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心虚,但妈妈没多想,只是说:“那行,回头我和你爸说。”
又聊了些有的没的,末了妈妈说邻居来串门了,就要挂掉电话,季朵在说了拜拜之后突然又喊了声:“妈妈!”
妈妈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我爱你,也替我跟爸爸说。”她还是不擅长说这种话,凭着冲动说出来之后立刻脸上发烫,“好了,我挂了啊!”
她一刻都等不了,完全没办法听妈妈的反应,慌忙地挂了电话。
之后的一段日子季朵就以维今的住处为圆心,开始一圈一圈往外扩展,寻求合适的房子。看了有十几套,把周遭的交通信息、房子优缺点和价位都记录下来,想找到最好的性价比。这期间她手工雕了一枚银杏叶形状的吊坠,送到了首饰店里,要对方倒模做成银的看看效果。
去取吊坠的那天季朵顺道去了维今的工作室,她抬手遮在眼睛上,贴在落地窗外向里望。维今刚好从楼上下来,走到半截就感觉外面有个人影,于是弯腰趴在扶手上往外看。
果然又是她。也不知为何,还没看清楚的时候维今就有预感是季朵,所以真的看清了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上次之后季朵真的是有一阵子没来了,虽然偶尔还是会发些不痛不痒的信息,他看见就回了,看不见也就算了,不过人是一直没露面的。以至于维今想,是不是上次被他忽略,让季朵醒悟了一些。又或许是那股不切实际的冲动总算褪去了,毕竟对季朵这个年纪的姑娘来说,比他这里有趣的地方比比皆是。
这样想的时候维今心里是有些酸涩的,他必须承认,短暂的热闹消失后总会格外寂静,他觉得这是正常反应,可他又发自内心地为季朵高兴。这里是他的永无岛,对季朵而言却是禁锢。
可惜的是,季朵还是来了。
“你又跑来干什么?”维今走到落地窗前,拔下了上面的门闩,放季朵进屋。
“路过嘛,就看看你在不在。”
季朵轻巧地跳进屋子,熟门熟路地把包放在沙发上,发现屋里的钟表好像多了几块新的。不过她也不能确定,就走过去细看,指着一个特别精美的座钟问:“这是你的,还是别人的?”
“我新买的。”维今从柜门里拿了个玻璃杯,放在了茶几上,“想喝什么自己去冰箱里拿,反正你也不懂得客气。”
“你这意思好像我给你添麻烦了似的。”季朵噘了噘嘴,“那我走了。”
她真的提起包往门口走,眼珠一个劲儿地往后瞄,结果发现维今插着胳膊冷静地站着,完全没有想拦她的意思。她的手放在门把上,背对着维今做了个气鼓鼓的鬼脸,心一横立刻掉头回来,把包甩在沙发上,抄起玻璃杯就往厨房跑:“我渴了,喝口水再走!”
维今就是想看看她要怎么收场,没想到这么简单粗暴。他轻轻摇了摇头,忍俊不禁。
“我真的是路过。”在冰箱前纠结是喝橙汁还是酸梅汤的季朵又强调了一遍,“我去首饰店取东西了,给你看!”
她端着杯子跑回去,从包里掏出首饰店赠的小布袋,从里面把银坠子和她的蜡模掏出来递到维今面前:“我自己做的蜡模,交给首饰店倒模出来的。我现在还没有装备,想先看看效果。还不错是不是?”
手指中节大小的银杏叶,脉络微微立体,形状很完整,虽说有些打磨的问题在,但足以佩戴。
维今挑眉:“想起什么来了?想做复杂的东西了?”
“嗯!”季朵猛地点头,蹲在桌子对面,脑袋趴在边缘,神采奕奕地说,“我在找新房子了,也要像你一样弄个工作室出来。你帮我参谋一下呗。”
她又跳起来去翻包,背对着维今,嘴巴不停:“对了,我要用的工具跟你的有很多重合的,气焊啊、切割啊、打磨啊什么的,你给我讲讲。”
她说得这么认真,更加证明了这不是路过,反倒变成谈正事了。她总能有理有据,让维今无法拒绝她。
“那些机器用不好都挺危险的,你刚开始用一定要当心。”帮她看着房屋信息,维今就发现这些房子都是围绕着他找的,从近到远,但远也远不过五站地铁。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吗?”季朵托着腮眨巴着眼睛。
她的心思昭然若揭,维今一时搞不明白她是真的当局者迷,没意识到自己的暴露,还是故意为之。如果是故意为之,季朵究竟是认为他不解风情到了需要一再试探的地步,还是干脆就是在告知他。
可是事到如今,维今觉得自己不能再装傻了。以季朵这种耐心和决心,现在是找近处的房子,过段时间会不会收拾东西搬过来也未可知。他作为年长的那一方,不能任由小姑娘糊里糊涂越陷越深。
“你……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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