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的欲望挺大的,他说要不是她一周五天都在训练营,肯定天天都肏她。
他给她整理了一下裙子,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后,打电话叫司机回来。
司机跑得远,回来废了几分钟,一身的冷气。
车厢里还有未散尽的檀腥味儿,一闻就闻出来了,他没有多嘴,垂着头钻进车里,只问了方信回哪个地方,然后便一言不发,尽职地开往目的地。
心里却在叹气:他跟着方信好多了,董事长以前很少在车里做得,以后需要他避嫌的地方可能会更多。
到了家,方信先一步出来,又转身钻进车里将人抱出来。
他正直壮年,平时有健身,抱个身无几两肉的小姑娘还是错错有余的。
安念柔把脸埋起来,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漏着风,她很不好意思,很羞耻。
一阵风吹进西装被她的肌肤感受到了,她立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不可避免地瑟缩了一下。
方信目不斜视地把她带回房,将她身上的西装一扔,就又有想法了。
她的样子太让人想欺负了。
他站在床尾,按着她的脚解皮带。
安念柔挣了一下没挣开,被他拉下来放到自己身下,内裤一扯就又被操了。
“嗯啊…方信…”她惊叫了声。
方信把她的腿往腰上一按,一边抽插一边开始慢悠悠解她上面的衣服,还揉着她的胸取笑她:“胆子怎么这么小?”
他用鼻尖亲她:“小东西,别乱动了。”
她嘟着嘴不动了,乖乖躺下来承受他的欲望,接下一次又一次地顶弄。
…
今天的两次都射在里面。
事后安念柔揉着腰,终于问了她一直想问得问题:“方信…我…我会不会怀孕…”
她不是不想生小孩,是有点害怕,怕未婚先孕,怕没有事业就要成为被豢养的小孕妇。
方信正靠在床头休息,她挪过去依偎在他胸膛一侧,柔柔地商量:“下次你带套好不好?”
方信笑了:“傻瓜,怎么现在才担心这个。”
安念柔眼神懵懂又信赖。
鸡巴又硬了,他喜欢这种纯澈、能一眼望到低的女孩儿是从温柔开始的,他的初恋,安念柔怎么会这么像?
他把她揽紧,怜爱地亲她,轻声告诉她:“我已经结扎了,别怕。”
安念柔松了口气,点点头回抱他。
又控制不住好奇他为什么要结扎,既没结婚又没小孩,怎么要结扎呢?
她眨着眼偷偷看向方信。
觉得自己的伴侣有故事。
—
第二天,方信说想跟她玩点不一样的。
她对这方面的所有知识和经验都来自方信:“好玩吗?”她非常单纯地问。
方信眼眸眯起来,里面的眼睛又黑又深邃:“好玩儿。”他说。
安念柔信任他。
一开始方信让她舔他的手指,她老老实实地舔了一遍又一遍。
后来才知道方信真正想让她舔的不是手指。
是他的性器。
“是口交。”方信用龟头描绘她唇瓣的形状,教她亲它。
她亲了。
亲龟头上漏着铃水的马眼和沟壑时,整条阴茎地颤了颤,激动地变大。
方信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难以琢磨。
亲鸡巴上面绷起的那些青筋时,他也是这样。
她便领悟到,这粗壮的东西和她的阴道一样,有各种开关。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一一探索就被方信按着脑袋肏嘴了。
确切地说是操喉咙。
“呃啊…柔柔…这才是真正的口交。”方信垂着头,呼吸沉沉地告诉她。
她仰着脑袋,特别无助地看他,说不了话。
喉咙被捅得好深,她不舒服,想呕,拼命忍着,嘴巴长到最大。
方信面上一会儿狰狞一会儿温柔,从没这么夸张地变幻过:“乖宝…刚开始会不舒服的。”他一边把她操得眼白外翻一边道,“就像逼一样,肏开就好了,操开就舒服了。”只不过谁舒服就不一定了,得看体质和贱性。
安念柔似懂非懂,她也中断不了,脑袋都被控制着,只能被迫承受方信一次一次地冲撞。
“乖…柔柔很棒…小嘴会吃鸡巴了…嗯唔…”
听方信的声音,低沉又难以控制。
他很爽。安念柔想。
她仰着脸,能看到他面露陶醉的表情。
口水从她嘴角不断地流下来,方信脸上失控的表情让她身体产生奇怪地感觉。
奇怪到身下……
流水了……
她一面惶恐一面觉得刺激,心理奇怪地满足,好像有什么压抑的东西被方信强制解放,特别爽。
喉咙不舒服,甚至整个呼吸道和胸腔都不舒服,但是心理上、以及连着性器的生理都觉得爽,觉得渴望。
方信…
好粗鲁…
23.口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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