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间两人的情欲早被勾起,紧贴的下体,他无法忽视硬挺,沉令仪想忽视都难。而且要不是自己身上的常服厚,怕自己动情的汁液早早便会流出来,淹湿他的裤子。
裴景煜的手早就不安分地深入了她的衣领中,蹂躏着那雪白的柔软。
“晤...”她忍不住地呻吟出声。但这里是军营的后山,虽说夜已深,但如果被人看见了两个将军在此处厮磨,那以后怕是没脸统领旗下十万士兵。
“别...别在这...被看到了以后怎样帅军...”她的气息在裴景煜的耳旁了了。
他又轻笑了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将军是买来的。”
一提沉令仪又想哭了,裴景煜洞悉了她的想法,将唇轻轻印在她的眼帘上。
“不哭,相信我。”
她从家父手里接过湘军开始,无不谨小慎微殚尽竭虑,可此刻她只想全然依偎眼前的这个人,她此刻只想相信他。
“好吗?”
嗯,点了点头。
打横将人抱起,他往后山树林里面走去,将她隐匿在自己的怀中,娇娇小小一只被他完全罩在了自己的披风里面,从后面是看不到里面里面还藏着一个人的。
他撩开她的常服下摆。
“咬着。”此时沉令仪全身已经被亲得软出水了,双手抵住树干才可稳住身子,再无多余的手可以拎住衣袍,只能用嘴巴咬着。
屈辱带刺激。
将沉令仪的里裤褪去,她被他压在树干上,那滚烫的,旱了许久的肉棒没有丝毫犹豫便劈开了早已泛着盈盈水光的肉穴,深深地埋入,插入,侵犯。
两人喟叹出声。沉令仪甚至在他插入的一瞬间,销魂穴便迫不及待地绞上去。站着的姿势让肉穴更紧张,进出咕咕唧唧的,带出了不少汁液。
裴景煜含了一口酒,将她的脸庞转过来,含着酒亲吻了上去。
这酒明明就是自己在军营常喝的酒,军营的酒不名贵,且酒烈烧喉,此刻混杂着两人的口水,明明已经习惯这烈度的她,觉得自己烧起来了、整个人像在火炉上烫着,热气从里蒸腾出来,烘在皮肤上,火辣辣的。
天旋地转,整个人又热又晕。她急切地想要做些什么发泄,下腹不断的撞击又酸又软,有着什么想要喷出来,喷出来那是不是就舒服了呢?
这样想便这样做,心随意动,她扭动着腰肢,不断靠近那令她感到舒适的棒子上面。浑圆又雪白的臀住就这样抵着裴景煜的命根摇动,白得即使是黑夜的现在,都还是不可忽视。压着、拧着、磨着、颤着。
颤颤巍巍地两人的结合处的水越发泛滥。
“喝下去的酒都变成了水流出来了吗?怎么越入水越多嗯?”
耳边传来裴景煜的骚话让沉令仪情动不已。怎么那么变态呢?他怎么说什么都那么动听的呢?即使是这下流的市井污秽之语。
裴景煜将沉令仪的一条腿抬起。勾住自己的腰肢。这个姿势让她下面的阴户张得更大,也入得更深。
劲腰不断撞击,一下又一下地深深耕耘。
“唔...嗯...”她说不出话,无法通过呻吟排解她舒爽的感受,整个人被插得抖若筛糠。
“刚的酒都被你喝了。”她不明所以,这时候还提那破酒干什么,可下一秒她就懂了。裴景煜将自己的披风脱下,盖在了衣衫不整的沉令仪身上。
“披着,别着凉了。”一瞬间她又想哭了。怎么有人会将自己的冷暖安危远远凌驾在自己的欲望之上。随后半跪在她身下,毫不犹豫地将她的花穴全部含在嘴里。
舌头上的粗粝在花蒂上摁压舔弄,温热的气息全部洒在上面,她的蒂头向来敏感,他疯狂地来回拨弄又或轻或重地吮吸。又痒又爽。然后又来到了穴口,绕着入口的软肉,舌尖在上面旋转揉搓。沉令仪被刺激得又涌出了一小波爱液。裴景煜全部都喝进了肚子里了。
“比你的酒好喝。”双唇被染得水灵光泽,光风霁月的脸蛋有着被闷红的血色,迷离着双眼,仿佛刚喝下了什么琼浆玉露。
沉令仪将他拉起来,凑上去动情地吻他。裴景煜边吻边重新将肉棒塞回到她的体内。不断地抽插,灵与欲的交流让两人濒临高潮。
风吹树叶沙沙声,天与地都见证了他们的疯狂。那淫水滴落在泥土里面,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种子或树苗吸收那些两人的爱液,如果有的话,又会不会发芽,长出的东西会不会带着两人缠绵的味道。
快到结束之时,裴景煜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你往下看。”
此刻下面城中的百姓早已归家,油灯在每户亮起,影影幢幢,虽不够光亮,但这昏黄却有种抚慰人心的力量。
“万家灯火,会有一盏,是属于我们的。”
话音刚落,伴随着裴景煜射击,沉令仪也同时迎来了高潮。
掌上珊瑚怜不得(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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