答应着：“争取过两年再认真学一学音乐，和你一起同台唱歌。”

    “你说的啊。”

    “好，我说的。”

    两人聊着聊着，姜烟突然就笑了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不知道该唱什么歌了，有点想唱一首适合比赛的，但我心里又有其他的歌曲作为选择。”她苦恼的是这里。

    霍廷琰安静的听着，听完后给出适合的意见：“唱你想唱的，只有是你想唱的，才会让你更专心更用心的去投入，知道吗？”

    姜烟怔忪了下，突然就想明白了。

    “好！我知道你意思了！”

    “嗯嗯。”两人说了会，到后面霍廷琰那边要开始拍摄了，才挂断电话。

    而姜烟这边，也完全想通了。

    虽然比赛很重要，但自己唱的开心更重要。

    第二期的录制，几日后便开始了。

    还是同一批人，姜烟的手气好像一直都很不错，每次抽都能抽到后面的位置，上次是第七，这一次是第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