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抽出一天的时间逃课去见龙雅,这仿佛已成为了少年高中生活里的一道必修课。虽然每次找藉口请假是件很头疼的事,但只要能和龙雅在一起,无论是找个地方发呆还是坐着车漫无目的的兜风,甚至是什么都不做就在龙雅狭小的公寓里两人裹着被子呼呼大睡,对他而言都是很愉快的经歷。哪怕回去后面对迹部一日比一日阴沉的面孔会有一种负罪感,他也不愿放弃这种近乎偷情似的秘密约会。
还未分别就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见面,这就是他最近几个月来深刻体验到的。从严格意义上说,跟龙雅约会算是一种耐心与意志力的挑战,因为他太随心所欲了,兴之所至干出来的事绝对令人发指。但就算这样,比起和迹部一起出去时面对那种华丽非常的阵势时的不自在,少年无比喜爱这种平淡却又充满惊喜(更准确说是惊吓)的相处方式。
就像今天,偷偷摸摸准备翻墻出学校,少年还未来得及从围墻上跳下来,就被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龙雅逮了个正着,吓得他直接从墻头摔进了那个微张着双臂在等待他的怀抱。还好,少年不是朝另一边掉下去的,否则今天他们就什么都不用干了,而是去医院看骨科急诊。
惊魂未定的紧搂住龙雅的颈,少年忿忿瞪视着满是得逞笑意的琥珀眼眸,咬牙怒道:“不要总是神出鬼没的,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他真的很想不明白,明明没有告诉这傢伙自己会翻墻出来,怎么就那么恰好?
笑眯眯的吻了吻气嘟嘟的面孔,龙雅也不松手,抱着纤细的身体就往停车的地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得意洋洋的笑道:“很简单啦,这个时间小不点想要出学校必须要老师的请假许可证明,但小不点肯定不会去等老师同意,只可能翻墻出来了。你们学校围墻最矮的一段就是这里,稍微想想也知道你会从这里出来了。”
这个突然就聪明起来的混蛋到底是谁家的?听完龙雅的说辞,少年没话说了,坐在副驾驶位上闷闷的将头扭向一边,问:“准备带我去哪里?”老实说,他今天没什么精神,因为昨晚被迹部折腾了很久,身体里塞着的那种药还没完全融化,酸胀得难受。不仅如此,未被彻底吸收而流出来的液体也弄得他身后湿噠噠的,根本不想动弹。现在的他,是越来越抗拒迹部的所作所为了,忍耐几乎已到达了极限。
似乎看出了少年的不适,龙雅伸手摸了摸神情倦怠的小脸,柔声道:“累吗?我们今天找个地方睡觉吧。”
“唔……随便……”在龙雅温暖的手背上蹭了蹭,少年闭上双眼不让他看见自己眼中的不安——他害怕等下会被龙雅看出点什么,更害怕龙雅因此而不高兴。毕竟,迹部一直是他们小心回避着不愿提起的人。
但答应归答应,少年绝没想到龙雅会把他带到这种地方来!当车子出了东京市区,行至一家位于郊区偏僻地段的旅馆时,他愕然瞪大了双眼,也不管身体的难受了,扑过去就对着龙雅的肩膀一阵磨牙。这个混蛋!居然把他带到这种地方!情趣酒店!这傢伙的脑子里到底都塞了些什么?是当牛郎的后遗症吗?
