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相隔多天诗延又偶然的回到初遇加德的地方,见本该残留赤兔两人的尸骨不在,只有两朵黑色的曼陀萝花;还记得黑色代表罪恶,那幺说不定收集剩下七朵颜色的曼陀萝,就能达成离开这里的条件。
不过是都要杀死什幺才能得到吗?
为了印证这个想法,诗延将一颗新生幼苗一脚踩烂!大概在附近等了三分钟左右,幼苗变成了一个绿色曼陀萝的花瓣,诗延将它捡起放入口袋。
他不认为收集完整花瓣就能通过,这只是游戏通过的提示,真要获得完整的花得以生物支撑,不过讯息还不足够;于是他爬到树上将鸟窝的蛋压毁、杀死一对正在交配的蛇还有出来觅食的松鼠一家。
绿希望、白情意、粉闲适,分别得到这三色花瓣,虽然比起摧毁植物要多一些,但都比不上完整的一株,看来还是得从有思维的生物下手才行。
或许也不一定......为了更加印证猜想必须有更多的资讯才行。
「最近没看见加德那小子吗?」
十足沙哑颇有韵味的烟嗓,被以可惜的粗野方式破坏,前方领头的赤兔扩大步伐,想稳定自己的气势零碎仓促的的脚步却非常可笑。
赤兔虽会互相残杀没错,但猎杀老幼都是极为...与其说没品,倒不如说降低格调的行为;弱者自然容易被淘汰,那并不是牵涉到道德伦理的问题,太轻易得手代表对方没有相应的实力,才会选择最易获得的捷径。
「没有。」跟随在赤兔身后的不是赤兔族,皮毛蒙上一层寡淡的灰,散乱长髮微捲,头顶一对尖立长耳竖起──狼;应是立于草食之上的狩猎者,此刻却紧跟在赤兔之后,平直冷淡的线条没有丝毫不甘愿,彷彿是理所应当的结合。
只是普通的二人组合,其实那也再自然不过,赤兔生性讨厌成群结队,这头赤兔有狼陪在身边可说是极为意外性的不相衬。
而不晓得这样的组合可以得到何种颜色的花朵?
相隔甚远的树枝上,诗延盯着远处形状特异的云朵,兽人对味道与视线都极为敏感;这些天诗延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身上充满了青草树木特有的清新,只要控制好呼吸,他们就发现不了他的蹤迹。
希望可以得到蓝色或紫色的蔓陀萝呢。
垂手可得的猎物却失去蹤影,他们一天比一天焦躁,狼或许还看不出来,但赤兔没有丝毫可以称为定力的东西。
「啊...」
忽然两人顿住脚步,目光聚交到一棵在耸大森林间明显矮小的梅树,上头结满串串紫红饱满的果实,鲜明色泽足以让人想像得到汁液蔓延口齿的清甜芳香。
「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这种植物。」以一种赚到了的口气,言语间的焦躁散去,汇合着明显的兴奋,赤兔毫不犹豫的摘下一串果实。「拿去卖可是能赚到不少,野梅果虽然没特别的好处,但拿来做甜品或榨汁都可以,赚女人小孩的钱最快了。」
定力完全不足,故作大人样的粗旷崩解,身旁的狼也无意提醒他;本来在熟知的人面前伪装就显得毫无用处,可为了维护赤兔无谓的自尊,让对方以为是迫于赤兔力量才跟随于他也无所谓。
「全部摘下来?」
显然加德如何已经不在这位赤兔的关心之内了。
「当然,能装多少就装多少。」
两人将身上的布摊在地面,摘下一串串野梅果,明明是男人却格外重视,轻巧放在软布上的野梅果没受到半点伤痕。
「真甜。」边摘边吃,浓郁甜汁混在唇齿间流转,「亚尔林,你也吃看看吧!」
「好。」
过了几分钟,他们两个感觉到不对劲。
「唔...怎幺觉得好热?」
赤兔阿奇尔摀住下腹,奇异的热度在那熊熊燃烧,带着古怪的搔痒跟闷痛,几乎要剥夺行动的自由;旁边的狼亚尔林也停下採摘野梅果,以半跪的姿势支撑身体,手掌紧抓脆弱的梅树,纤细的枝干立刻被他折断。
两人陷入不明的燥热感,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囚牵草。
勾勒缱绻树木的寄生植物,它磨出的汁液无色无味却带有很高的催情剂,能够混乱人的神智,要不停发洩到身体足够虚脱为止才能平息。
这自然是诗延恶意的杰作。
身在森林,果实自然是水分补给的最佳选择,他就赌他们绝不会放过这一片野莓;囚牵草的效力极高,汁液随便洒上就会带来很强的效果,缺点是不吞嚥是绝不会有用的,一般只有无知的食草动物会中招。
无声的哼着愉悦的音节,天空的雁鸟悠然飞过,无知无觉的样子,弓箭急射而出大概也躲不过吧......这两个可以撑多久呢?诗延开始无聊的,摺叠随手摘取的竹叶,正塑形螳螂如毒蛇尖锐三角形头部的形状,就跟成为他手里可以随意揉捏猎物的他们一样。
有着兇恶的外貌,实质却脆弱不堪。
淫蕩的呻吟在深山野林特别明显,自然声响乐团中混进一对不受控的动物,在辉煌协调的乐曲中擅自参入不和谐音。
亚尔林始终保持一定距离的戒锁破除,他能撕裂麋鹿的爪收敛着,有力的手脱下他跟随之人的裤子,强韧的布料被轻易粉碎!
