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瑾拎着家里阿姨煲的山楂银耳汤走进来,淡声喊了句“小莺”,谢行莺扭头瞪一眼沉弋,急巴巴在洗手间里回应:“我在!”
沉弋听见这句亲昵的“小莺”,锢着谢行莺的大手应激收紧,干燥粗粝的掌心顺着衬衫边缘游走进腰窝,仔细摩挲。
鸡皮疙瘩和细密的触电感顺着神经末梢爬上来,谢行莺下意识嘤咛一声,然后吓得赶紧捂住嘴,狂踩沉弋脚背,羞恼得昂头小声警告他:“你敢!”
沉弋垂眼,她贴得极近,泛红的面容下是绷直的玉颈,今天素颜显得更加稚嫩,宛如一株精致纯然的小玉兰。
他对这双含雾杏眼里的不满视若无睹,低头含住她颈后软肉,感受到她的颤栗后,露出尖齿,舔咬起来。
“嗯哼......沉弋......”谢行莺受惊抓着环在她腰上的小臂,发紧的嗓子里挤出颤巍巍的央求,沉弋听见她软声喊自己名字,心坎一动,应声松开牙齿。
谢行莺也卸下一口气,朝外磕磕绊绊道:“哥哥......你今天不是很忙吗?”
谢怀瑾走到休息区坐下,双腿交迭,翻阅着工作群消息,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嗯”了一声道:“中途来看看你,药涂了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沉弋就气不打一处来,后槽牙咬紧,掌心托住谢行莺小脸,逼她抬头。
粗长手指避开烫伤的部位在乳晕处打圈,喜欢她瞪大的瞳孔里只有自己的身影,也喜欢她颤抖的身体合上自己的心跳,沉弋满意地附在她耳边道:“跟他说,我给你涂的。”
软腮紧张地泛起酸楚,微微痉挛起来,谢行莺无助咬着唇,泪花闪烁,攥着胸前的尾指使劲往下掰,阻挠他的动作,细弱央求:“不要......”
怕谢怀瑾察觉到不对劲,谢行莺费力昂着小脸,哆嗦着回他:“涂......涂过啦哼啊——”原本绵软无力的尾音骤然尖利,转换为一声娇媚的呻吟。
雪乳顶端的莓珠被沉弋粗粝的指腹掐住,刺痛感混合着酥麻的电流直窜下腹,她反弓身体没忍住呻吟出声,下一秒回过神后,惊恐得白了脸。
沙发上的谢怀瑾隐约听见异声,拧起眉头,“怎么了,”起身朝洗手间走来。
沉弋恍若未闻,捻着乳珠反复辗搓,绯红的颗粒因舒爽而尽情绽放,娇软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刺激而羞耻的快感。
谢行莺听见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大脑空白,下体的蜜谷刺激得分泌淫水,她颤抖摇头,害怕地捂嘴啜泣起来:“呜呜......”
两条细白的腿颤得厉害,连带腿心的花穴也被欲火炙烤,谢行莺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几乎能感受到黏稠的蜜液堵在了穴口,小腹隐隐酸胀,她快被恐惧淹没了,扭动腰肢,呜咽挣扎着想要转身。
就在这时,谢怀瑾搭上了洗手间的门把手,咔嚓一声拧动。
狂跳的心脏像是漏了一拍,快感登上顶峰,花唇猛一抽搐,被羞耻和恐惧催生的情潮如同海啸,瞬间扑翻脆弱的意志,谢行莺拼命捂住喉咙里的尖叫,大股蜜液喷涌而出,溅射出淫靡水渍:“呀啊啊——”
潮吹后谢行莺浑身痉挛,腿根一软,顺着沉弋身体滑坐在冰凉的瓷砖上,两腿分开,低头捂着湿透的小脸崩溃大哭起来:“啊呜......怎么办......”
沉弋打开淋浴,倾泻而下的水流及时盖住了她的哭声,恰巧谢怀瑾手机也响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提醒,松开把手,转身走到病房走廊接听电话。
他跪下来抱住失神的谢行莺,掌心插进她蓬软的卷发里安抚,含住她耳垂,舔舐细软的绒毛,哑声安慰:“没事的,他进不来。”
谢行莺哭得全身娇颤,趴在他肩膀上一口咬下去,含糊不清道:“呜呜......我......我要......杀了你......”
“好,”沉弋毫不犹豫。
偌大的洗手间谢行莺像只孤立无援的雏鸟,明明想杀了他,可此刻积攒的委屈爆发而出,她本能得攀紧唯一可以倚靠的怀抱,无措搂住沉弋脖子,埋在他胸膛哭得抽抽嗒嗒:“呜......呜嗯......我好害怕......”
沉弋没说话,抬高她下巴,俯身倾覆在两片红软唇瓣中,吻得又急又凶。
舌头探入还残留着草莓冰淇淋味道的口腔,肆意绞杀,吮吸得谢行莺舌根都在发麻。行为粗鲁却有效填充了高潮后的空虚,谢行莺翘睫轻颤着,喉咙溢出细碎呻吟:“嗯哼......”
抬起无力的手想要推开他,被沉弋半路拦截,强势挤开软滑的手指,十指相扣垂在身侧。
“咚咚——”门口突兀传来两下敲门声,谢怀瑾攥着手机,因电话里的消息而烦躁得颦起眉心,问道:“刚刚没事吧。”
谢行莺吓得一抖,赶紧推开黏在她身上的沉弋,吞咽口津,润了润紧涩的嗓子,强忍道:“没事......脚滑了......”
“公司还有点事,那哥哥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哥哥再——唔”不想让门外的男人分走谢行莺的半分心神,沉弋再次贴上去含住湿软甜腻的唇肉。
沉黯的瞳孔翻滚着强烈的占有欲,肌肉遒劲的手臂不住收紧,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之中。
随着病房的关门声落下,谢行莺总算放下高悬的心,沉弋跪在她身前,仔细吻走她潮红脸颊上的泪痕,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突然道:“我们在这里做一次吧。”
不等她反应就掐住她腰将人提抱起来,顺手拿过旁边置物架上的毛巾,垫在大理石台面上。
谢行莺呆滞地被他放在洗手台上,松松垮垮的拖鞋啪嗒掉落在地面,沉弋站起身,伸手径直探向她被迫打开的腿心深处。
“啪——”惊愕过后,谢行莺用尽全力扇了他一耳光,脸上的绯红一路飞到耳根,咬着腮帮子,羞愤吼道:“你......你简直就是畜牲!连发情的狗都不如!”
沉弋摸了摸发麻的脸,上面恍惚还有谢行莺掌心的温度,他突兀笑起来,轻声道:“我是啊。”
青筋纵横的手臂撑在边缘,沉弋宽阔的身躯压下笼罩住谢行莺,背着光,眸光乌漆浓稠,一眼望不到底。
“我就是一无所有的野狗,所以盯上的肉绝不会松口。”
谢行莺一脚踹在他肩膀上,恨恨瞪着他,心里憋着一股子气,大声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要走了!”
“谢行莺,”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我知道你和曲折玉的秘密了。”
24.舔咬后颈软肉,哥哥拧动门把手,崩溃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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