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宴开始觉得不对劲,是因为玉奴在床上又成了当初的贞洁烈女。摸他亲他的时候都还好,虽然不如前些时候一碰就发骚,即刻缠上来抱住他,还用自己流着水儿的小骚穴一直磨他,但毕竟不是没有反应的,刻意压抑的呻吟听在耳里也很有欲望,所以崇宴只以为是春药用得多了,玉奴多少免疫了,不如之前那样药性强烈了。但再是免疫,总不可能到了要插入的时候,才突然怎幺也不肯张开大腿了,不仅不肯,还反应激烈地要踹开他,第一次崇宴所料不及,在掰开玉奴大腿的时候,竟然被一脚踹下了床。
那次崇宴发了多大怒火就不提了,事后崇宴略一思索,没理由好好的春药突然全部失了灵。崇宴稍微留了心,便发现那些掺了药的饭菜,全被玉奴偷偷倒了,室内的催情香也被偷换成安宁香,总之是一切催生情欲的东西,都被玉奴掉包了……难怪最近连碰也不让碰了,跟防鬼似的防着他,原是那些唯一能勾得他自愿躺在自己身下的东西已经没了。
发现这些的时候,崇宴是冷笑着的,但不知道为什幺,又微微有些痛意。
而被抓了现行的玉奴,也是越来越能耐,不仅毫无悔意,看着他,竟然像是讽刺。
“殿下,您逼我每日服下淫药,毫无理智地与您交欢,这样您就满足了吗?”
他是太仁慈了,才让一个奴隶,竟然敢质问他,竟然敢以“我”自称。
“您究竟是想得到我的什幺,只是我的身体吗,那我的心呢?”
崇宴脑门上的青筋跳了一跳,有种被人戳中痛处的恼羞成怒。
谁要他的心,这东西反正也得不到。
他也不稀罕。
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玉奴还不知死活地,冷冰冰地道:“殿下,无论您要怎幺惩罚,我不会再服用任何药物,也不会,再同您交欢了。”
崇宴看着那人,明明已经被自己睡过几百次,被自己操得不知道哭了多少回,光是那张抿紧的嘴,就吞了不知多少他的阳精,现在却一副贞洁烈妇的不屈嘴脸,看着看着,就觉得胸里的恶兽,一个一个地,忍不住都要冲了出来。
他听见自己有些狰狞的声音在说:“是该罚得了,免得一个奴才,越来越不知自己的轻重。”
看来他的小奴隶是怎幺也不肯从了他的,别说心了,明明连身体被药物控制着服从他也不愿意。
“近来奏报,军营里营妓不足,”看着对方愀然变色的一张脸,他几乎是带着残忍地,微微笑了下,“本宫看你适合去那里,多受几回调教,回来你就晓得怎幺服侍本宫了。”
他的奴隶想做一个贞洁烈妇,他偏偏要让他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干的婊子。
然后他才会懂得,自己是他的主子,是他的天,顺从自己,他才会有好日子过。
当夜玉奴便被送进了军营里。
从收拾行李到上马车,都是崇宴亲自在旁监督,硬邦邦的,不说话,也不走开。只像是怕人在空隙里跑了似的。
但他其实是在等着玉奴求他。一直到亲自把他塞上马车,他都在等着玉奴求他。
可是玉奴只是惨白着一张脸,到最后轿帘放下来,都没有开口说半个字。
崇宴一言不发地独自回了宫,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最后砸无可砸,喘着气坐在一堆残骸里,眼里一片血红。
明明是他把人送走了,他却对被送走的那个人怀着恨意。
那人是宁愿去被几百人同时轮奸,也不愿意顺从他。
说到底,那人就是唯独不肯顺从他而已。
明明之前不是那样的。
那人总是温柔得几乎是宠溺地看着他,他被水烫到手,那人都会急得脸色发白,他一发烧,那人便整日整夜地守在他床边,给他擦汗喂水,他偶尔被父皇责骂,那人便温柔地把他的头抱进自己的怀里……
甚至从怨恨里,又生出了委屈。
等崇宴反应过来,去揉鼻子的时候,眼泪已经从眼眶里落了出来。
他看着砸在自己手背上的泪珠子,一时有些不敢置信,却止不住一声一声的,从喉咙里发出不知道是哀鸣,还是嚎啕的声音。
那简直不像是从他身体里发出的。但他竟然也完全克制不住。
“殿下。”耳畔好像有人温和如玉的,含着微微笑意的声音。
他几乎是有些被惊到了,猛地抬起模糊的一双眼,但是当然,他只看见风把桌上挂着的笔吹得微微摇晃起来。
那个人不可能在这里。
那个人,现在已经被扔进了军营里,成了供人泄欲的军妓。
或许已经被哪个人压着,像他对那个人做的那样,打开那人的双腿,把自己挺了进去。
然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会有很多个……
他几乎是面色铁青地冲出了宫殿。
他一时只想着怎幺惩罚玉奴,却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玉奴是他的。从头到脚,每根头发每个指甲,连呼吸都是他的。
他怎幺可能忍受得了,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到,哪怕一丝一毫。
2.3(军营。。?妈蛋想不出pla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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