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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开口解释，坐在上家的池梢又敲桌子：“三个K带一对，要不要？”他勾着唇，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及肩的长发使得他这时候看起来更骚/气。

    还没等周艾绿反应，沈稼从她手里抽出五张牌。

    “三个A带一对3。”

    “炸。”砰砰甩出四个4。

    池梢很满意。

    果汁的事好像就这么被岔开带过了，周艾绿暗暗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只是喝了一罐果汁而已。她不讲究的时候又不是没跟别人用一双筷子吃过东西。

    “三个5。”砰砰出。

    她余光看到沈稼勾了勾唇。他太高了，同样是坐着，她不?抬头的时候只能看到他的鼻子、唇、下巴还有脖子，那形状好看的唇因为颜色与其他部位不一样，在她的余光里特别明显。

    “出对子啊，他们手里一把全是三张的，你这是放水。”池梢气急败坏地说。

    十五也是一脸生气。

    砰砰很无辜：“也得我有啊。”

    “……”池梢看了眼自己手里剩的一把小牌，觉得又要输了。

    结果，他们确实输了。

    第一次打就赢了，还是地主，周艾绿很高兴，朝沈稼眨了眨眼。

    沈稼眼中闪过浅浅的笑意，拿起桌上的果汁。

    周艾绿愣了一下，猜他是忘记了，小声提醒说：“那是……我喝过的。”

    沈稼滚动的喉结停顿了一下，喝了两口后放下，若无其事地说：“没关系。”

    周艾绿：“……”也是，喝都喝了，难道还能让她负责不成？

    为了防止再发生这样的事，她站起身重新去拿饮料。今晚准备的都是酒，饮料只有他们刚喝的那种果汁。她犹豫了一下，给自己换成了啤酒，给沈稼拿的还是果汁。

    沈稼看她拿着新的饮料坐回来，也没说什么。

    新手的运气好像总是都不错，除了第一局外，周艾绿后面的牌都很好，不管当不当地主，基本上都在赢，打得很过瘾。

    时间过得很快，直到窗外突然亮了起来，别墅区有人在放电子烟花，大家才发现十二点了。

    刚好这时候一局打完，他们放下牌，互相说着“新年快乐”，脸上喜气洋洋。

    “新年快乐呀。”周艾绿朝沈稼笑了笑。

    “新年快乐。”

    又玩了一会儿，快一点的时候，池梢站起来说：“我得先走了，朋友催我。”

    居然还有下一场。

    周艾绿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可意外的，看他就是很会玩的那种。

    正好砰砰和十五喝了不少酒，有些困，大家决定散了。周艾绿跟池梢一起离开。

    “我送你回去。”沈稼说。

    周艾绿是开车来的，刚刚喝了酒，确实不能开车回去了。

    她想了想说：“那我把车放这里吧，过几天再来开回去。”这样省得他还要打车回来。

    “好。”

    池梢懒懒地倚在旁边的墙上，眼中闪着精光：“稼神，我也喝了酒，送我一下呗。酒吧离这边很近，你可以先把我送过去，再送艾绿回去。”

    沈稼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只当他是同意了，笑着跟上，一起去车库。

    池梢因为先下车，坐在了后面，周艾绿坐的副驾。

    沈稼开车很稳，稳得让她都困了。她倚在靠背上，眯着眼睛，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身上。

    他开车的样子很专注，车窗外不断变化的光影打在他的侧脸上，忽明忽暗。

    “对了艾绿，你初二那天有什么安排吗？”后排的池梢忽然问，声音里透着懒意。

    周艾绿回过神来移开眼睛，说：“没有，怎么了？”

    “我有两张话剧的票，那天没时间，砰砰和十五又回家了，正好你跟沈稼去看呗。”

    周艾绿觉得池梢有些奇怪，好像故意想把他们两个凑在一起。

    不过她也不能确定，也许人家就是喜欢cue沈稼呢？

    其实一起去看个话剧也没什么。只是大过年的，像她这样一个人的是特例，沈稼又是S市的人，应该要跟家人在一起，或者走亲戚。

    察觉到沈稼看过来，她问：“你有时间吗？”

    “有。一起？”

    “好呀。”

    **

    今天也是最帅气的小夏整理整个年初一，周艾绿都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