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裤裆里的那根大家伙狠狠地弄玉儿,把玉儿弄得欲仙欲死
秦四小姐看着暖玉根本来不及吞咽完全,未曾灌进去的酒液正顺着她精致小巧的下颚,滑落至修长优美的秀颈,最后酒壶空空时,流的那衣裳前襟都湿了大半……
再见她被呛得不住咳嗽,好一副狼狈模样,捧腹大笑:“玉儿姐姐,你喝得这么急,这一壶好酒,有半壶都喂给衣裳喝了,真是浪费了本小姐的一番好意了……不过咱们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这吃饱喝足了,本小姐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好姐姐,生辰快乐……”
说罢,便高傲地抬起下颌,被丫头扶着手,站了起来。
然后就带着身旁伺候的婆子丫头们,前呼后拥的,扬长而去,可谓是摆足了正牌小姐的架子。
暖玉还是好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小手捂着被酒洇湿得一塌糊涂的前襟,迟迟未从口鼻处的辛辣之感中回过神来,唔,好难受……
这时见秦四小姐已然走远,赶忙又将十指探入口中。
想将先前喝进去的酒水给呕吐出来,然只吐了小半出来,胃里翻涌,却已是什么都不能吐出来了……
她眼冒金星,只觉浑身虚弱,蓦地又觉得面皮发烧,口干舌燥,小腹下间蓦地涌起一股小火苗,正灼灼地要烧起来了似的,好像憋了一股劲儿无处可去……
糟糕,这药效竟,竟发作的如此之快吗?
她听沁桃说了,秦四小姐安排的那欲玷污她身子的腌臜仆从,好像就安排在她回翠竹屋的必经之处,那她是万万不能回去的!
可,何处是必经之处?
这大道,小路都好几条的,那贼子怎知道她寻了哪路?还是每条小路都被秦四小姐安排了人手?
她如今,也不能坐在这亭中束手就擒。
暖玉踉跄着身子扶着围栏,出了湖心亭,正想寻个安全无人的地界儿先躲上一躲。
却不意料,刚下游廊,湖边林木葱茏的暗影处,猛然窜出了一个人高马大的黑影,将她给团团从后抱住。
口里还不干不净地叫着小姐好美,就扯着她的衣衫,要强掳她去了那不知何在的僻静黑处……
怪不得是必经之处!
她,她要离了这饭场,可不就一定得从这湖心亭的唯一出口出来吗?
幸好暖玉早有准备。
她忙从怀里取了一纸包的辣椒粉,趁身后那人不备,一把将那辣眼的辣椒粉,估摸着距离,从自己肩头往上盖了过去……
只听得那壮汉似乎被迷了眼睛,捂着脸啊啊啊的大叫起来,也顾不得她了,暖玉趁机逃走,慌不择路,一时间却也不敢再回了自己的屋舍……
那儿偏僻的很,又离得远,不知自己何时就药力全然发作,没了力气,若再被这人追了上来,除了那耳背的老嬷嬷,也再没人能救得她了……
至于那负心寡情的大兄长,还有那风流花心的浪荡子二兄长了,倒是能去寻,可她是万万不愿的……
怎么办?
怎么办?
这偌大的城主府,竟无一人,可以庇护她这个弱不禁风的弱女子吗?
等等,城主!
她的城主父亲!
父亲从前在众子女中,最是疼爱她这个女儿的,只是真相大白后,虽然父亲仍愿将她收为义女,留在府中许配婚嫁,可她这个假女儿,却是再无颜面去拜见他了……
宁愿受下人冷眼,被姨娘奚落,也不敢去见父亲,只怕会看到父亲与旁人一样看他,会对她厌恶,不喜,失望透顶……
而她之前鬼迷心窍,想着与大兄长苟且,嫁了大兄长为妻。
一半是贪图富贵,一半却也是为着如此,她还能名正言顺地在父亲膝前尽孝,儿媳亦是半女,可比劳什子虚无缥缈的义女强的夺了!
如今已是情势危急,也只有父亲,不,义父能庇护她了!
义父为人大气凛然,义薄云天,杀伐果断。
是天下最好最威风的男儿,是最让人仰慕的父亲,是安心的大树,可为从前的她挡风遮雨……
便是父亲要送她去讨好京中上官,她也不敢有半分怨恨,官场沉浮一步错步步错,她如今已非血脉亲女,养育了十多年的,也总不能是个毫无用处的……
对,对,她还是个有用处的!
便是为了此,父亲也不会不顾惜她的!
暖玉心念斗转只在分毫之间,连忙抬步往父亲所住的凌云院中跑了过去。
且父亲身为家主,怎能坐视下人以下犯上,便她不是义女,只是个普通丫鬟,义父也是不允许男儿欺负弱女子,他一定会护着自己的!
