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寒看着地上不属于他的睡裤和眼前耸动不停的被子，只觉得头疼。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了被子。
    闯入视野的是少女洁白光裸的身体和满脸的潮红。他的女儿正趴在他的床上，黑色的发丝凌乱地铺散缠绕在脸上，眼里噙着一层厚厚的水汽，夹在一起的双腿不停摆动，留下些可疑的潮湿痕迹。手上还抓着他的白衬衫抱在怀里，眼神迷离地用自己的胸乳不停地去磨蹭着，嘴上还不住地边叫着他边喘息。
    感受到被子被掀开带来的凉意，林轻鹿的眼神恢复了大半的清明，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此刻出现在眼前的想念之人，因为快慰而绵软的嗓子发出了一声格外甜腻的“爸爸”。
    林清寒看着她这幅娇态怔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怒意不可抑制地攀上心头。
    敢情他之前给她想的可能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她这个样子哪里是受了发情期影响，分明就是明知故犯。那天的亲吻只怕也是蓄意为之吧！
    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眉头深深蹙起。饶是脑子还未完全清醒的林轻鹿也本能地感受到了父亲周身的低气压，她缩了缩身子，无意识地抓紧了些手里的衬衫。
    “给你一分钟，先把衣服穿好。”
    不太熟悉的低沉冷硬的声音传入林轻鹿的耳朵里，看着父亲说完这句话就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的样子，她眨了眨眼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低下头埋进衬衫里，身下却不受控制地又流出一股水液。
    林清寒等了一会儿，除了最开始一阵很短的悉悉索索声之后再也没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
    他有些疑惑地回身一看，只见他的女儿全身赤裸地坐在床上，衬衫遮住了她下身的私密部位，上身的两只小巧精致的乳房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粉嫩的乳头因为快感和冷意而对着他微微翘起。
    见林轻鹿这幅像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林清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再次命令道：“我叫你穿、衣、服。”
    感受到父亲向自己逼近的压迫感和声音里的冷冽感，少女垂下了头，移开了视线望向了别处。
    从小到大她都没见过林清寒对着她生气的样子，此时面对完全展现出她不熟悉的另一面的父亲，林轻鹿心脏怦怦地跳个不停，说不清是因为紧张，还是混杂了些别的什么东西。
    林清寒看了她一会儿，见她没有要动作的意思，一把拿起被脱在床边的内衣内裤便不分由说地往她身上套去，而林轻鹿出乎意料地非常不配合。她一手怀抱着他的白衬衫，另一只手用力地推着他的手臂排斥着他的动作，挣扎抵抗个不停。
    林清寒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怒意和手上的力气，费了半天劲，最终在给她套裤子的时候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他把林轻鹿一把翻过身去，从她手里扯过自己的衬衫，一只大手把两只皓腕抓在一起扣在身后，另一只手捞起少女的胯部将她的下身立在床上，毫不留情地在她屁股上扇了几巴掌，说出来的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林轻鹿，你到底想干什么。”
    挨了打的少女痛呼了几声，本就盈满了眼眶的生理眼泪此刻有了实质的感情，从眼角满溢而出，顺着脸侧的线条落到了床单上，晕开一片小小的深色水渍。
    都这样了，索性直接说个清楚吧。
    林轻鹿调整了一下呼吸，缓解了一些喉咙的堵塞感，文不对题地回答道：“我、我只是想和爸爸在一起啊，但爸爸最近好像都很忙……我好想再像那天晚上一样和爸爸亲近啊，但我又不想打扰爸爸工作……所、所以就……呜……”
    小姑娘断断续续地说着，床单上的水渍随着她的话语又晕开了一圈。
    林清寒的眉头紧拧在一起，没有松开限制着她行动的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的呀，”林轻鹿急切地接过话，努力转过头和父亲对视，看着他深邃的黑眸，大胆地告白，“我喜欢爸爸，我想和爸爸一直在一起。”
    男人闻言沉默了一瞬，叹了一口气，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少了几分一开始的凌厉，多了一点无奈：“你可能把对我的依赖错认成男女之情的喜欢了。”
    “我没有！我已经是大人了，知道自己对爸爸的喜欢是哪种喜……”
    还没等林轻鹿说完，林清寒又狠狠地打了几下她的屁股：“大人会对自己的父亲起这种心思？你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念在你还小，是初犯，这次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没有下次，以后别再讲这种话。”
    说完，便松开了对林轻鹿的钳制，缓缓起身，抬脚就要离开。
    不仅屁股被打得好疼，自己认真的告白得到的还是这样的回应，林轻鹿只觉得委屈极了。她从床上翻身跪坐起来，紧紧抱住林清寒的手臂，不让他走：“为什么不可以……爸爸对我那么好处处照顾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喜欢爸爸……”
    滚烫的眼泪打湿了他手臂上的布料，炽热的温度让他有些心烦意乱。林清寒垂眼看到林轻鹿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澄澈的眼睛里满是他的倒影，小脸上写满了难过和冀求。
    林清寒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缓缓开口：“我对你好是因为我是你父亲，是家长对小孩的好，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我知道，”林轻鹿点了点头，仍然不放弃地说道，“可就算爸爸没那个意思，对我好也是事实不是吗？
    “和爸爸朝夕相处，因为爸爸对自己日复一日的照顾而喜欢上爸爸，就是错误的、不可原谅的事情吗……？”
    说到最后，少女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林轻鹿低下头，开始担心自己还是会被无情地拒绝，她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甚至忧虑起如果被拒绝是否会和父亲因此产生一辈子的嫌隙。
    面对父亲油盐不进的反应，她没有了一开始的底气，一切好像真的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世界上真的还会有比爸爸对自己更好的男人吗？
    眼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滚落，身前的面料已经被打湿了一大块。林轻鹿看着那片若隐若现的肤色，没有勇气把这句话宣之于口。
    林清寒听着女儿的告白，嘴唇动了几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经过刚刚这么一出，他大概明白了，在林轻鹿的认知里，他认为的通用世俗观念大抵是不存在的。
    根本观念不一样，这样说下去花个一天一夜也是白搭。
    男人此刻只想叹气。横竖她还是自己的女儿，父女是他们之间割裂不了的关系。即使他再生气，也不能无视了别的事情。
    林清寒此刻也完全冷静了下来，任由林轻鹿抱着自己的手臂。听着她抽抽噎噎的轻泣，在原地站着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
    他收敛了情绪，手轻轻搭上她的肩头，开口道：“……你把衣服穿好，我先抱你去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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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点还有一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