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搬去了北京,越做越大。单位人看着都眼红,有几个也学老莫,带着技术跳槽出去了。”
金时上初中那会儿,莫禹澄父亲的公司赶上国家政策的好时候,一飞冲天。阮女士天天回家抱怨,嫌弃金爹没有这赚钱的本事。金爹也不挠,每次阮女士抱怨的时候,金爹都会拍拍自己的肚子开玩笑说:“我这虽然没长一颗赚钱的脑子,可是我身体好啊!老莫是有赚钱的本事,你瞧他黑黑瘦瘦,哪儿像40岁的人。”
没想到这回,老天爷打了个喷嚏,让金爹的毒奶应了验。
金爹叹了口气说:
“后来单位的一把手因为这事儿跟老莫有了梁子。老莫在北京把公司快要弄上市了,单位一把手不知从哪儿借了力,硬生生搞断了老莫的资金链。”
这些事情,金爹也是在调到北京前,单位搞了一个送行宴,一把手喝醉了自己讲的。当时酒席上,一把手自己喝大了,把这事儿当成一个炫耀的资本来讲。下面吹捧的吹捧,鼓掌的鼓掌,敬酒的敬酒,一时间好不热闹。
金爹坐在一把手旁边,冷眼瞧着这一幅人间浮世绘,一句话也不说。好在大家都忙活着表现自个儿,谁也没注意金爹的格格不入。
“事情一出,老莫的身子一下子就扛不住了。幸好,老莫父亲有个战友,据说当年也是一起扛过枪的交情,家里有很深的背景。80年代是第一批下海的,早早就踏入隐形富豪的队伍。虽然这么多少年早就断了联系,但也不知老爷子怎么就听说了老莫的事儿,想起当年还喝过老莫的满月酒,最后就伸了援手。”
金时默默地走在金爹的旁边。
金爹寥寥数语讲了事情的大概,可金时还是能感受到背后的风云莫测。金时觉得鼻头又有些发酸,暗暗数落自己没出息。
说话间,父女俩已经走到家门口。开门一看,金时差点儿以为自己是认错了家门。
阮女士从厨房探出头,美滋滋地炫耀自己把家里收拾的焕然一新。
四点多的时候,莫禹澄来了电话,告诉金时他已经接到他爸妈,在往这边走了。
莫禹澄回国工作以后,在公司附近买了套房子,自己单住。而莫禹澄的父母,在公司的风波之后,就退居了公司二线。二老搬到了郊区空气新鲜的地方,每天养养鱼,种种韭菜,日子过得倒也不亦乐乎。
金时下午一直在厨房里帮忙,但每过半个小时,就会去洗漱间照镜子,看看妆花没花,瞧瞧头发乱没乱,闻闻身上油烟味重不重。金时今天穿了一条蓝白格子的收腰长裙,早上出门前还翻出积了灰的卷发棒做了个发型。
“金时!过来给鱼翻个面儿啊,都要煎糊了!”阮女士在厨房忙的焦头烂额,见金时还在洗漱间里臭美不出来,忍不住吼到:
“相亲也没见你穿这么正式!快出来帮忙!”
金时正站在镜子前仔细端详自己刷出来根根分明的睫毛,听到阮女士的吐槽,脸忍不住红了。
最后,金时还是换回了平时习惯穿的白T和牛仔裤,头发也用头绳扎了起来。
快到六点的时候,金时家门铃响了。金时蹭地一下,如同离弦的箭,从厨房冲了出去。阮女士在后边儿忍不住喊道:
“死丫头,别穿着厨房的鞋出去乱踩!”
第18章 Chapter 18
这顿饭的气氛非常温馨,大概除了别别扭扭的金时。
父母们回忆起年轻时候的往事,又感叹这些年来的际遇。金爹和莫父岁数相仿,年轻时又都是干技术的,关系很不错。金爹比较内秀,而莫父性子要更外放一些,很多事情也是敢想敢干。莫父出去自己创业以后,因为种种原因,两家失了联系。可各奔东西了这么多年,十年后却还能坐在一起吃一桌家常菜。莫父和金爹干了杯中酒,友情到了这个份上,也算是一桩值得回味的美谈。
莫母则一向比较感性,这些年莫家又起起落落经历了不少事情,说着说着莫母就掉眼泪,阮女士一个劲儿的在旁边递纸巾暖言安慰。阮女士一直是心比天高的性子,以前还羡慕过莫母嫁的有出息;现在年过半百,莫家的风雨也是看在眼里,阮女士也是觉得自己这些年的争强好胜都怪没意思的。
‘现在,也就盼望着金时能嫁个老实本分的人,这辈子她和金爹也就算勤勤恳恳地过完了。’
阮女士想着,眼眶不禁也湿润了,转头看了眼坐在饭桌角落的金时。
……
金时正在啃一块猪蹄,筷子这会儿实在是给不上力,金时不得不上手好让自己不被猪蹄蹭一脸,结果两只手倒是沾满了油。
‘唉……她阮玉华怎么教出了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臭丫头!’
阮女士绝望地想。
金时仍在认真地啃着猪蹄,两只眼睛不住地盯着猪蹄,分析哪一块肉比较香,应该先吃比较好。
那架势,不知道的以为这是什么基因变异的新猪蹄,让金大科学家如此专注。
莫禹澄坐在金时对面,瞧着金时这边一人一蹄打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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