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种,就分你一只小蝴蝶。”
小女孩闻言大颗的泪珠直接掉下来,“一只?”
“两只!”药溪长老忍痛割爱,“一对蝴蝶,以后你就能收获一群蝴蝶。”
“明明是云溪师兄给我的小蝴蝶QAQ”何茉茉抽抽噎噎地抱着毛绒小熊往小院里走,“我要去告诉娘亲,你这个坏人!”
药溪长老满怀自信,相信自己的夫人能够理解他的。
“你看看!你做什么让我乖巧可爱的小女儿哭得这么凶!”一身轻戎甲衣的女子来势汹汹,势如破竹。
“……啊?!”药溪长老一脸震惊,“这事我向你报备过的啊?”
“此时非彼时。”
“……”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天舞楼,休息室——
方云溪看了看顺序单,估计轮到他还有一段时间,登时有点闲不住。
他点了点那个金字,一位身着青绿色罗裙的女子款款而入。
“有什么用来练习的地方吗?”幸好方云溪的声音稍微装一装就能装出少女的样子,只是行动不如女子那般千娇百媚的味道。
“有,姑娘请随我来。”女子走在前面,这一块都是舞者的地盘,不会有客人进来,所以黑斗篷披不披没影响。
舞者登楼一般都会披戴斗篷或者用别的掩盖姿容体态的东西,防止影响登台效果。
“这里便是了。”
方云溪谢过女子,推门而入。
未曾想,这里面竟是露天的。这像是一个巨大的院子,稀稀落落的有舞者在院里起舞,方云溪收起斗篷,小心地踩着碎步就近找了块空地准备练一手。
体态轻盈,四肢柔若无骨的少女身着淡粉色纱裙舞衣,舞起银色剑身粉白玉石缀饰剑柄的细长双剑时又能看出一股韧劲。
燕长久停下舞步,面露欣赏之色,看着这个陌生的少女。
柔美而不失力道,娇媚又不煞清纯。
细看去,未值芳华的少女稚嫩的面孔如含苞的粉蔷薇。一点若有似无樱粉花钿,目含秋光,唇如娇花,活色生香莫过于此。
方云溪一曲罢,只觉得畅快淋漓。
“小妹妹,你这剑舞真是人间绝有,不知师承何处?”燕长久有心结交,自然是怎么好看怎么笑,笑得艳色横生。
天道——当然是不可能这么说的。
方云溪思考一瞬,“抱歉,恩师不许我在外报它的名字。”
天·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这是它罩着的人·道:???
放我进来,你这个垃圾小世界!
燕长久当然听不出他她它的区别,她理解地点点头:“是我冒犯了。以前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吧。”
“嗯,有点担心呢。其实我还没开始考核。”方云溪使劲儿地娇羞,总算是挤出一点用力而产生的红晕来。
“哈哈,小妹妹不必担心,你肯定能过的。”燕长久展开手里的绸面玉骨扇,如翩翩公子,“我名燕长久,乳燕的燕,天长地久的长久。擅长扇舞。”
小姐姐,大姐姐,大姐……燕姐姐?
好恶心啊。
“燕姐姐,我艺名阿溪,唤我阿溪便可。”方云溪暗自唾弃自己。
“唔,因为挺麻烦的,所以我艺名就是本名呢。”燕长久扇子一收,点点自己的唇,作思索状,实则心里一紧。
……糟糕,被小姑娘一说,突然想起万一哪天被熟人看到了怎么办!
但燕长久表面泰然不惊,“这儿的剑舞都是刚健的路子,我的扇舞也不似别的女子那般风情。故而我从没和他们同台共舞过。若是阿溪这样的剑舞,倒可以向往一下日后你我二人同台的样子了。”
方云溪觉得尚可。
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方燕二人过上了携手捂紧马甲的生活。
☆、天上大厨
水气弥漫,倩影绰绰。
移步亦趋,移步亦止。
撑着花伞的姑娘呵,比三月里的春花还要烂漫,还要多情。
伞柄轻轻晃动,引得人视线只随着粉绸伞面上精细白花晃悠悠。
“整个天上楼里,我最喜看这伞舞。”燕长久说,她捏了一颗软糯香甜的糖糕,轻擦过红润的唇,“不过,日后得算上一个你。”
方云溪和她窝在一间休息室里,对着那一扇几乎占了整面墙的玻璃坐着。燕长久在精致的贵妃榻上倚卧着,方云溪则蜷在一张古朴典雅的藤椅上。
两人活像是高台之上,观赏歌舞的贵妃美人。
“娇美不可方物。”方云溪淡淡道,他手臂搭在藤椅的扶手上,伸出去的手松松地拿着剑,心情甚好地看看剑柄上新换的坠饰。
燕长久咽下甜滋滋的糖糕,笑道:“娇美不及你,成熟感性的韵味非常。”
“……”方云溪不置一词,在金箔盘子里捡了块细腻柔滑的果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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