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戴口罩和简加喜说话的男人就是来雾州躲记者的陆轶,他穿了一身的黑,戴了帽子,无比的低调。
陈舒望在远处完全没认出来是陆轶,还以为简加喜春心大发把男人都带来了。
等简加喜他们走来,陈舒望刚想问她什么情况,简加喜拉了拉她的袖子,低声说:“陆轶。”
陈舒望一时没听清楚,反问她:“谁是陆轶?”
旁边的陆轶突然摘了口罩,走到陈舒望面前说:“谁是陆轶?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陈舒望一看摘了口罩的陆轶终于反应过来,咳了一下,马上笑嘻嘻的缓解气氛说:“哈,我没忘,刚才是故意跟你开玩笑的。”
陆轶瞥了她一眼,一脸不信。
许然在车上鸣了喇叭,招了招手让他们上车。
陈舒望帮忙把简加喜的行李抬到后备箱,结果抬了两三次没抬上,旁边的陆轶看不下去,动手帮忙一把。
四个人一辆车刚好坐下,陆轶和许然坐在前面,她和简加喜坐在后座,还是由许然开车。。
“这车上什么味儿?”
简加喜是属狗鼻子的,一上车就闻到了香味。
陈舒望想起来问:“你们吃了没有,没吃前面还有油条和巨无霸杂粮饼。”
简加喜首先举手说:“我要吃杂粮饼。”
许然转头说:“想得美。”然后扔了一袋油条给简加喜。
简加喜用拳头打了一下许然,鄙视的说:“你扔的有点水准好不好,沾我一手油。”
许然转头又说:“谁叫你想惦记我的饼。”
说完,回头发现陆轶已经把他的杂粮饼给吃了。
简加喜看了心灾乐祸的拍着大腿哈哈笑。
许然借机嘲讽了一下陆轶,陆轶听了毫无反应,过了一会把吃剩的饼又还给了他。
许然嫌弃的又丢给了简加喜。
简加喜正在慢吞慢咽的吃油条,看见许然扔过来的东西,嫌弃的“咦”了一声赶紧避开,吃剩的饼就这么掉在了地毯上。
陈舒望看不下去了,捡起来先搁在车门的空壳里,忍不住说:“你们这样有考虑过饼的感受吗,你们这是虐待。”
陆轶似乎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然后微微扯了下嘴角。
许然还在跟简加喜斗嘴,一个说你嘴巴这么大,河马也没你会吃,一个说你肚量这么小,金针菇都比不上。
简加喜不乐意了,她最喜欢的就是自己这张嘴,竟然被许然说成河马,简直想揍他!
许然也气到了,她竟然把他比作金针菇,她知道个啥球!
车上俩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互不让谁,陈舒望听的脑袋晕乎乎,大声喊:“停车!”
许然一踩油门,车稳稳停了下来。
陈舒望看着俩人说:“要不然你们下车打一架在上来?”
陆轶插上一句:“我同意。”
许然和简加喜异口同声“切”了一声,互端着一张脸,各自不理。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办理好入住手续,两队各自去房间放行李。
酒店已经被剧组包下,所以陈舒望要和简加喜睡一间,不过酒店的床很宽很大,睡她们两个绰绰有余。
简加喜在卫生间洗脸,陈舒望帮忙整理行李,看到简加喜用纸巾擦着脸出来,好奇的问:“你和许然上辈子难道是冤家,怎么一见面就吵。”
简加喜瘪嘴点头:“还真说不准。”
说完,整个人扑在床上,懒声懒气的感叹:“啊,好舒服的床。”
陈舒望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问她:“下午还出不出去了。”
简加喜利索的从床上爬起来,想了想问:“你感冒好点没。”
“好多了,还有点轻微鼻塞。”陈舒望吸了吸鼻子说。
“那就晚上在出去吧,坐车有点累,想睡一觉,你呢在休息一下午,到了晚上我们起劲嗨。”
陈舒望啧了一声:“躁动的女人一放出来真是不得了。”
简加喜又重新躺在床上,没心没肺笑个不停。
——
俩个人养精蓄锐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果是体力充沛,按简加喜的话来说就是能大战三百回合。
本来她们想自己去玩没打算把陆轶和许然叫上,结果天不遂人愿,一出门就在酒店走廊上碰到了珊珊走来的陆轶和许然,一听她们要出去,也决定去凑热闹。
简加喜哭的像个三百多斤的孩子,陈舒望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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