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之后,纪文亭还在轻轻喘·息,陆鹤南又忍不住俯身吻了吻纪文亭的嘴角,继而往下,在那莹白如血脖颈上打上印迹,低声道:“文亭,等以后你自愿和我在一起了,你给我画一幅画好吗?”
纪文亭此时被陆鹤南紧紧搂在怀里,俩人贴的极近,近到能明显感受男人炙热的胸膛,甚至连急促的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没回答,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他不想再和陆鹤南有什么瓜葛了,他想不到他自愿和陆鹤南在一起的那天。
若注定此生无伴,他一人也挺好......
不得不说,纵使人生重来一次,总会沿着之前选择过的道路继续走,会重复迈进同一条河流中。
我是说,你还是那个你,他还是那个他。
在各不相同的人生轨道上,总有人会坚定不移的选择对方。
既然不是你,那便是我好了。
——
月色当空,微风拂动。
陆鹤南随手拿起遥控器,房间的窗帘被遥控关上。
灯光骤然熄灭,屋内陷入一片昏暗中,将所有光线隔绝在外。
纪文亭露出的一小截肩膀在黑暗像是在发光,陆鹤南看着那一小片莹白,而刚刚留下的吻痕在陆鹤南眼中无比清晰。
陆鹤南的眼神变得晦涩。
他再度俯身吻住青年刚平静下来的呼吸,覆在那红嫩的唇瓣,撬开青年的唇齿,细细
男人炽热的大手从青年的衣服下摆探去。
粗粝的带老茧的大掌和细腻的皮肤的接触,叫纪文亭往里缩了一下。
陆鹤南不容拒绝的一手攥住人的手腕,一手握着人的腰......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
夜色渐深,隐隐花香萦绕在半空,久久不散。
屋内一片寂静,只听得到略急促的喘·息和沉重的呼吸声。
就像最开始说的那样,陆鹤南连在床底间气狠了时都会控制自己的力道,不会真的伤了纪文亭。
唯一的那次不适,还是因为空腹饮酒再加上陆鹤南没有清理造成的。
而那次之后,他再也不会这样了。
当时面无血色浑身颤抖的纪文亭真的吓坏了陆鹤南。
他疼得心都要碎了,恨不得将痛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
他舍不得他疼......
——
纪文亭是上午九点二十的飞机。
司机开车,陆鹤南和纪文亭坐在后座。
背后分外熟悉的庄园别墅消失在视野中,窗外的景色飞快流逝。
这几年和陆鹤南在一起后,纪文亭几次逃跑,次次都是有计划的离开。
而在今天,是盛夏已尽,是俩人在一起的三年后。
在第四年的今天,纪文亭可以离开了。
没有想象中的喜悦,更多的是不解。
就像那个梦中的那个人做出的选择一样,分明都是一样不愿意的。
怎么后来又变了呢!
纪文亭不太懂。
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记起了梦里的那个人,他之前醒来后都是全然忘记的,这次他却记起一个重要的场景。
而梦里的人和陆鹤南一样,最开始是牢牢抓着他的手,后面却放开了。
或许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吧!纪文亭这样想。
他注定是要独自一人的。
*
我是说,你还是那个你,他还是那个他。
——题外话
*
在各不相同的人生轨道上,总有人会坚定不移的选择对方。
既然不是你,那便是我好了。
——
——陆鹤南
*
他舍不得他疼......
——陆鹤南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受伤
刚开出门不久,车内正陷入沉默中。
纪文亭侧着头看向窗外,陆鹤南目不转睛的看着纪文亭。
但,观察仔细的话,可以发现他的身体紧紧的绷着,左手放得离纪文亭很近,像是随时在防备着突发的意外情况,好及时第一时间护住纪文亭。
突然,一阵剧烈的声响传出,紧跟着这辆价值不菲的豪车就仿佛失去了方向,不停的偏移原本的正常路线,车底冒出青烟,
车内的司机瞬间失去了对方向盘的掌控,心下一阵慌张。但多年的经验让他下意识往狠狠往右打方向盘,脚用力的踩急刹车,轮轴冲击地面,猛地撞上路边的护栏,护栏被撞得四散,车头被也撞得不成形状,巨大的声响之后,车子这才停下。
车子一停下,司机急忙朝后座的陆鹤南俩人说:“老板,您请快些下车,车子怕是有问题。”
说完之后他便解开安全带,手中用力得青筋爆起,他下车的第一件事是确认周围是否有人,二是看陆鹤南他们是否下车,再就是直接打电话给常剡说明情况。
纪文亭被这突发的意外情况有些吓到了,微微一怔,但立马回过神来,“陆鹤南,出事了,快下车。”
陆鹤南在停车后的第一时间是看纪文亭有没有事,然后迅速解开安全带,在纪文亭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帮他把安全带解开了。
纪文亭出声的下一秒他担心纪文亭害怕,立马在人的侧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出声安抚:“别怕,有我在。”然后护着纪文亭下车。
陆鹤南的声音非常冷静沉着,给人极大的安全感。
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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