正是夏季,龙雅只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在少年的牙齿攻势下痛得齜牙咧嘴。一边叫着“不要打脸还要靠脸吃饭”,一边抱着少年一顿安抚,等他稍微平静之后才苦哈哈的解释道:“我也没来过嘛,只是听别人说这里很不错,就想和小不点一起来。你看,还能看到海哦。”
硬着头皮在旅店老闆娘曖昧的目光下办理完入驻手续,一张小脸快红透了的少年被龙雅拉着进了面朝大海的房间。默默打量了一会儿充满恋人间情趣味道的精緻陈设,他咬着唇走过去从身后抱住龙雅的腰,轻声道:“以后,别来这种地方了,很贵。”
正忙着将床整理好以便少年休息,听了这话,龙雅眼底泛起一抹疼痛和怜爱交织的情绪。他的小不点总是这样,总是用一些不经意的话碰触到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难怪一次又一次的自责与痛苦之后,还是忍不住要出来见他,干这种等于偷情的事。转过身去,垂眼注视着清澈的猫眼,他勉强笑道:“这点钱哥哥我还是出得起的,小不点别说这么扫兴的事。”低下头吻住柔软的嘴唇,像仿佛要遗忘心头的不痛快一般的用力厮磨,火热的舌探入微启的唇瓣内肆意翻搅。
等到这一吻结束时,少年眼中已泛起瀲灩的水光,软软倚靠在龙雅宽阔结实的胸口,喘息得难以成言。明知这样的亲吻不应该存在与彼此之间,可情难自禁的衝动却每一次都会刺激得他浑身发抖,只想让龙雅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更过分一点也可以,像迹部那样也可以。
用指腹轻轻拭去少年唇角的那抹潮湿痕迹,龙雅用幽暗克制的目光紧盯着微肿的唇瓣,哑声轻笑:“才亲一下就露出这样的表情,小不点是在引诱哥哥我做坏事吗?不行哦,哥哥我不想变成禽兽。”是的,无论怎样,他都忘不掉彼此身体里有一部分同样血液在流淌的事实。有些事,他不能做;有些事,已经到了极限。
轻轻的笑声鑽入耳中,少年只觉面上滚烫,就像心事被对方窥破了一般,连忙挥手拍开仍在唇上摩挲的手指,用满是羞恼的眼眸狠狠瞪了过去,微怒道:“走开,我要睡觉了,你不睡别来吵我。”说完,他踉蹌着脚步走到看起来就透着曖昧气息的床前,蹬掉鞋子爬上去用被子严严实实的捂住自己,在龙雅看不到的地方急促的喘息。
本来深埋在体内的那东西随着渐渐融化已开始下滑,从下车到进入房间这段过程中一直抵着最敏感的地方摩擦,他后面已经一塌糊涂,涌出的体液和药液湿透了内裤。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在腿间揉捏,强烈的衝动让他克制不住喘息着,哽咽着叫出龙雅的名字。
“怎么了,小不点?”听到少年声音异样的呼唤,龙雅快步走过去坐在床沿,掀开了被子。入眼的是一张布满情欲潮红的面孔,看得他呼吸一紧,俯身将少年颤抖的身体抱入怀中,咬着红艶艶的耳垂,声音沙哑得近乎粗嘎:“你想要我做什么,小不点?”
感觉到龙雅的手已撩起了制服下摆,用生着薄茧的掌心在腰间缓慢摩挲,少年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喘,抓着他的手滑到腿间,用胀痛不已的坚硬小巧使劲磨蹭着,轻哽道:“帮帮我,好难受。”
眼底飞闪过一抹挣扎,龙雅犹豫了片刻,突然扣住少年紧綳的下頜狠狠吻住他颤抖得难以成言的唇瓣,手指快速挑开他制服的裤子,轻轻按上腿间的坚硬。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顶端来回滑动,湿漉漉的触感让龙雅有种口乾舌燥的焦躁感,只想狠狠弄哭在自己怀中吐出魅人呻吟的少年。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放弃其他一切动作只集中精力进攻感觉神经密集的伞状顶端,很快就逼得少年在他身下形同疯狂的挣扎、哭叫。
火热的舌狠狠翻搅在少年的口中,龙雅一把扯落他的裤子,用指尖刺激着不断涌出透明液体的铃口,却不想被放松了钳制的少年在这时候突然狠狠把他推开,踉蹌着朝洗手间跑去。等他追过去时,少年正跪坐在米色的瓷砖上双腿大张,大腿内侧沾了不少乳白色的浓稠粘腻,地上还有一摊可疑的淡黄色水渍。听到龙雅进来,少年转过头用微红的眼眸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低下了头,红透了的耳廓从凌乱的墨发间露了出来。
“小不点……”沙哑的低唤一声,龙雅慢慢走过去将纤瘦颤抖的身体抱入怀中,嗓音里带着一抹歉疚:“对不起……”没想到自己会把他逼到失禁的地步,自己是有多变态才会做出这种事情,小不点不是他决心疼爱呵护一辈子的弟弟吗?
