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施宁抬头,用眼神无声地催促容姒。
这种情形要是还让王施宁主动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容姒蹲下,撩开王施宁的浴袍,王施宁大腿弹动了一下,被她自己伸手摁住。
浴袍下王施宁雪白的大腿露出来,王施宁惯于穿长袖长裙,胳膊和腿炎夏酷暑都遮的严实,明明不是个循规蹈矩的性子,但本人着装风格却趋向庄严的保守,就把那一腔过剩的装扮欲倾泻到她身上,乐此不疲到让容姒怀疑王施宁小时候是不是有个求而不得的换装娃娃。
王施宁常年不见阳光的部位白得像纸一样,晒不到的太阳合不成的VD全靠她口服补充了,偏偏天生精力又好,一顿进补下去天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还精神抖擞,羡煞了她术后一天要折一半在床上修复的支离破碎的精力,容姒想着分开王施宁的双腿,把浴袍下摆拉开掖到她腿下压着,她没有穿底裤,容姒视线刚触到浴袍底下,就像被火燎到一般弹开了眼。
这反应……王施宁嘴角抽了抽,抓着浴袍的手紧了紧。
容姒手掌搭在王施宁浴袍边,抬头看她。
怎么还脸红了?照理来说纯情这个形容用在一个已经做妈妈的人身上会有点违和,但容姒看了她一眼,没剩多少血色的人连耳廓都浮起一层粉红,她一时分不清容姒是燥得慌还是害羞,王施宁挑挑眉,把试管包装拆了递给容姒。
容姒接过,看了看刻度,视线又回到王施宁腿心,两瓣软肉闭合,干燥清爽,没一点好客的模样。
“看一眼知道位置就够了。”王施宁伸手抬起容姒的下颌。
她不愿意自己看,容姒咬了咬唇,撇开眼,手颤抖着顺着大腿摸索上去。
“好冰!”王施宁差点弹起来,“你手怎么这么冷?”
她刚洗完澡体温偏高,被浴袍搭着的大腿燥热还未消散,容姒摸上来的手的温差冻地她一个哆嗦。
“抱歉……”容姒一惊,正要抽手,王施宁放开她的下颌,就近便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腿上取暖,“给你捂捂再继续。”
她也需要一些过度,王施宁本来还有些烦躁,洗澡的时候没有试温,这里的水即热太快兜头浇地她被烫了一下,当下想把幕后黑手拖出来大卸八块,洗完闷的更是一点旖旎的心情都没有,身体干涸地像口枯井别说10毫升她是一滴也挤不出来,但看到容姒更加手足无措反而感到些趣味。
她花了一夜辛辛苦苦捂暖和的人,就洗个澡的功夫就回到又美丽又冻人的状态了。
容姒的手安安分贴着她的大腿,王施宁就松手捏着她的手腕一寸一寸摸骨似的沿着手臂就要往她空荡荡的衣袖里钻。
容姒被这登徒子的手法摸地瞠目结舌愣在当场,她时常觉得开颅手术不仅折损了她的精力,还给她强行降频了,不然以她健康时的脑子可以蹦出一万种办法来应对这一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温热的掌心揣着肘尖,身子麻了又麻动弹不得。
王施宁摸到满意了,容姒手臂还有活人的温度,肢体尖端冰凉应该是一时供血不足,她又收回手拢着容姒的后颈,颈后的温度是暖乎的,手指滑过她的脖子捏了捏通红的耳垂,甚至有些烫手。
容姒感觉全身的温度好像都升高了,手渐渐回暖,她动了动手指,坚硬的试管硌在手心和大腿之间,王施宁衣摆被撩起来扯地浴袍腰带有些松垮,容姒视线正对着她的胸口,看到浴袍下将遮未遮的嫣红的那一点,下意识想移开,脸被捧着让她的摆头只是轻微抽动了一下,受制于人导致她动作里躲避的意味被扭曲地更像欲拒还迎,容姒万般无奈地抬眼和王施宁对上,果不其然,王施宁摸了她一通又端着她的脸露出那种朕甚满意的目光。
“还开不开始了?”容姒闷闷道,王施宁这厮眼里昭昭然占为己有的意图,可以往举止绝不越雷池半步,端的是比柳下惠还柳下惠,久了容姒不得不承认王施宁对她就是好这一口眼福,哦,眼福而已。
“你做你的,我不碍着你。”王施宁眼睛还是粘在容姒脸上。
王施宁总是有本事两句话撩起她的脾气,要怎么做不应该商量着来吗?亏她还担心王施宁不舒服,容姒捏着试管,眼观鼻鼻观心,任王施宁用肆无忌惮地目光扫视她,专注地盯着王施宁的浴袍,用呕心沥血的精神投入到数衣服翻领纺织纹路交错出的叉上,同时一心二用手背贴着王施宁大腿内侧滑倒腿心,试管口却怎么也对不准。
“你是在玩我吗……?”王施宁被硬邦邦的试管屡次擦到敏感处,大腿都绷紧了,压着嗓子里开抖的调子发问。
她到现在还有些共济失调的后遗症,手眼存在协调障碍,让她盯着都无法准确的把握距离,更何况盲操。
“你让我再看一下。”容姒深吸一口气,耐下性子。
“不要,不看着你的脸我继续不了这种事。”王施宁一口回绝。
容姒:“……”敢情王施宁拿她当配菜呢。
番外七日情(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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