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保镖上了一夜的班,早八,新的保镖前来换班。
交谈声絮絮叨叨,昭也听着皱眉,加上又有点认床,不太熟悉的被子触感让人陌生。
她睁开一只眼,被白色的被套吓得清醒,弹射坐了起来。
……白色的床上用品,对久居医院的人而言,是一种精神凌迟。
还没消化完毕在“陌生的地方醒来”这个现实,又看到顶着鸡窝头坐起的尧越。
对视的瞬间,她低头扫过自己穿戴整齐的衣服,又看向旁边满脸倦容的换班保镖。
一秒松懈,“我的人身安全——”
尧越抓了抓头发,混乱的鸡窝散了一点。
她重新紧张,“可我会——”
她咬哥哥的前科不能再多。
再一打量,很好,红色的吻痕有些已经开始转紫。黑色的网纱遮盖不住。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尧越抿了抿唇,不敢怒又不敢言的模样看得人分外心虚。他外貌还算出众——不然也不会还是新人,就被看脸的“红人粉”早早预订。
昭也先知道的“7”,才知道的他。
她不止玩一款女性向游戏,其中就有熟悉的声音——很像7。
进入了商配的圈子,他用起了真名。
最开始不知道“尧越”是谁,只觉得他的名字很独特,容易被人记住。
她的名字也一样,很好记。对谁都能解释,too的那个也。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尧越幽怨地问。
一种“我把我的纸片老公背后的男人”糟蹋了的荒诞感让她抓起脚趾,“我不是故意的……”
她把责任推卸给酒精。
迎着他越来越直白的目光,稳重的成年人压力莫名,“你想我怎么……”
他甚至委屈,“我成年后……”
红晕取代了偏白的肤色,尧越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重新看向她,“第一次被这么对待……”
陆知语的叨叨不合时宜地被想起,她念起了海王收心宣言,“据我所知现在的年轻人玩得很花……”
陆总原话:姐姐玩不过弟弟,干脆选一个能玩得过的互相折磨。
“昭也!”他眼泪直冒,“我上次……被异性摸私处,还是小学割包皮的时候!”
旁边的保镖哥们,不忍直视,第一时间,拨通了陆知语的电话。
电话那头,好友的声音,短暂地拯救了一下她。
“……给你二十万?别缠着她?”
尧越:“我不是这种物质的男人!!!我有钱!!!”
“一、一百万?”陆知语问。
“别羞辱我!”
“嘛,钱解决不了我也解决不了了,你自己看着办,陆总要上班了。”
陆知语点到即止,必要的挫折也是人成长的必经之路。
昭也痛苦地遮住眼睛,心死得彻底,“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负责!”他含泪穿起了衣服,四叶草皱皱巴巴,狼狈至极。
“我……”
她终于理解为什么陆知语(海王版)在处男手里栽过一次之后,再也不碰处男。
摸一下很麻烦。
“你要是不认账,我就天天在馄饨店等你!在你公司等你!用大号在你账号下留言说你始乱终弃!”
“……”
“我好歹有点社会影响力。”他擦着眼泪,“舆论占点优势……”
昭也咽了咽唾沫,“没事……多被几个人玩过就习惯了。”
“几个人?你把我当成什么随便的人了?”
“……”
她望天,人生在世,总要谈过几次恋爱,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不是每个人都是牧昭言,总是对她心软,被妹妹道德绑架。
昭也试图补救,“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很会摸鸡巴的姐姐?”
“你、你——”
他气急,猛烈的呛咳使得整张漂亮的脸,微微泛红,诱人的嫣红挂在眼尾,飘散着勾人使劲欺负的劲。
她毫不客气地出卖互联网的赛博朋友,“我认识一个人,也是澄大的,研究生。介绍介绍你们认识?”
可惜朋友沉迷纸片人,不知道对碳基人类有没有兴趣。
咳过之后,尧越对着那张令人生气的嘴,落下一吻。
触碰到的第一秒,尽职尽责的保镖,把他拉走。
牵扯的银丝在空中被无情扯断。
“别人都没有你会玩我的鸡巴。”他报复回地勾唇,“还有,不许拉黑我。”
看似被揩油但并不觉得自己亏的昭也:“……”
“去锻炼了。”被保镖隔断他盯她的视线,他汇报完行程,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应该、下了一记猛料,引起她的注意。
只要不被拉黑,他会一点点……钻进她心里的位置,从别人的墙角下、撬走。
“啊……”
她点开和赛博朋友的聊天窗口。
【momo:椰宝、有没有兴趣,跟帅哥谈恋爱?】
【椰宝:莫烦,毕业的关键节点,姐誓死守护姐的毕业论文材料!】
拍了一块望不到边际的菜地。
【椰宝:男人只会影响我的拔剑速度!】
昭也猛地想起,她是学农的。今年正好毕业。
12-很会摸鸡巴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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