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
谢从凝不得不承认他很有生意头脑。
厉清嵘正把玩着几个透亮的小石子, 被一通来电打断。
店里的面积不大,谢从凝转过头,听见厉清嵘叫了声‘赵阿姨’,不禁留心偷听。
迄今为止, 被厉清嵘这样的称呼的只有江女子的母亲。
谢从凝偷瞄的余光和厉清嵘在半空中交汇, 有些尴尬地想侧过脸, 察觉到对方目光不对, 直觉话题和自己有关,谢从凝硬着头皮没移开。
厉清嵘挂断后, 缄默静思。
谢从凝的心跟着提了起来,照以往的经验, 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是……”
话没说全, 厉清嵘使了个眼色, 谢从凝和他到店门口,静静等着。
“是江女子的母亲。”
谢从凝点头,表示知道。
“她说你近来会走背运,小心些。”
谢从凝好半天才接受这个事实,“哪种背?”
厉清嵘不擅长说谎,闭口不言。
谢从凝:“印堂发黑必有大难的那种?”
厉清嵘抿唇:“差不多。”
谢从凝抱着侥幸:“也许和魂魄不全有关。”
听他不停瞎猜,厉清嵘觉得还不如直接道明:“江女子也和你无异。”
谢从凝反应慢了半拍:“她会走霉运?”
厉清嵘点头。
谢从凝的表情顿时变了,尽管极力压制,还是能从中泄露出一丝惊喜。
“不用担心我,”谢从凝反过来安慰他:“知道能有人和我一样就行了。”
这种感觉就像学生时代两个人去办公室挨骂,壮胆!
“……”
好在谢从凝还有一丝理智,询问原因。
厉清嵘:“一因一果。”顿了顿,继续道:“分魂有违天理人和,江女子和你都难逃干系。”
谢从凝倒是没有露出太多诧异,只觉不解:“这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为什么会报应到现在?”
厉清嵘摇头,无奈道:“她只说了这些。”
微微沉默,谢从凝道:“江女子的母亲从精神病院逃出来,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厉清嵘颔首:“有可能。”
谢从凝前世估计就是十万个为什么,一开口就停不下来:“那你之前坚持去邵山的目的是什么?”
“确认某些人的身份。”
谢从凝心虚,想到自己在邵山时的种种举动,特意选离过去住处远的酒店,催促厉清嵘离开,现在一想,都是分外怪异的举动。
唇瓣动了动,厉清嵘在他继续问问题前出言打断,“来顾客了。”
看出他不想再说,谢从凝一副商场导购的样子,开始给客人做推销。
刚靠近货架,房间突然开始晃动,顾客喊了声地震第一个冲出去,谢从凝准备跟着往外跑,还没走到门边,晃动已经结束。
街道上的行人都是停下步伐左顾右盼,振幅不是很大,还没松口气,突然又有一波小震,货架上的东西掉落,好巧不巧朝谢从凝头上砸下。
厉清嵘喊了声‘小心’,谢从凝用一秒钟的时间考虑,又用不到一秒的时间身子一偏,逃离被砸到的命运。
环顾一圈,除了自己这里,其余货物只是错位,没有任何掉落。
老板冲过来,心疼地捧起瓷器碎片,鬼哭狼嚎:“赔本了!”
谢从凝:“天灾人祸,看开点。”
老板继续哭泣。
谢从凝:“如果这些东西刚砸到我,你现在还要多出一个员工的医疗费。”
老板眼泪猛地收住,“有道理。”
谢从凝则是心有余悸地走到厉清嵘身边:“我感觉有些不妙。”
话音未落,一辆失控的小轿车笔直朝这里撞过来,谢从凝推着厉清嵘连忙移位,小轿车也跟着转动方向,虽然没有轿车的伤害力,谢从凝却要灵活许多,躲在一个三角地带,小轿车撞到电线杆上,终于停止。
谢从凝连忙打急救电话,救车主出来。
车主头破血流,但瞧着意识很清醒,似乎只是皮外伤。
死死握住谢从凝的手,不停重复:“我真的不是谋杀。”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车好像跟这人有仇一样,转挑对方在的位置撞。
谢从凝叹了口气,目睹司机被抬上担架。
“我觉得自己就像只倒霉特工熊。”忍不住向厉清嵘诉说感慨。
厉清嵘:“《死神来了》更适合你。”
“……”
谢从凝露出难过的表情,似乎老天一直在跟他作对,刚找到残魂有望过上好日子,就开始走背运。
“天意不可测。”谢从凝唉声叹气。
厉清嵘忽然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突如其来的温柔叫谢从凝十分不适应。
“有我在,不会有事。”
如果不是上次他逃命的速度比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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