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里,我步步都难走。”
。
九月的第一场雨,随着风无声地潜入夜里,醒来推开窗才发现蒙蒙的细雨已将整个城市打湿。
天空暗沉沉的,似乎在酝酿着一场铺天盖地地暴雨。大概是怕雨飘进车里车窗尽数紧闭着。
这个时段搭公交的人尤为多,呼吸作用产生的二氧化碳使车厢里的空气变得更加混浊。
晕晕乎乎地在人群中被挤下车,几乎是在跳下公交的一瞬间长舒一口气。
她撑开那把纯黑的伞,脚步轻轻,踩进不平地面上的小水坑时发出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见。她走在雨中,缓慢的步伐衬得行人更加匆匆。
校门快要关上,保安大爷催促着她快些进来。她走过保安亭,被身侧的声音吸引,停住了脚步望着声音的主人。
“可以跟我一起撑伞到办公楼吗?”尾音上挑,让人忍不住答应。
白恬第一眼注意到他的一双尤为明亮的眼睛以及左眼下的那颗泪痣。
那个男孩子,穿着黑『色』的连帽卫衣,大概是因为身高的优势,裤子只长及脚踝上方,『露』出的脚踝纤细精致。
双手『插』在卫衣的口袋里,整个人看起来是挺拔的,却莫名散发着慵懒的气度。看起来像是容易让少女们着『迷』的类型。
办公楼是相反的方向,会迟到。
她对着他摇头,声音也是软软的:“不行。”
在程景行意料之外的回答。
她未做停留径直走开,他看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啧,真是令人难过的拒绝。”
他吊着半边嘴角,说出来的话没有半点信服力。稍稍抬头,看着头顶上大片黑压压的云,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顶着雨去办公楼。
他低声轻笑。
方才分明看见她把目光停留在他脸上数秒钟的时间,最后却是拒绝。
欲擒故纵吗。
早读的预备铃已经响过,途径的高一高二年段依然吵闹,到了高三年段这一层就截然不同。每个班上的同学几乎已经到齐,她在走廊上经过两个班级才走进自己所在的教室。
众人的眼神让她蹙了眉,她大概知道这些眼神的意思,在这样繁忙的高三,看见一个这样迟到的人真是不容易。
教室里一共五个组,中间组没有同桌和旁边两组连在一起。她坐在中间组,想要进座位得麻烦她旁边的那桌同学起身。靠外的那位同桌似乎是没有看见她,全神贯注地念着桌子上摆着的那本语文复习资料。
她出声劳烦那桌同学起身让她进去。那位同学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嫌弃,白眼一翻,再用他的语言表示自己的不耐烦,“就你事多。”
再不情愿也还是让开。
白恬的声音依然温和有礼:“谢谢。”
云雾缭绕,青山作陪。距离高考还有266天,远处的景物好像比高考必背的古诗文更有意境,但教室里却无人欣赏。
早读课快下课的时候,班主任带着一个男孩子走进来,修长挺拔的身形一下子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语文的早读课,白恬却摆了一本数学的练习在语文书底下。她的数学和化学成绩相当的难看,经常会把语文早读的时间用来写练习。
她想题想得认真并未发现已经走上讲台的两个人。
待到发现两人时是因为班主任的声音,“同学们看过来啊,咱班来了一位新同学,呱唧呱唧一下。”
后排向来闹腾的男生此时的动静不大,大概是因为他们真的没想热情,亦或是前排女生太热情。
总归看起来好像都很欢迎新同学的加入。
白恬用语文书把数学练习挡好,这才抬眼去看那位新同学。
他的黑『色』卫衣被雨水打湿,发梢上的些许水滴无不昭示着她的罪恶。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底下的同学,在看到她的时候微微停顿,嘴角上扬笑得明朗。双眸里浸了笑意,像天穹里闪现的一点耀光。
明亮的,诱人的。
惹得几个女生低声惊叹。
铃声响起,别的班级已经下课,只有十班的学生还老老实实地待在班上。隔壁班有些同学经过这里,好奇地在门外窗外向内张望。
他的声音低沉语调却上扬,属于这个年纪的不可一世。
“程景行,我的名字。”
同学们鼓着掌,一人一句地讨论着这位新同学。
白恬暗暗在心里念一遍这三个字,跟着大家一起鼓掌,班主任说着一些欢迎新同学的话。白恬边听着边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换了第一节课要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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