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发烫，热热的很难受，还有些胀意。祁婉尴尬地起身，抹去手机上的爱液，转过来面对祁辰异。

    他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看不出一点儿情绪。

    “哥哥，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祁婉抿着下唇，不敢往那方面去想。她观摩过很多小电影学习，种类繁复口味多样，自然也有几个人一起的。

    谁都觉得祁婉是个乖宝宝。事实上，她只是叛逆得不明显，胆子比谁都大。

    她喜欢将那些刺激的镜头反复看，尤其是那些男人站在一边等待的样子，似乎比全身上下都被掌握抽插的女演员忘情呻吟更撩人。

    “你喜欢……那样的吗……”

    可祁婉没想过，祁辰异也喜欢这种。“禽兽。”祁婉不禁嗔道：“哥哥你太过分了。”

    “怎么？”祁辰异挑起唇角，冷意十足危险，“阿婉你不接受，也可以。以后我们单独做，让季元滚蛋。”

    “都说了他是我男朋友！”

    “祁婉，我不可能在你和他亲热的时候，隔在墙外听大悲咒。”他轻笑道：“万一他技术不好，将你操疼了怎么办？”

    祁婉在祁辰异面前讨不得好。从来都是这个男人主掌一切。

    祁辰异忽然放缓态度说：“那我们来谈谈以后的事吧。如果你都用嘴给季元做，我也没意见。”

    “不可能。”祁婉果断拒绝，“哥哥，你好过分，总是逼我。”

    不仅觉得羞，还很心疼季元。

    一想到自己和祁辰异拥抱，季元只能在一边干看，很可能主动退出的时候。祁婉的心就抽疼。季元心疼她，不会勉强她，她一直都知道的。

    落到这个窘迫的困境，都是她自己的原因。祁婉站起身，晃晃尾巴，努力适应道：“我知道了，可如果季元不接受……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谈。”

    其实祁辰异能陪在她身边的时间很短。他那么忙，有那么多的工作和人要应付。

    仔细算算，从小到大，也就是这几个月才多见了几面。

    怎么会正巧要一起做那事？

    “嗯？为什么要以后谈，哥哥没教过你今日事今日毕吗。”祁辰异的指节扣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叫祁婉浑身发紧，“阿婉，你会介意哥哥拍你的录像以后回看么？”

    刚刚的事都被拍下来了！

    祁婉抬头，看见屋内的监视器。

    虽然一直没有明说，其实祁辰异一直在遥远的地方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留下影像什么的，当然会了。他想要的太多，未来想要，过去也要。

    “我倒是不介意。”

    莫名联想到某些看着自己欢爱画面的影片，祁婉对祁辰异保密的手段极其放心，她问：“要做什么吗？”

    “发给季元了。”祁辰异风轻云淡地说：“问他能不能接受了。你自己谈，如果不接受，我会让他滚。”

    挂掉电话前，祁辰异对着快要气哭的祁婉说：“阿婉，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懂？”

    祁婉瞬间溃败。她点头，轻哼，“哥，你坏。”

    果然，仅凭他对她的喜欢，并不能改变些什么。祁辰异本性如此，谁也改不了。

    ……

    骄阳当头。季元穿着迷彩服，往汗水流淌的男生队列一站，也抵不住身上那股温润的俊气。

    分明训练量相同。季元也没有露出夸张的痛苦神情。

    汗水从沉静的脸颊流下。落入地面，在偷摸瞧他的女生们的心上撩动涟漪。

    季元的眼神动了动。裤袋里的手机在颤，季元举手要求去洗手间。

    教官答应了，内心忍不住嘀咕十分钟前的休息时间怎么不去？可季元跑得急，火烧眉毛的跑。

    他的手机早就静音了。只有两个人的消息会震动。

    一个是祁婉。一个是要和他抢祁婉的祁辰异。

    隔间里，季元连上耳机，点开祁辰异发来的视频。

    “啊嗯……啊……”

    淫浪的声音响起，季元险些将手机砸了。

    能看到自己留在祁婉腿心尚未淡去的吻痕。那日细嫩羞涩的幽处，他连亲吻都不敢的地方，正被一根玻璃棒来回抽插。动作极快，镜头不住地晃。

    还有肛塞式的狐狸尾巴。

    ‘喜欢吗？’祁辰异发来一条短信。

    太过色情也太过淫乱，季元甚至能想到祁婉被逼迫得丢盔弃甲的模样。但他的下半身诚实地起了反应，怒火丛生，有一缕怒火是因为季元听见祁婉低低的叫喊，喊的是哥哥，是祁辰异的名字。

    ‘你要怎么样？’季元回复：‘你把婉婉当性爱娃娃吗？你这个变态！’

    ‘当然不。’

    祁辰异动作极快，也没有余地，‘只是教导她提前适应自己的选择。她心软，不舍得你在旁边看，你懂么？’

    结果罪责还全推到季元头上来了。

    季元愤愤地关掉视频，努力深呼吸。

    手机又震，是祁婉的电话。小姑娘嗓音怯哑的，没了平日里对他说话时那股张扬明媚的劲。

    季元心疼得紧。

    他懂祁辰异的意思。这段视频，肯定也是祁婉同意的。

    “我看见了。”季元温柔开口：“角度很棒，阿婉很有摄影的天赋。下次……”

    不要再这样了。可是不可能。

    就像季元也做不到在祁辰异这般直白羞辱的胁迫下退出。

    “下次，我给婉婉拍，保证把婉婉拍的漂亮，放几十年都不过时。”

    “季元。”

    祁婉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是委屈还是丢人，但她知道他是答应了。“你回来吧，我好想你，现在特别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