好容易这顶着即将发作的药力,暖玉着急忙慌小跑起来,然不过跑了五十多步,就隐隐听见身后那人骂骂咧咧地又追了过来。
她愈发地慌了神,更嫌下头这坠坠的裙摆碍事,用尽力气狠狠一撕,不知是哪来的气力,拼尽全力又赶忙连前跑去……
幸好父亲所住的院落乃府邸正中位置,离这湖心亭的位置倒也算不得远,等她大叫着救命,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凌云院前重重拍门,那时候双腿都软了……
幸得那守门的小厮开门开的快,好悬就被那不怀好心的贼人给追到了,暖玉惊魂未定,也不经下人禀告,直接就推开阻拦的小厮,径直往院里头闯过去了。
不行,不行的。
若还在外头僵持,那坏人就要捉着她了!
她要见父亲,父亲,只有父亲能保护自己!
这一进庭院之内,暖玉便再无气力,她头晕目眩地扶着雕花的月亮门,抬眼却见父亲从书房出来快步走入院中,似乎是被这外头她闹出的动静给吵到了。
这时已是夜幕低沉。
白玉盘似的圆月高悬头顶,如水清泠的月光倾斜而下。
刚巧在父亲的身上晕开一层茫茫白光,将他宽肩窄腰的身影衬得愈发长身玉立,高大挺拔,一身的冷冽清湛,气势迫人,一如既往地叫人安心……
暖玉百感交集,一股酸涩的情绪席上心头,满腹的委屈与心酸纠缠成一团,莫名教她又有了抬脚的力气,跑上前去,乳燕投怀般将自己拥进了秦正天的怀里……
她一路上都强忍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潸潸落了下来:“父亲,不,义父,玉儿好怕……救救玉儿,父亲,父亲,玉儿好想你……有人要欺负玉儿……”
然这时触碰到男人火热又安心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感受着他温柔地抚着她的脑顶,一如从前:“乖,玉儿,别怕,无事了,告诉父亲,是谁欺负了你,父亲一定给他好看!”
暖玉突然浑身一软。
只恨不得能就此融化在这样的怀抱之中……
她小腹下那被忽略的火苗,似乎被猛地浇了一桶热油。
霎时激荡炽烈地滋滋烧了起来,烈火烹油,嘶吼着,翻滚着,越烧越旺,喷薄的情欲之火似下一刻就要呼啸而出……
呼,好热,好想要,腿心都湿哒哒地要把亵裤浸透了……
已然经过情事的女儿家,更是耐不住这欲火焚身,唔,好想面前的父亲能压着自己,好想父亲用裤裆里的那根大家伙狠狠地弄玉儿,把玉儿弄得欲仙欲死,死去活来,带玉儿飞的高高的,飞上云端……
抱错千金暖玉儿20父亲疼玉儿,父亲给玉儿挠挠这不听话乱流水的腿心可好……
她这般绵绵无力地软了柳腰,立时便要跌在地上。
幸得秦正天大手一捞,直接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快步走进最近的书房,轻轻放在暖榻之上:“玉儿?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父亲与你寻大夫来?”
“不要大夫,玉儿,玉儿只要父亲在这儿陪我……”暖玉泪涟涟的,急忙拽住父亲扬起的袍角,不让他离开。
幼时她追风筝跑至前院,跑的快了,不小心跌得膝盖破了皮,被经过的父亲瞧个正着。
当时父亲便是如此,一把将她抱起,还着急忙慌地叫下人请来大夫为她查看……
父亲忙于城中公务,不曾轻涉后院,一年中,她也不过节庆时才能见了几次。
每每相见,面上皆凛然严肃,在她眼中高山仰止一般的存在,却不想父亲也有柔情一面,对她也是如珠如宝,有求必应……
父亲竟还是如此疼她。
并未因她非亲生,而与从前有半分径庭……
暖玉心中又暖又酸,再看着秦正天挺拔清湛的肩背,再想着他俊朗无畴的面容。
也不知是否因着身体内,这正烧得如火如荼的欲焰,暖玉竟萌生了一个大胆而可怕的想法……
她既都与大兄长,二兄长有了苟且,皆因未有血缘桎梏。
而同理,她与父亲,如今也未有血缘桎梏了,那她,她又为何不能与父亲……
既与少城主夫人无缘。
那为何她又不能痴心妄想,可以做城主夫人呢!
左不过再次竹篮打水,却又不会比如今跌落谷底的境况更差了。
便是父亲要将她玩物似的,赠与京中高官。
可他英雄豪杰,乃她平生所见最是有作为,最是有担当之威武男儿。
他可以以嫁娶之名送走养女,却断断不会送走已经与自己有过一夕欢好的女子,若非如此,父亲的后院也不会足有十二房姨娘之多了……
如今她正好中了媚药,简直是天赐良机。
暖玉心中意动。
这胆大包天的想法,竟教她血液沸腾,斗志昂扬。
这时更忍不住坐起身来,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将他一把拖坐榻上,继而倾身投怀,将自己胸前两只格外惹人的饱满肥美狠狠撞了过去。
这几番云雨过后。
自然是晓得她何处生的最好,最能惹得男子怜惜了!
