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不可多得好官,明年的升迁考核,必定能够通过,薛小姐无须担心。”
明明是安慰她的话,可是让人听着怎么觉得那么有道理:“肖公子说得对,我爹一直为国为民殚心竭虑,提刑大人即便一手遮天,也堵不住悠悠众口,如今我只用努力为爹洗刷冤屈,让真相大白于世,到时候被迷惑的百姓们自然就会看清事情真相,爹还可以继续为百姓们贡献自己微弱的力量。”
未免她还担忧晋江城里的流言蜚语不能得到彻底抑制,又再次强调:“永盛皇帝虽然初登大宝,可是聪明睿智富有远见,赵框宇只是为人臣子,即便背后势力再强大也不能以势压人,抢民女这等事自然会有人收拾他,你只需放宽心即可。”
听着肖昱对永盛皇帝的赞誉,不知为何薛瑾夏联想到或许永盛皇帝去过楚亲王府?
毕竟楚亲王是永盛皇帝一母同胞的嫡亲弟弟,肖昱在王府里见过皇帝也不足为奇,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句:“你为皇帝陛下唱过戏?”
……
怎么会提到这个话题?
他想了想,才隐晦道:“很少,大部分都是我在听。”
呀!
竟然真的见过永盛皇帝的尊荣!
此时此刻,正处于兴奋的薛瑾夏哪里能听懂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只是理所应当地以为,皇宫里养着那么多才艺卓绝的名伶,自然不可能一直是肖公子登台为陛下唱戏,他在后台聆听前辈们教艺也实属再正常不过的事。
反过来想,寻常艺人能在御前唱过一曲已是不得了的丰功伟绩,如今听肖公子的言外之意,定然不止一次,理应觉得由衷的赞叹:“我觉得肖公子年纪轻轻,才华出众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真的!”
几案前的女子这一笑顾盼生辉,肆意洒脱,险些令肖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守在屋子外头的洪时阙扒着墙根听着里头的动静,下巴都要惊掉。
主子作画何时允许旁人指指点点,薛小姐竟还说在画卷的右上角题诗,问题是听着就是个不靠谱的外行人说的话,主子竟然还无可奈何真的题了上去,生生毁了一副画不说,还将真名如实相告,这是要以身相许的节奏?
和尚终于开窍,真是不容易,主子不至于后继无人!
洪时阙的脸上顷刻间堆满笑容,终于每日不用催促主子就自发匆匆地往松涛苑里赶,如今得以更进一步,实在太不容易了。
屋子里的薛瑾夏小心翼翼地将《梅花》图放在风口晾干,待将编写《忤逆不孝》的纸张捡拾好装入布袋子中,才说出早已想好的打算,主动邀请道:“我今日想要出府到各大酒楼听《忤逆不孝》最后一段评书,肖公子可要同行?”
趴墙根的掩嘴窃喜,心想,薛小姐真是主动,也不害臊,男未婚女未嫁,两个人出府游玩,传入谢家小儿的耳朵里,还不让他气炸!
不过让他认清事实也好,我家主子中意的姑娘岂是他能染指。
肖昱淡淡地笑了下:“荣幸之至。”
薛瑾夏用抑制城中流言蜚语为由要出府进行实地考察,以准备下一步创作《卑鄙无耻》,郭氏虽然看着同行的肖昱十分碍眼,可又不能将人撵走,毕竟后续审阅故事还需劳烦他,只得点头同意放行,眼瞅着女儿的身影越走越远,终于召来如意:“你派人寻谦儿回来,我记得他今天与谢公子同行出门办事去了,可不能让那戏子趁虚而入。”
“可谢公子回来若是听闻他不再府中这一日小姐与肖公子独处,这会还出了府,会不会有所误会?”如意满脸忧愁,谨慎地询问道。
郭氏想了想,亦是眉头紧蹙,思索良久,方才语气十分强硬道:“我才让谦儿侧面向谢公子打听清楚,这戏子虽然身后有楚亲王作为靠山,却也不过是个面首,乃是服侍楚亲王的男妾。如今虽然人在晋江城,将来也绝不可能娶妻生子,谢公子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
听闻那般谪仙样的人物竟然是个面首,如意只觉得唏嘘不已,忽然想起以往听闻晋江城里有些特殊癖好的官老爷也喜欢养几个白净的面首换口味,原来真的不是空穴来风,京城里的楚亲王都也有这种癖好,何况底下的官员纷纷效仿也就不足为其。
如意恍然大悟地喃喃念道:“难怪奴婢看谢公子并不是十分介意小姐与肖公子来往,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谢公子恐怕觉得虽然肖公子碍眼,可小姐与他全无在一起的可能性,自然不用将肖公子放在眼底。”
“你说的对,一个名伶面首罢了,谢公子身份贵重,如何会将这种下九流的戏子当作假想敌?那不是自寻烦恼,当时谦儿稍微提点一番谢公子就令他开了窍,回了府不就直接向女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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