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了那么久的一块肉,可算是吃到嘴里了。薄擎爽得不行,坐起来往床头一靠,懒洋洋点了支烟。
陈释半闭着眼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模样,他是真觉得累,还有点丢脸,薄擎统共也没摸他几下,大部分时间都在打桩,他就这么给打射了两回。太没出息了。
偷偷瞅一眼薄擎,见对方没注意他,陈释将脸埋枕头里,被子下的手悄悄往屁股后面伸。
“怎么了?”薄擎突然一把掀开被子,看他屁股,“疼?”
陈释吓得翻过身去,屁股朝墙:“没没没什么!不疼!”
薄擎吐出一口烟,笑道:“害羞了?”
陈释拉起被子盖住胸前星星点点的吻痕,低着头:“都是男的,有什么可害羞的。”
“那就好。”薄擎掐了烟,转过身来,“过来,我看看。”
“看什么?”
“你后面。”
陈释一下裹紧被子:“不用不用,我没事,好得很!”
“真的?”
陈释用力点头。
“说谎就罚你。”
一说到罚,陈释就想起刚才薄擎的凶狠样儿,下意识咽了下口水,改口道:“就,就有一点点疼,像还有什么东西塞在里面,感觉怪怪的……”
薄擎不过是逗逗他,哪知道陈释这么听话,还认真形容了,真是可爱。薄擎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陈释涨红了脸,气哼哼就要下床,薄擎连人带被将他拖到怀里,笑着哄他:“好了,是我不对,不该笑你,我道歉。”
“谁稀罕你道歉。”陈释看到薄擎右肩上有个浅浅的牙印,是刚才情动之时他留下的,脑内开始自动播放之前的限制级画面,陈释揉了揉发烫的耳朵,低下头小声说,“去洗澡。”
“等一下,我去放水。”薄擎下床往浴室走,陈释见他背上也有好多凌乱的抓痕,登时尴尬得缩起脖子,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薄擎放好水出来,上床抱住陈释,二话不说低头就吻,嘴上吻着,一手边往他腿间揉。陈释喘了两声,身体里褪下大半的热度卷土重来,在薄擎手掌揉弄下噌噌上涨。
“唔,嗯……”
薄擎松开陈释的嘴,偏头在他脸颊轻轻啄吻:“再来一次?”
陈释像被抽掉了脊椎骨,软绵绵窝在他怀里,摇头:“不要,难受……”
“真难受?”
陈释点头。
“哪里难受?”薄擎手伸向陈释腰后,顺着凹线滑入臀缝里,只觉那里头湿湿热热,泥泞不堪,他搅动两下,指尖抵住微肿的入口,“这里?”
陈释猛一抖,往上抬了下屁股,羞窘地闪躲:“你别……”
薄擎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掰开他腿,双手托着挺翘紧实的两瓣臀肉,挺腰朝上,饱胀得近乎狰狞的凶器一下插入半截,陈释“啊”地大叫,腰臀肌肉绷紧,却丝毫阻挡不了对方的入侵。勃发的性器就着之前留下的体液轻松顶到深处,柱体上的筋脉一跳一跳,跳得陈释脑壳疼。
“嗯……”陈释抓着薄擎肩膀,指尖泛白,脸色也没先前那么红了,身体像被蛮横地撑开一个大洞,难受得紧,他小心翼翼喘了口气,说,“别动……”
老男人却不听他的,毕竟习惯了掌握主动权,生活中如此,床上亦是。薄擎握住陈释的腰,掌心触到一层薄汗,发力握得更紧些,夸了句:“真细。”陈释刚要张口,薄擎却在这时掐着他的腰上下晃动起来,他一下蜷起脚趾,仰头啊啊乱叫,薄擎颠了他好一阵,眼见陈释红了眼眶,叫得喉咙发哑,这才停下,揽着他腰抵到深处,慢慢磨,磨到陈释腿根发颤,受不住了出声求他,才拔出来,再用力插进去。
“好湿。”又夸了他一句。
陈释实在受不了了,哭着骂他:“变态!”
薄擎欣然接受,亲亲陈释的眼睛,将他放倒在床,拉开双腿,俯身下去,开始干更变态的事。
24
薄擎上了瘾,在床上做完,抱着陈释进浴室,在浴缸里又来了一次。陈释没力气叫了,整个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只在薄擎插得太深或太重的时候才颤抖着发出几声短促的呻吟。
一直到陈释体力耗尽,实在熬不住晕了过去,薄擎这才不再折腾,仔细帮陈释清洗了身体,然后抱着人出去。
陈释这一觉足足睡了十七个小时,醒来后那叫一个难受,感觉全身骨头像被拆过又重组了一遍,腰不是他的腰,屁股也仿佛不是他的屁股。陈释艰难翻了个身,慢吞吞伸手摸向后面,轻轻一碰就给疼得一激灵。
好吧,还是自己的屁股。
“MD,姓薄的……”陈释张嘴咬住枕巾,狠狠磨牙,“畜生!”
话音刚落就听见卧室门开的声音,陈释迅速闭眼,装睡。
薄擎刚从文件堆里脱身出来,想进来看看陈释醒没醒,一开门见那小家伙背对他躺着,从后脑勺都能看出来陈释此时的心情。
只有后脑勺的主人还以为别人不知道。
薄擎缓步走近,轻轻叫了陈释一声,陈释没应,接着装睡。薄擎弯腰坐下,换个称呼又叫:“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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