垂着眼不说话,少年怔怔的望着地板,眉眼微蹙。他不是没被迹部这么对待过,但那时感觉到的只有无尽的羞耻,恨不得立刻就死去。龙雅也对他做了同样的事情,可他却除了觉得不好意思之外一点都不讨厌。龙雅,真的是不同的……
“我去洗澡,这里交给你了,大变态。”轻轻駡了一句,少年起身朝冲淋房走,才走了几步就双腿一软,紧紧抓住龙雅及时伸来的手急促喘息。差点忘了,身体里的那东西还没取出来,还抵着那一点随着走路的动作有节奏的顶弄,他刚刚经歷过一次高潮的身体根本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
“小不点?你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看出少年的异样,龙雅紧拧着眉心将他抱住,担心的追问。虽说年轻精力旺盛,但旺盛到刚刚结束又一副还不够的模样,他除了怀疑小不点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之外想不到其他理由。
把脸埋在龙雅剧烈起伏着的胸膛沉默了好一会儿,少年仿佛下定了决心般的转过身去,单手撑着冲淋房的玻璃墻对他撅起双臀,一手伸过去掰开被体液弄得湿滑的臀瓣,用含羞带怯的目光望向暗沉得近乎黑色的眼眸,小声道:“帮我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他已经顾不得回去后迹部会检查了,再被那东西折磨下去,他会疯掉的。
眯眼望着在一片水渍中不断收缩的粉红色入口,龙雅艰难的吞咽着喉结,好不容易才平復了的下身又猛的暴涨起来,被牛仔裤勒得发痛。略带迟疑的伸出手,他一边说服自己只是顺从弟弟的要求帮忙而已,一边把手指抵入柔软的穴口进入湿滑灼热的甬道,很快便碰触到一个不属人体的东西。“那是什么?”紧紧蹙眉,他紧盯着嫣红的面孔,哑声询问。
柔嫩的内壁被粗糙的指腹轻轻搔刮着,少年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转过头对龙雅断断续续的嚅囁道:“是景吾……放进去的……药……”
“他是变态吗?竟然这么对你!”火气一下子就蔓延开来,盖过了勃发的欲望,龙雅眼中闪动着狂怒,只想快一点把折磨他的小不点的东西弄出来。再探入一根手指夹住药棒往外拉,可无奈那东西太滑腻了,他努力了好多次都无功而返,气得他抽回手一拳重重捶在坚硬的墻壁上,咬牙切齿的怒駡:“该死的迹部景吾……我要杀了他!”
“龙雅……”轻轻抚摸着紧紧勒在腰间的手,少年努力睁大被情欲湿润的眼眸看向杀气腾腾的龙雅,轻喘着小声道:“别生气……先帮我拿出来吧……难受。”
“拿不出来,放得太深了,那个混蛋!”含糊不清的駡了句脏话,龙雅抬手扒了扒头发,神情很是烦躁。没办法,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家小不点在迹部身下哭泣哀求的模样,真恨不得立刻就冲出去弄死那个该死的傢伙。
沉默了一会儿,少年推开龙雅坐到盥洗台上,在紧紧跟随的目光下不自在的打开双腿,竭力把浑圆挺翘的臀往两边掰开,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放两根手指进来,帮我撑开……我想办法挤出来……”
微眯着眼看了看緋红的小脸,又看了看紧张翕动着的湿润褶皱,龙雅默默的走过去,按照少年的引导再次探入手指,然后在摸到那东西之后将两指儘量张开。也许是看到了少年不适皱起的眉眼,他用得空的另一隻手在半软的小巧上轻轻揉捏着,俯身吻住被牙齿咬得泛出血痕的唇瓣。
