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婉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好啊。”她说：“本来就是你的啊……”

    大家都讨厌祁辰异，讨厌他的光，讨厌他霸占着祁家的一切。包括所有人的父亲。祁婉一如他人，也讨厌他。

    但她独自被温丽丢在幼儿园，在寒风凛冽，阳光过于惨白的冬日里。背着书包，从城市的这一头到那一头，从车水马龙的黄昏走到不见星光的冬夜。

    门卫们劝她去警察局。祁婉也知道，在温丽收走家门钥匙后，她只有警察局可以去。陪着她的只有一块巧克力面包。

    在她因绝望哭泣之前，祁辰异推开门，蹲下身，温暖的鼻息喷洒在她冻僵的脸上。他也讨厌他们，但他把她带回了家。

    “本来就是你的。”祁婉笨拙地与他接吻。一如过去的年月里，止不住地想靠近，又不敢，只好心涩地躲开。

    “嗯。我喜欢听你说这句话。”

    祁辰异伸手抚摸祁婉的脸，从眼角，鼻翼，被他吻得近乎泛红的潋滟嘴唇。

    她的胸口起伏不定。幅度夸张，像是溺水的人，似是被扼住命门般垂死挣扎。但祁辰异知道，平日里遇到什么事都无所谓的小姑娘，此时和他一样，太过兴奋了些。

    探入衣物，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乳，几乎是她送到手中。但祁辰异还能感到她瑟瑟的颤抖。

    “阿婉，很兴奋？”指尖刮过她已然挺立的乳尖，温度惊人，祁辰异浅浅地笑：“再忍一下。哥哥也有东西要给你。”

    明媚的晨光透过窗帘撒进。那漂亮的光仿佛镀在祁辰异身边，平日里被西装包裹严实近乎隔离的肌肤渐渐显露。

    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引着祁婉的视线。从他的下颌线，到他的脖颈，领口，脖颈，锁骨清晰可见。

    扣子一颗颗解开，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的胸膛同她一般起伏，心音有力。

    他将衬衫脱了，抓住祁婉的手，执意让她动作磕绊地解开他的皮带。

    “哥哥。”祁婉几乎不敢看了。他们做过两回，她也给他看过，但她从没敢看清过祁辰异。

    “不喜欢吗？”

    祁辰异将落地的裤子推开，捉住祁婉，带着她探进他的那处。“把它拿出来。”

    勃起的性器温度灼人。祁婉被下了命令，不敢懈怠，依旧被祁辰异的性器吓到了。

    粗大的阴茎就这么赤裸裸地展露在她眼前，她能闻到浓郁的荷尔蒙气味，刺激着她的眼与神经，浑身不受控制地发热酥麻。

    “握住它。”祁辰异往前半步，已经渗出前液的阴茎靠近祁婉的唇，“嫌它丑不愿意看吗？那就张嘴，含住。尝尝它的味道。”

    祁婉乖顺至极地张嘴含入。

    “唔。”祁辰异只觉得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真实的疼痛感灼着他的理智。

    他伸手抚摸祁婉的发顶。拨开她额前的发丝。

    水灵灵的眼迷蒙一片，满是迷醉的欲望渴求。殷红的唇贴在他赤红的阴茎上，她的脸颊鼓起，含得极为艰难。

    但祁婉学的很快。口腔温热紧窄，她将他含深了一些，小舌艰难吃力地扫过龟头，发出清脆的咕啾声。她含不住时便吐出，亲吻它，舌尖极快地扫走顶端的体液。

    一点点地全吞了下去。

    当祁婉主动深含时，祁辰异仿佛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涌激荡的声音，拍的他难以自持。他的理智，冷静，全数被祁婉柔软的小舌搅弄碎裂。

    她含得极深，吮吸间用舌扫舔他那圈极敏感的肉沟。喉头湿滑紧窄，近乎箍痛的触感外，还有将她插满的快感。

    “阿婉。”

    祁辰异嗓音沙哑，按住祁婉的后脑勺，开始抽送：“很棒，我很喜欢。”

    他努力克制过于舒爽的低吟，却因为祁婉的呜咽声难以忍耐。抽送间乱了思绪，没了克制，他用力地将她按向自己的小腹。

    “唔！”

    祁婉被祁辰异死死按着，被迫吞入他的精液。

    她全身都在颤。吐出后无法停止地掉眼泪。

    “待会哭。”

    祁辰异给祁婉递纸巾，但她没有吐。只是睁着一双水眸定定地瞧他，双唇紧抿，似是耻意作祟难以开口。

    祁辰异心中痒得厉害。有一种近乎坏心思得逞的畅快。

    分明他也该同祁婉一样，因为她的那一句哥哥感到羞耻。

    “很难受？想要了？”

    祁辰异将祁婉抱起放在餐桌上，正到他腰线的高度，他将她的腿分开放在两侧。

    湿漉漉的嫩粉花穴暴露在眼前。兴奋的爱液流到了腿根。

    “别……别看……”

    祁婉想合拢腿，但祁辰异已经站在桌前，那般直直地立着。他双臂撑在她的脖侧，将她囚在满是他气味的小空间里，以缓慢到足以让祁婉细细感受他性器每一处的速度，进入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