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她学会玩骰子了。
和社员玩成一片了。
笑得很大声,她那俩酒窝也忒大了。
何斯野调整座椅,打开敞篷,慵懒地躺下,回复给左卦:不上去了,你看着她点,结束通知我。
颜兮怕他,就像学生怕老师一样,反射性的,根深蒂固的。偶尔跟老师开起玩笑,怕意消失,她就自然的放松下来。可若是换了个场合,就像被老师提问回答问题时,条件反射的又怕起来。
他若这时候上去,估计会扫了她的兴。
*
宿舍晚十一点关门,散场时十点半,何斯野在车上等了近四个小时,众人终于高高兴兴地出来。
江扬走在滕珊珊身边,目光一直锁在颜兮身上,倒是没有和颜兮说话。
颜兮和几个女生站在一起说说笑笑,她笑得酒窝很深,发自内心的开心,旁边有男生喝多了,走路里倒歪斜的要倒到地上,颜兮和几个女生笑得更欢实了。
她融入进话剧社了,并且玩得很开心。
无意识的,车里的何斯野,轻翘起嘴角,也跟着笑了起来。
分好出租车后,最后左卦和颜兮同一辆出租车回宿舍。
何斯野就开着车在后面跟着,直到校园门口,他停好车,走进校园。
停完车后,没有了左卦和颜兮的身影,眉头稍紧,他手机短信响。
左卦:看见你车在后面跟着了,我就没送她到宿舍门口,我先回去了。
何斯野收好手机,朝颜兮宿舍走得快了些。
他看见颜兮身影,不再是瘦瘦小小的,两年长高后,变得高高瘦瘦,她总喜欢穿白衬衫,走在香樟和梧桐树下,马尾辫轻晃,很干净清纯的校园女生。
何斯野脚步慢下来,就跟在她身后,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的背影,移不开视线。
这时忽然从侧面走过去一个人,那人喊道:“颜兮。”
颜兮侧转过去,见是被左卦称为花花公子的江扬,眉微皱,“学长。”
江扬手臂挂着件外套,朝她走过去,莫名吓得颜兮连连往后退。
江扬失笑,“你学姐忘记给你的,说是关雪弄脏了你的衬衫,她送你一件外套,希望你别生气了。”
颜兮看过去,是件中间粉色两袖白色的棒球帽。
她对这人没好感,不太想接,可又是学姐让他拿过来的,按礼貌来说,她应该接过来,然后明天给学姐还回去。
“颜兮。”
颜兮听到身后传来那道熟悉的磁音,立即转身去瞧,肩膀自然地推开江扬正要给她披的衣服。
入秋的香樟树,繁茂绿叶夹杂着少许黄色秋叶,何斯野长身立在香樟树间,校园里浅黄的路灯,透过绿叶秋叶,柔软地映在他身上,使他的轮廓在静谧的校园与清浅的月光下,儒雅而温柔。
颜兮笑逐颜开,眯起弯弯的月亮眼,朝他大步跑过去。
江扬的手僵在空中,半眯着眼看着树下那人。
纪检部部长何斯野,操,抓他逃课逃寝让他受过处分的人。
颜兮聚会玩得高兴了,酒窝笑得很深,仰头看他,惊喜地问:“小野哥你怎么在这儿啊?”
“来抓逃寝的。”
“哦哦,”颜兮抓了下脑袋,想起身后那人,回头介绍说,“他是江扬,滕珊珊学姐的朋友,帮学姐给我拿衣服。”
何斯野耐心地等她说完,自然地搂着她右肩,朝着江扬的方向,扬着下巴说:“跟他挥手说再见吧。”
颜兮点头,抬起左手,何斯野顺势抓着她手腕向江扬挥手,就像他怀里抱着小猫,抓着猫爪朝客人说再见,姿势显露出的亲密和占有欲不言而喻。
江扬嘴角斜勾,也抬手挥了挥,转身离开。
看起来亲密有什么用,不也只是邻居家青梅竹马而已,花落谁家还不一定。
颜兮看着江扬的背影,觉得他棒球服后面的刺绣图案还挺好看的,她有件衬衫袖口也是刺绣,但远没他的好看。
何斯野双眉微拧了下,捏她肩膀,“大学诱惑多。”
这四个字登时打断颜兮的神游,她猛地回头,“啊?”
颜兮肩膀很瘦,捏到的只有骨头,没有肉,何斯野视线微垂,落在她肩膀上,“谈恋爱影响学习。”
“明白,我不谈,”颜兮也顺着他目光偏头看,看到的是她肩膀上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你在看什么?”
“你小姨每个月给你多少钱?”
“啊,你是说我瘦吗?”颜兮仰头露出一排小白牙笑,“小姨每个月给我两千,我没再省吃俭用了,我是吃不胖,真的。”
她仰着头,路灯在她双眸里映出两个清晰的亮点,映得她双眸璀亮。
何斯野垂眉看她,左边衬衫兜口处,明显起伏变快。
何斯野倏然收手,退后一步,“回去吧,要关门了。”
颜兮回头看了眼,宿舍阿姨已经走出来,她快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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