身体被强迫打开的感觉很难受,但又有一种奇特的舒适感从被撑得綳紧的内壁上传来,再加上前面也在被龙雅碰触,少年在强烈的刺激下瘫软了身躯,只能靠着紧搂对方的颈项才能勉强支撑。用力推挤着埋在甬道深处的东西,剧烈蠕动的内壁摩擦在龙雅生满薄茧的手指上,几乎立刻就让他崩溃了。
“龙雅……龙雅……”反客为主的吻住龙雅热得像火一样的嘴唇,少年一遍又一遍模糊低叫着他的名字,在药棒滑出身体的那一刻再一次攀到了顶峰,弄脏了彼此的衣物。软软的靠倒在龙雅胸前,他嚅囁着道:“对不起……”
“洗乾净就好了,没什么。”看了看挂在身上滴滴答答往下掉的白浊,龙雅乾脆把t恤和牛仔裤都脱了下来,连同少年的制服衬衫一起扔进自带烘乾功能的洗衣机,就穿着一条紧綳綳的黑色内裤把少年抱进冲淋间,为他调好水温之后道:“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别想。”
龙雅什么都不问了,反而让少年觉得很难堪,不自觉的低下了头。望着被黑色布料勒出来的明显隆起,他红了红脸,突然伸手抱住就要转身的龙雅,慢慢蹲下身去。脸颊紧贴着滚烫坚硬的柱体摩挲,他仰头望着幽暗得看不出情绪的琥珀眼眸,怯生生的道:“我帮你吧,这样不难受吗?”
明知道再向前一步一切都无法再挽回,迎接他们的可能就是万丈深渊,但看着少年羞涩讨好的模样,龙雅觉得自己根本忍耐不住,再多等一会儿下体都会胀痛到爆炸。往墻上一靠,按住少年的后脑把他按向犹如烙铁般坚硬火热的性器,他紧蹙起眉粗喘道:“小不点……我们……回不去了……”
是的,回不去了,那种单纯渴望着生活在一起的日子。跨过了那道界限之后,他会忍不住想要占有,想要抹杀掉任何一个覬覦着小不点的人,他会真正化身为兽。不过想想,有哪一对正常的兄弟会在唇舌间表达亲情,又有哪一个兄长会对着弟弟生出身为男人的欲望?他,早就已经是禽兽了吧,在不知不觉的时候。
得到龙雅的应允,少年动了。先小心翼翼的将蔽体的布料剥落下来,然后从昂扬勃发的柱体根部开始,一点一点朝上吻,最后把硕大的顶端含入口中。被迹部调教了太多次,他早就清楚哪些地方能让男人感到愉悦,没过多久就让龙雅在嘴里泄了出来。含着充满浓浓麝香味的白浊幷不着急咽下,他就这么张着嘴供龙雅审视了一番,才微蹙着眉将幷不可口的液体吞入腹中,探出粉红的舌尖替龙雅清理得乾乾净净。
少年只想讨好龙雅,而这些落在龙雅眼中,却让他心脏痛如刀绞。没有哪一个正常的孩子会把这种事情做得如此熟练,那分明就是被人长时间调教之后本能的反应,他已经不敢再想小不点被人收养这些日子都过着怎样的生活了。因为,哪怕再多想一点,他就忍不住要杀人的衝动。
沉默不语的把少年拉了起来,用温热的水洗去彼此身体上情欲的痕迹,再替他吹干了头发,龙雅抱着他回到房间。躺在柔软的床上,心疼凝望着困倦不已的脸庞,他俯身送上全然不带任何欲望的轻吻,然后对像猫一样蜷缩在自己怀中的少年道:“小不点,你回来吧……别再回那傢伙身边了。”
微微一怔,少年的睡意在那一刻消弭于无形,被睫毛遮掩着的眼眸里浮起一抹为难。他知道迹部的霸道和独占欲,也同样知道迹部是真心喜爱自己,正是带着这种心情,他才会容忍迹部的所作所为,全当回报这份恩情罢了。良久的沉默着,耳畔传来龙雅一次又一次的催促,他终于点了点头,轻声道:“好,我会找机会跟他说的,你等我。”
Chapter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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