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胀些。
没爬起来,就这么自暴自弃地躺在地上:“我感觉失去了人生目标。”
谢从凝瞥了眼厉清嵘:“他的腿疾还没有得到治愈。”
江女子宛若一条咸鱼:“或许是多此一举,但我已经给师父打过电话。”
谢从凝稍微一想便明白:“也对,厉清嵘和你妈的联络一直没断过。”
有些消息,江女子的母亲知道的不比别人少。
江女子捂住胸口,这话听得更伤人了,自己的妈自己联系不到,反而和厉清嵘更像是母子关系,有时候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是不是,谁知道呢?”厉清嵘突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江女子有如诈尸般跳起,顾不得去想厉清嵘怎么看透她在想什么:“难道我真是捡来的?”
比谎言更怕的是沉默。
见江女子神情惊骇,谢从凝叹了口气,这种鬼话居然也会相信,厉清嵘明显是报复对方钻床底的行径。
他都能想到的江女子如何想不到,只是厉清嵘很少骗人,尤其是不说话的时候,有一种无言的气势。同样的话谢从凝说出来,绝对会被一拳打趴下。
谢从凝出声打断她的胡思乱想:“腿疾要如何治?”
江女子神志不清,不知道在说什么,谢从凝遂即望向厉清嵘,后者大概也懒得再折腾江女子,直接道:“赵阿姨给了我一个地址。”
捡回一些神智,江女子耳朵一动,凑过去看:“我师父也提议让你去找他。”
“老人家换住处了没有?”谢从凝忽然问。
上次那老头也给了他不少好处,虽然他是个吸血鬼的性格,不过对于提供过帮助的,倒是可以赞助一把。
江女子翻了一个白眼:“已经搬到城市了。”说完连连摇头:“早就说过山里温度太低,现在得了风湿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谢从凝用手机搜了下地址,发现是在隔壁城市,还定位在山上,顿时愁眉苦脸。
江女子:“不愿意去?”
谢从凝:“最近每次出门都有一种心慌的感觉。”
江女子想了想,几人中谢从凝确实最倒霉,吸引炮火的活次次都是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谢从凝往厉清嵘身上一靠,仰头望着天花板,意思表达的很明白……快来说几句好话听听,实在不行,用钱来打发他。
厉清嵘思索片刻:“无妨,你倒霉的同时也能给别人带来不幸。”
谢从凝眼皮一跳。
厉清嵘郑重道:“你并不孤独。”
“……”
江女子无语地看着这一幕,以前觉着两人走到一起,是谢从凝高攀了厉清嵘,现在看来……如果没有谢从凝,那绝对是个单身一辈子的命运。
厉清嵘的母亲是厉家最有智慧的人,她当初没有太过反对兴许就是看透了这点。
正啧啧叹奇,发觉厉清嵘朝这边看来,江女子立马收敛了表情,“借床单一用!”
干净利落地爬窗离开。
被江女子一搅和,厉清嵘已经心累,再看谢从凝居然就这么靠着他睡着了,扶额长叹。
夜色无限好,可惜不是属于厉清嵘的好。
谢从凝第二天醒的很早,除了有些落枕,精神状态相当完美。
没了恶鬼的威胁,小小的厌世鬼谢从凝根本没放在眼里,这似乎也是他膨胀的一种表现。
下楼时厉文霍正在享受来自父母的‘爱的教育’,谢从凝怕城门失火,殃及到自己这条池鱼,特意坐远了一些。
厉文霍开始疯狂暗示厉清嵘。
厉清嵘:“我们要出去两天。”
他一开口,吸引了两位长辈的注意,与此同时,厉文霍松了口气,果然还是亲弟弟可靠。
厉父:“去哪里?”
厉清嵘:“邻市,准备到寺庙上香还愿。”
随意找了个借口,厉父感觉其中有猫腻,深究道:“你许过愿?”
亲儿子他自问还是有几分了解,厉清嵘的处事原则从来都是求人不如求己。
谢从凝直接接话道:“他许愿跟我结婚。”
场面顿时就安静了,各吃各的饭,一言不发。
厉文霍第一个吃完,离开前低声对谢从凝道:“那不是许愿,是诅咒。”
谢从凝啃了一半的馒头差点掉在地上,愤愤不平对厉清嵘道:“总有一天要离家出走。”
声音已经放得够低,还是被厉父捕捉到:“现在就走,我给你打钱。”
“……”
最不受待见的谢从凝在当天的确离开了,临走前还念念不忘让厉父给他钱,被厉清嵘一个眼神制止后,闷闷不乐出门。
江女子一早就开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在门口候着,笑脸都摆好了,谢从凝却没和她打招呼,不停念叨着‘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
江女子冲着厉清嵘努努嘴……这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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