她嘤嘤低泣,若黄莺呖呖,轻轻将那两团沉甸甸的丰腴揉送而去:“父亲,父亲别走,玉儿,玉儿好怕……玉儿不要大夫,玉儿要父亲坐这陪我……父亲都不要玉儿了,父亲有别的女儿了……”
“玉儿,乖,父亲是有别的女儿了,可玉儿也是父亲的女……”秦正天正要出门察看情形,却被秦暖玉这一拉住健腰,只得回首坐下。
只当是她受了惊吓,身边离不得人,本欲好言相劝,却不意料猛地有女儿体香芬芳馥郁钻入他的鼻下,胸膛处有两团沉沉绵绵的饱满嫩乳儿,娇弹弹地撞了过来。
他健躯一僵,忍不住将眸光向下一瞥。
随着暖玉刻意倾身的动作,她一头青丝蜿蜒滑落,顺着那被酒液湿透的凌乱领口垂下,愈发衬得胸前丰腴格外贴合,被勾勒的一清二楚的线条格外诱人。
其下胭脂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挡不住其下那高耸入云的两峰巍峨,更被挤压得雪乳流溢,雪腻耸翘……
尤其此刻居高临下,便又见那肚兜儿下好似揣了两只肥嫩玉雪兔,粉嫩嫩的如花树堆雪,胀鼓鼓的呼呼欲跳,陡峻抖颤着挤出其间那抹粉沟儿忽深,忽浅,几欲破衣而出……
秦正天呼吸一窒,别开眼去,抬手又拿了榻边的一织花锦毯给盖在暖玉身上。ρō㈠8M.)
眉目凛然,不怒自威,便要出去料理此事:“玉儿,这衣衫怎就湿了?一身灰涂涂的,那贼人是对你欲行不轨?竟敢在城主府作乱,岂有此理,胆大包天,现在应当是被下人捉住了,玉儿别怕,在这儿歇歇,父亲吩咐丫鬟来照料你……”
“不,不要丫鬟……玉儿,玉儿与四小姐吃了生辰酒,吃完便,便遇到了贼人,他一把从后面抱住我,我好不容易躲开,他还在后面追我,吓死我了……玉儿好怕,父亲……唔,玉儿好热,不要毯子,更热了……”暖玉这时情欲勃发,腿心麻痒湿濡的一塌糊涂,根本不想细究此事。
她热得扔开覆身的毯子,再胡乱扯开自己胸前的衣襟,铆足了蛮力趁秦正天不备,将他一把扑倒在侧:“玉儿好热,浑身跟着了火似的,烧起来了……唔……父亲身上好凉,好舒服……父亲好像个大冰块似的,贴着好舒服,父亲,父亲的衣裳好碍事,走开……唔……”
“玉儿,你这是做什么?放手!胡闹!”秦正天这时看着将他扑倒,还在他怀里跟没了骨头似的不停蠕动的半裸义女,满怀软玉温香,满鼻馨香馥郁,甚至还要解了他的衣衫……
他双手悬着。
动也不是。
不动也不是,进退两难。
这胯下已然不听使唤的起了不该有的剧烈反应,眼瞅着便是瞩目非凡的勃翘胀大而起,他正要用起力气,将这胡闹着脱他衣袍的义女给轻轻推开,他堂堂做义父的,怎可对看着长大的女儿有此邪念……
却不意料暖玉愈发胡闹,竟胡乱拿着他的大掌,往她胸前滴粉搓酥的嫩乳儿中带了过去,触手香滑软腻,滑不留手,丰腴娇嫩得仿佛要在他掌心融化了似的……
她红着眼尾,定定地抬脸瞧着自己,桃花眸中一汪春泪湿漉漉地含在眼眶,眉目涣散,长睫扑闪,又有桃花似的浓郁艳色氤氲不散,声声哀求似的软语低喃:
“唔……父亲,父亲为什么要凶玉儿?父亲果然是有了四小姐,就不喜欢玉儿了吗?唔……玉儿胸口好胀,父亲,父亲给玉儿揉揉奶儿,好胀……玉儿真的好热……腿心,腿心也好难受……里头,里头好像钻了只虫儿在咬玉儿,痒的百爪挠心,玉儿,玉儿受不了了……好难受,好痒,痒的好像都流水了……父亲疼玉儿,父亲给玉儿挠挠这不听话乱流水的腿心可好……”
说着就窸窸窣窣扒了自己的裙儿裤儿,再拿着秦正天的大手往她腿心正流泉滴露的嫩桃瓣儿处盖去。
那白生生、鼓蓬蓬的嫩苞儿这时被男人覆着后茧的掌心热热一烫,忍不住又有细微的“咕咚”一声,又吐了一大股透明芬芳的花液流了出来。
抱错千金暖玉儿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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