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风声,告知各大酒楼说书先生所讲的故事,不过是一名书生借用官老爷的名声博取眼球,故事情节纯属瞎编乱造,根本是无中生有凭空捏造,后知后觉的百姓们无不哗然声四起。
“你们听说了吗?《卖女求荣》《忤逆不孝》《卑鄙无耻》《红杏出墙》里的故事情节全是假的,只是一名书生杜撰出来,让全城百姓关注后,卖热点相关的元素。”
“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你没发现最近城里有许多家点心铺子正在贩售捏成贪官污吏形象的糕点?还有故事主人公所喝的茗茶?”
“……经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啊!”
“难不成我们都受人欺骗,根本就是那名书生借官老爷的名声炒作,从中牟利?”
“依我看,八九不离十,只是这一个月来,被冤枉的几位官老爷真是有苦说不出。”
“也不至于吧,无风不起浪,指不定那几位官老爷就与乌鸦一般黑,不然干嘛专挑他们说事?”
“可是丑事宣扬出去以前,我记得这几位官老爷的名声顶好,那都是晋江城里出了名的清官,反正我是不相信这些丑闻,觉得抹黑官老爷的可能性更大!”
城中百姓争执不休,一时间也讨论不出个结果来。
为了间接洗刷冤屈,薛瑾夏近日来已是熬红了眼。
薛义谦领着谢安前来松涛苑时,亦是不忍心看见她越渐暗沉的眼袋,开口劝解道:“薛小姐事必躬亲,这才有了挽回名誉的机会,如今城里的百姓大部分都相信了故事是匿名书生故意撰写的虚假信息,酒楼里听书的人也渐散去,薛小姐不妨休息一下,待调整好身体再做最后两个故事的创作也不迟。”
“对,妹妹,还是要多休息,你这样日日夜夜熬到天明也不是办法,到时候身子累垮,谣言虽然止住了,可也得不偿失。”薛义谦眼看着她日渐憔悴,本来风华绝代的模样变得这般狼狈,可不要最后叫了谢安嫌弃,那可没地方哭诉。
“不碍事,今日正好收完这个故事的尾巴,待后续两篇故事依照肖公子的意思是要晚点创作,我也可以正好可以好好休息几日。”嘴里回着话,薛瑾夏可没敢停下手里的工作,审阅完最后一份《红杏出墙》的稿子,才将其递给晓兰又嘱咐道:“你赶紧送去肖公子,让他安排人分发出去。”
谢安虽然对于薛瑾夏大事小事都找肖昱,心底积愤已久,可谓十分不爽,但是从另外一方面来说,确实不得不佩服肖昱的本事,没有他在背后出谋划策,抑制《卖女求荣》不会如此简单,薛瑾夏的名声也不能保全。这般一想,又觉得心里舒坦些许,毕竟好名声的姑娘才好得了爹娘首肯嫁入谢府做他的正妻。
眼看着晓兰将《红杏出墙》的稿子送走,妹妹得了空,连忙同她说了正事:“我看妹妹也忙活完了,爹让你跟随一起前往宗族,说是族长有请。我估计是族长送往京城给二伯伯的信有了回音,所以才特意命下人到府中传话。”
提起信,薛瑾夏才想起来那一日离开宗族,族长有说过回休书一封送入京城给任职兵部侍郎的二伯伯,让二伯伯在京城向同僚打听清楚提刑大人的背景靠山,也好视机而动。
她原以为这封信只是表面上的客套话,没想到族长真的放在心上,没有食言,也难怪族里都拥戴他老人家说他秉持公正严明。
“那哥哥应该早说,我也好收拾妥当随你去前厅,如今却叫爹与祖父好等。”
薛义谦对此不以为意:“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关系?再说,我看祖父与爹正聊到兴头上,也不想那么早打扰。”
话虽如此,哪有让长辈久等的道理,薛瑾夏顾不得招呼两人,自顾自地往正厅赶。
落在后头的谢安并没有着急追上去,他已知道薛氏族长此次命下人前来告知时,特意强调了前往宗族的人数,虽然想从信中内容知道提刑大人的靠山究竟有多厉害,但他毕竟是个外姓人,未受邀也不好主动跟随前往。
早已候在正厅的薛维永与薛平景父子二人悠哉地品着茶,两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官场上的事。
过完年待来年开春估摸着巡抚就该到各个州县视察,这时每隔三年一次的政绩考核也就开始,事关儿子前程,薛维永少不得嘱咐两句:“过年的时候,你往同僚府里跑的勤奋些,别拉不下脸,三年考核不能入儿戏。”
“儿子记下了,这几天我就开始挨家挨户登门,父亲放心。”如今晋江城的流言蜚语算是抑制了,薛平景心底那块大石头也终于放下,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的脸上可谓笑意盎然,哪还能寻找一个月前的愁容满面?
薛维永点了点头:“你办事我历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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