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转悠, 江女子提醒:“已经没有可供挖掘的线索。”
谢从凝充耳不闻, 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意走动。
书架上的书整齐地排列着,并且按照颜色分类, 日历上还记录着未完成的待办事项,整个房间都很有生活气息,如果不是没有打扫的灰尘,仿佛主人还会随时回来。
“很严谨的一个人。”谢从凝评价。
江女子只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谢从凝:“我听厉清嵘说过,她在厉家多年, 工作从未出过差错。”
江女子皱眉:“那又如何?”
“谨小慎微, 这样的人不可能没有留后手。”
江女子:“不是照样死了?”
谢从凝:“倘若是我, 与虎谋皮就会料到这种结局, 以防万一……”
话停在这里没有说下去。
江女子却是眼前一亮:“你是说她很有可能留下指认凶手的线索?”
谢从凝微微颔首:“这女佣在天海市可有什么亲朋好友?”
江女子被问住, 打了个电话给杨柳, 谈话进行了很长时间, 挂断电话后道:“朋友很少,多是都是同在厉家工作,她父母早亡,是奶奶拉扯大的。”
谢从凝:“老人家还在世么?”
江女子点头:“不但在,而且就在天海市。”
谢从凝看向她,江女子笑着道:“据说是不久前专门被接来,受害者原本是要带她去医院看病。”犹豫了一下,又道:“不过之前警察已经去找过她,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再次上门的时候更是被直接赶出来,说他们不作为。”
谢从凝想了想:“我亲自去一趟。”
江女子调侃:“一个人?”
“自然要带着厉清嵘,”谢从凝一本正经:“万一他认为我吃干抹净后就跑路怎么办?”
“吃干抹净?”江女子神情怪异,莫非厉清嵘才是下面那个?
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惊悚。
目睹她的表情,谢从凝很满意,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不过江女子何等聪明,很快弄清他打得算盘,‘呵’了一声:“男人可悲的自尊心。”
谢从凝面色变化,转身离去。
江女子一个人在原地笑得花枝乱颤。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谢从凝开车时一言不发,厉清嵘:“在江女子那里吃了亏?”
谢从凝抿抿嘴,追根溯源是在床上吃了亏。
厉清嵘似乎明白他心中所想,勾了勾唇。
车子一路拐进小巷子,谢从凝特意看了导航,确认没走错。前方立着一幢老楼,瞧着跟危房一样,不由叹道:“拿了钱,丢了性命,还是没让亲人过上好日子。”
说着偏过头问厉清嵘:“猜猜看这世上最难发的财是什么?”
厉清嵘由着他卖弄。
谢从凝故弄玄虚:“不义之财。”
厉清嵘好看的手指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却让谢从凝身体一僵:“这笔钱是不是不义之财另说,不过想靠离婚分割财产的绝对在此范围。”
听清楚他话里的警告,谢从凝讪笑:“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量。”
厉清嵘回之以微笑:“最好如此。”
幸亏女佣之前考虑到人老了腿脚不方便,租的是一楼的房子,要不谢从凝还得认命背着厉清嵘上楼。
当他敲响防盗门时,厉清嵘眼中闪过一丝遗憾,似乎对于一楼很不满意。
过了好久,才有人来开门,老太太一头银丝,脸上的皱纹密布,谢从凝望着,竟有种心酸。
他一直是抱着宁缺毋滥的态度,觉得找不到合适的就单过一辈子,但是总有那么一个午夜梦回,会梦见自己老死房中无人收尸的荒凉情景。
下意识握紧厉清嵘的手,茫茫人海中,能遇到一个彼此喜欢的人,何其有幸。
厉清嵘仿佛也有此感叹,回握住他的手。
老太太:“你们是……”
原本以为是警察,看到厉清嵘的轮椅又打消了这种想法。
谢从凝:“我们是您孙女的朋友。”
老太太不喜欢生人,还是让他们进来,可以说厉清嵘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年纪轻轻就坐着轮椅,老人家看了都会心存不忍。
“实不相瞒,我们今天来是想打听点事儿。”
老太太:“说吧。”
谢从凝:“她在去世前,有没有什么东西交给您保管?”
老太太眯了眯眼,里面有着精明。
屋子收拾的极度整洁有序,谢从凝从来不觉得老人好骗,十个里也许有九个因为上了岁数反应不过来,单剩下那一个,一定是个人精。
和这样的人玩城府没有必要,不如开诚布公的来。
老太太猝不及防问:“你姓厉?”
谢从凝一怔,摇头。
老太太眼中闪过失望,厉清嵘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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