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事地笑了笑,面不改色地敷衍:“昨夜清瑜喝得大醉,我一直在照看她,手机也被她闹酒摔坏了。”
“清瑜也来了?”语林讶异。
“是......是啊,担任一场婚礼的随行化妆师。”
“她好么,身体完全康复了么?”她很是关心。
沈清臣不欲多谈,笑着说:“她一切安好,倒是你,被我害得吃苦。”
疑虑尽释的语林,笑逐颜开,“是我自己不当心,乱走乱逛。”
沈清臣苦笑:“终归还是我没有陪在你身边,后来你打来电话,我也没有马上去接你。”
语林想起那时在叶嘉言房间的无所适从,电话不通,行动不便,事事都要劳动他帮助。她心中非常过意不去,他的这份恩情,她受之有愧,更琢磨不出自己能作何报答,毕竟,一顿早餐又如何报答得尽。
见她无精打采,沈清臣一面整理药品,一面含笑说:“叶嘉言这次帮了我大忙,得找个机会好好感谢他。”
语林神色一振,笑吟吟说:“是啊,我们得请他吃饭,虽然微不足道,但总得当面表达我们的谢意才是。”
沈清臣沉吟不语,坐到她身侧,抱住她,半晌,幽幽长叹:“他待你这样好,是我好大的威胁。”
语林听得云山雾罩,认真地问:“叶哥哥是待我很好啊,可是怎么成了威胁呢?”
沈清臣不紧不慢地抚摩她的秀发,淡淡一笑,喃声自语:“语林美丽又可爱,我担心有人会把你抢走,所以他自然是我潜在的威胁。”
语林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你是在吃叶哥哥的醋么?”她心中甜甜的,还是头一次见他一本正经地逗她呢。
沈清臣沉默不语,只是抱得她越发紧了。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她依偎在他身前,含笑柔声说:“你放心,他不会喜欢上我的,而我喜欢的,也只有你。”
说完,她抿唇一笑,脸色不禁发红,好像是太直白了,可是,他们都要结婚了,她总不能让他误以为自己和他人关系暧昧。
笑容凝固,他下视的眸光中盛满凄楚,良久,才开口,喑哑的声音略显苍凉:“好——,谢谢语林。”
他们在陌生的国度里,只有彼此,却并不觉孤独,后来的时间中,沈清臣一次也没有再想起旧日的恋人。他抱着怀中的她,内心平静温柔,那样美好的感觉,自从遇见她,便似甘泉一点一滴淌入他濒临干涸的心灵,他满怀期待地盼望着,流年寂寂,能施舍他多点儿时光,使他终能淡忘那些个虚妄又惨痛的过往□□,携着她的手,重获新生。
还有不到一星期,便是农历新年了。他们乘了当日下午的航班回去,落地时已经是深夜,沈清臣一路送语林到门口,临走褪去她的戒指,含笑承诺,会找最好的师傅调尺寸,让它完美无瑕地戴在她的指间。
语林心花怒放,双靥展开大大的笑容,点头应好。进屋后,她又立在窗边,目送他的车远去,然后走到张溪语的房间,正欲敲门,电话铃声凑巧响起,她忙接通,却是哥哥唐文安,命她赶快开门。
语林愕然,连忙应是,门一开,却见一人被搀扶着进来,纯黑修身吊带短裙,海藻般的长发披落胸前,双腮赤红,醉意醺醺。她又惊又急,忙上去扶住,声音殷切地唤“溪语”,却见她双目合拢,没半分应答。语林越发忧急,扶她躺靠在沙发上,一面催促:“哥哥,你快去煮醒酒茶来。”
哥哥答应着去了。语林蹙眉端详张溪语,只见那张原本明丽的脸庞,妆容浓艳,黑色薄绸短裙更是堪堪过臀部,她轻叹口气,起身拿来薄毯为她盖好。扬声问厨房里的人茶好了没有。不一会儿,唐文安出来了,站在厨房门口,哭丧着脸告饶:“好妹妹,还是你来吧,我实在对付不了啊。”
语林无法,柔声说:“那哥哥你来照顾溪语吧。”
“哎,好。”
语林进去片刻,托着玻璃茶壶出来了。那时张溪语已经苏醒,正抱着唐文安纠缠不清。他神情窘迫,握着她的手臂挣脱开她不断紧贴过来的娇躯,一抬头,见着语林,涨红了脸呼唤:“妹妹,快过来,她......她......”
语林放下茶壶便去制止。唐文安得以脱身,忙不迭地倒来茶水,递给语林。张溪语神志不清,眸光迷醉,喃声缠绵低唤着,语气娇柔。
语林凑近了一听,怔了怔,忙柔声哄劝:“溪语听话啊,嘉言不在这儿,等你清醒了,再去找他好不好。”
说着将茶水喂给她,许是渴了,她咕嘟咕嘟一饮而尽,连着又喝光了两杯,眉目这才安静下来,沉沉入睡。
见她睡熟了,语林才轻声细语开口,埋怨哥哥:“怎么也不劝着点儿,容她喝得大醉。”
“怎么没劝——”唐文安愁眉苦脸喊冤:“亏得我眼尖,不然她孤身一个弱女子,穿着又撩人,在夜总会里游荡,那不是羊入虎口么。”
“她一个人在那种地方,还喝得烂醉如泥?!”语林心惊肉跳,声音不觉拔高。
“嘘——,小点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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