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互凝望着,却不知怎么就吻在了一起,唇齿相依相吮,柔情似水,细腻绵长。
楼下,各路嘉宾仍在进场。沈含英一袭正红色露肩长裙,拿着银色手包,独自一人,仪态万方地走进来。
纤细曼妙的身材,肌肤白净光滑,妆容精致大方,令人猜不出年龄。耳上的大颗钻石,光华闪耀。
在场的女士,比她年轻貌美的,没有她雍容华贵的气度;比她身价更高的,身材美貌又不如她。更甚者,还有的与她曾有过节。
因此,一路走过,一道道视线,或嫉妒或厌憎,间杂着幸灾乐祸,刀子般从她脸上刮过。
沈含英视若无睹,大方得体地微笑着。气定神闲的目光,迎面扫视周围,透着不动声色的威严。
窃窃私语的圈内人,渐渐闭嘴,等着看戏的圈外人,也各自散去。沈含英暗自松了口气,悄悄抹去手心的汗。
“冒充什么豪门贵妇,不过是抢人丈夫上位。”人群中某位出身豪富,如假包换的中年贵妇人冷哼一声,声音不大,刚巧能让沈含英听清。
沈含英笑容自若,朝说话人款款走去。
“陈太太,好久不见,看您精神饱满,想必最近很是舒心适意吧?”
那陈太太长相平平,身材中等。与沈含英相对而立,气势上不落下风,只是相貌差了一大截。尽管沈含英年长她好几岁。
闻言,陈太太脸色变了变,立刻更加笑容可掬地反击:“那也不如您春风得意啊,亲生孩子订婚不久,叶家少爷又有如花美眷在侧,将来可都得称您一声妈妈吧?”
一句话戳中沈含英的痛处,陈太太得意地笑着,面露嘲讽。
沈含英眼中冷光乍现,面上却是笑容如故,直视着陈太太,不慌不忙地说:“我如何比得上你。您虽然离婚,但家财万贯,全都归您名下,还有两个孩子的抚养权。即便将来陈先生另外生育子女,您的地位仍是稳如泰山啊。哦对了,如今您已不是陈太太,真是对不住,我不光称呼错了,方才还说您最近过得好。也怪我,前两日才参加完陈先生的婚礼,就把他和您离婚的事儿给忘了,您千万莫要见怪。再说了,您年华正盛,说不定哪一日又结良缘,我还要去喝您的喜酒呢?”
不知是谁忍不住笑出了声,耻辱感令张太太怒不可遏,可是敢和沈含英争锋相对的人,自是任何时候都不会失了风度。
“是啊,”张太太直视着沈含英,淡淡一笑:“我的两个孩子,相亲相爱,哪里会发生抢哥哥未婚妻这样的事情来,别说他们不敢,我更不会答应。”
说完,张太太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眼见沈含英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的眼中出现胜利的得意光芒,如恶毒的利刃,狠狠刺伤了沈含英。
世人眼中,沈含英是第三者上位,早已成为公开的秘密,因为叶家的势力,无人敢当面给她难堪,趋炎附势之徒甚至处处奉承,笑脸相迎,然而背地里,她知道自己受尽辱骂讽刺。
沈含英一直拼着一口气,用心经营着生活,毫不留情地拆散沈清臣最初的爱恋,而在他的事业上,却全力支持和督促。
语林的出现,是上天赐予的一份厚礼,书香门第出身,家世清白,正是她心目中沈清臣妻子的理想人选。一步步走来,沈清臣和语林订婚的那一日终于到了,沈含英以为自己即将摆脱沉重压抑的过往,堂堂正正过上众人仰望的生活。可是沈清瑜的出现,如一场噩梦,轻易摧毁了她苦心谋划的一切,如今,她已成为众人的笑柄,整个社交界都在看她的笑话,她彻底颜面扫地。
这一切对沈含英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她病倒了,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心中仍是怨怒难平。
☆、48
沈含英出现在休息室门口时,语林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阅杂志,打发着叶嘉言不在的时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才抬起眼睛,沈含英已经到了跟前,面无表情地瞧着她,幽深的眼底一片阴霾。
“沈......沈阿姨,”语林吓了一跳,迅速起身,心中莫名惊慌,结结巴巴地说:“您......您来了。”
“怎么,你不想见到我?”沈含英语带讥讽,似笑非笑地说。
“不......不是的。”语林讪讪垂头,面颊无端发烧。
沈含英冷冷地对语林上下打量一通,目光定格在她的肩颈处,精致的锁骨下,‘海洋之星’的浅蓝色吊坠光华灿烂,衬着雪白的肌肤,美得灼目。
“这是嘉言送你的?”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语林疑惑地抬起头来,见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脖子上,便默默点了点头。是在过来的车上,叶嘉言替她戴上的,他一言不发,语林也没有询问,但心中明白必定价值不菲。
沈含英瞧着那项链,只觉得碍眼。叹息一声,语气失落地说:“看来还是阿姨的镯子不够贵重,林林不喜欢,嘉言的项链才配得上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对于语林却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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