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克里夫不再去探望兰德里克了,他像是想要忘却什么一般,拼命地把自己塞在工作中。
可是,他竟不知道,那一次偷窥,居然成了他见自己的儿子兰德里克的最后一面。
兰德里克死于意外。
警察对丽莎说,他是在玩什么过激游戏(“用绳子拴住自己的脖子,窒息自慰”)才意外死的。
丽莎始终不相信这个说法,可是兰德里克脖子上一大段淤青该怎么解释呢?
兰德里克的人际关系简单至极,他是一个没什么朋友的人,和所有人都是淡淡的,就算周遭有人讨厌他,但也不至于恨到杀了他——警察是这么认为的。
葬礼结束之后,房子里只剩下了杯盘狼藉的餐厅,靠在大门旁精力憔悴的丽莎,一言不发地收拾着残局的克里夫,和停放在大厅的兰德里克的棺材。
然而,少女又再次出现了。
每次,她的出现,都会带来灾难,像是恶魔莉莉丝。
克里夫不止一次地想过,少女会不会真的是恶魔?
那时,克里夫正在餐厅收拾,没有察觉到丽莎正在与找上门来的少女。
直到丽莎尖叫出声,克里夫才匆匆忙忙地跑向大门。
“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恶魔!你到底想让我怎样!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滚开……别、别靠过来!啊啊啊啊——”
等到克里夫赶到的时候,丽莎只留下了狂奔离去的身影。
少女身着黑色的紧身纱裙,黑色的布料裹着她玲珑的身体,更加衬出她的奶白肌肤和红润双唇。
她越来越美丽,一次比一次更加具有故事的韵味。
“嗨,克里夫。西装很帅。”
她看见他,蛇一样冷血的眼睛流露出这么多年来如出一辙阴狠和傲慢。
然后,她反客为主地踏入了大厅,一如那年她进入他的家。
她白皙的手戴上了黑色的纱手套,抚摸着棺材的边缘。
棺材里,是被鲜花环绕的兰德里克,他闭着眼睛,穿着笔挺的西服,脖子上套着遮住伤痕的丝巾。
他面容恬静,美艳逼人,让人感觉他只是睡着了一般,仿佛下一秒,他如蝉翼的睫毛就会轻颤着醒来。
“真美。”
少女的手指抚摸着兰德里克的面颊,描摹着他的脸部线条,眼睛里闪过一丝爱怜与挣扎。
“……你爱他?”
克里夫站在她身边,观察着她沉静哀戚的侧脸,口中发苦,胃里翻江倒海,开口道。
该怎么形容呢?
是不甘心吗?是嫉妒吗?
明明最开始,是她主动勾引他,可是,现在,她却在他面前,对另一个男人、自己死去的儿子,展现出从来没对他展示过的沉重爱意?
而这复杂的心情,在少女转过身,把他压在兰德里克的棺材附近时,暂时打断。
“你干什么?!”
当少女拉开他的裤子拉链的时候,克里夫被她这一举动吓了一跳,激动之中,他的后脑勺撞到了棺材。
“吱呀——”
棺材被他撞得位置偏移了些许,克里夫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脑后,隔着棺材壁,就是自己已故的儿子兰德里克的沉睡的脸。
“嗯哈……看看,都不需要我怎么挑逗,你就硬了。”
少女喟叹一声,拉开裙子,坐在他的身上。
久违的合二为一。
多年不沾女人的克里夫眼前一阵恍惚,致命的肉欲刺激从下半身传来,让他抵抗不住本能,开始挺着腰抽送。
在棺材旁,两个人如野兽般交媾着,肉体拍打声和水声响彻大厅。
“啊、啊……”
在最后的快速抽送中,克里夫皱着眉头,痛苦又欢愉地在熟悉的花穴里,久违地内射了。
“哈……”
他喘着气,平复着呼吸,贪婪着最后的余韵。
“喂,克里夫。”
少女突然开口,自始至终的全程,她的双手都未离开他身后的棺材,像是不肯对自己喜欢的玩具放手。
“我说啊,我想要这具棺材。”
少女说着,红润的上唇像是丘比特的弓,足以迷得人头晕目眩。
我想要这具棺材(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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