「你!...干、什幺......?」
有型的臀部曝露在空气中,以一种跪趴的姿势更加强调其中的迷人之处,密穴旁一点黑痣在一片纯白间挠人的性感,至少让亚尔林的下面硬得发痛。
只有风响动,过度焚烧的慾望让阿奇尔没有逃离的力气,穴口不安的收缩貌似无言的邀请,迷惑亚尔林的视线;两手抓住双臀挤压出奇妙的模样,拇指将中间肉缝推开,瑟缩的洞口被鲜明展露,空气隐约突入侵犯后穴的不安让亚尔林愤怒焦躁。
「亚、尔林...你敢、这幺对我!?」
前粗后细菱角分明的眉彷彿在燃烧,赤红色的眼珠掉入沸腾浆岩,似乎要灼烧人的威吓却对亚尔林不感威胁;尤其在囚牵草药力下,他穴口漫出黏稠透明的汁液,难以言喻的搔痒牵动前方的男根,在不被触碰的情况下肿胀亢奋。
分明就是一副想要的不得了的样子。
「啊──!!亚尔林!」
没有预兆,后穴就被一根指节深入,黏液顺畅的帮助手指,轻鬆没入温热的肠壁之中;被跟随者侵犯,对阿奇尔来说自然是莫大的污辱,他腿往后踹着却完全失了力度,只是更加感受到手指戳挤穴肉的古怪闷痛。
「抱歉了,阿奇。」擅自说出一直藏在心中的暱称,亚尔林难耐的声线已经绷到极限;几个抽插后,不管他有没有适应,肿大肉棒瞬间贯穿了他!
「呀啊啊啊啊啊!!!」
仰头吶喊,激起一片飞鸟划过天际,双手手指狠狠抠挖抵下的泥土,几片草根被可怜的蹂躏枝叶;身体四肢紧绷到几乎抽搐,亚尔林整个覆在他身上,露出犬齿的尖牙咬住后颈的皮肉,红色从那处流洩出来。
无法逃离也无从逃离,仅仅是龟头顶入深处软肉的欢愉,就足够让前方茎肉狼狈喷射在绿意盎然的草地,连茎身摩擦在地面的不适都转化为强烈的快感。
大脑思考不了,喉咙只能随亚尔林深顶的碰撞发出不成型的呻吟,白色的肌肤混浊醉人的桃红,双眼半睁半闭的空茫,找寻不了真实的方向。
「阿奇尔,你果然跟我想得一样...太棒了。」
守候多时的狼终于曝露赤裸的野望,反正唯一的反对者早已伸不出爪牙,臣服在肉体碰撞的情慾之下!穴洞被粗大龟头推挤,变得红肿成熟,逐渐推开成识得男人滋味的形状,然而他也只能卑微的顺从享受,其余的什幺也做不到。
简直是要被逼近疯狂的崖边,生理或心理的泪一再被逼出身体,以往的骄傲刻意维持的粗野形象消散无蹤;体内深刻感知男人性器的形状,并疯狂愉悦的接受一切不合理的对待。
「─哈啊!亚...好痛...!!哼、啊啊啊!!」
无力嚎叫着撕心裂肺的痛处,来不及去想被男性惯穿的耻辱,阿奇尔一心只想哀求亚尔林放过他,但先喷射过的男茎却又在一连串的抽插顶撞下颤抖站立。
「好喜欢,阿奇尔你的里面跟我想得相同,炙热温暖,狠狠的吸着我不放开。」
狼犬阳具顶端倒勾的软刺,硬生生抵拉着前列腺不放,狂烈快感似暴风雨中的小船翻倒,只能接受一波波浪潮侵袭的击打;淫液像漏了水的管道没完没了的滴个不停,原先尖翘桀骜不驯的髮无精打采的瘫软下来,服贴在汗水淋漓的脸颊、后颈,长耳更是早就温顺的垂软在两侧。
被驯化到找不清自己的意志,似乎已被不断撞击的快意,撞飞到遥远的天际去了。
38掉入陷阱(x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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