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寒不知道邬湛的屋子暗门在哪里,倒是由邬湛牵着他进入浴室的。之前邬湛在屋中端了一个烛台,到了浴室,一盏一盏的点亮环绕在房间内的油灯和蜡烛。
浴室很大,灯火也很多,霍松寒也不急,陪着他一盏一盏的点亮。邬湛一手拉着他一手拿着烛台,霍松寒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他。烛光下的邬湛,在他看来非常迷人。
他的神情常年都是冷漠的,此刻却因为刚刚的情潮染上了一丝红晕,又因为霍松寒炙热而专注的目光而带了一丝羞赧。他点蜡烛的时候目光专注,仿佛那一刻,点蜡烛就是这世界上唯一的事情了。
霍松寒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邬湛——他身上有一种极致的沉静。
霍松寒忽然感到安宁,从母亲死后,他再也没有感觉到这样的安宁,如今,却在这本应充满杀伐之气的魔教教主身上找到了。
他突然觉得,这个意外闯入了自己生命的人,也许,自己是该好好珍重的。
邬湛终于点完了所有的灯,将手中的烛台随意找个台子放了,拉着霍松寒来到池边。
周围明亮的光映衬着池中的水,水也变成了温暖的橘色,玉石在灯光下显得柔和光洁。他发现这里的浴池呈葫芦形,中间有隔断,也就是说其实是有两个浴池,并不相连。池中不知何时已经微热的水氤氲起蒸汽,更添了一丝暧昧。
霍松寒让邬湛面对着自己,凝视着他,缓缓解开了他的腰带,如同打开一件礼物一般,将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接着解开了他的发髻,让他一头顺滑的长发自然的散落。
霍松寒向后退了两步,仔细的打量眼前的身体。除了脸上的伤疤之外,他的腹部也有一道很长的伤疤,不过显然经过了良好的治疗,并不明显。
他的锁骨瘦削而精致,四肢修长,充满美感,胸前的两点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更显得粉红,连下身都是青涩的粉红色,惹人爱怜。
霍松寒的目光在他全身上下逡巡,仿佛要用目光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邬湛在他的目光下由最开始的无措到浑身微微颤抖,他死死的咬着下唇,一言不发,任由霍松寒沉默的观察他的赤裸。
他不知道,在霍松寒的眼中他的身体究竟是怎样的,但自从决定靠近他,他就知道自己必须把一切都交给他,无论他喜欢,或者不喜欢,总要有个判决的。
霍松寒的目光最终落在他身前粉嫩的肉棒上。
过了不久,果然,霍松寒心想,它站起来了。
嘴边勾起一丝邪肆的笑容,霍松寒逼近邬湛,右手覆上他的脆弱,道:“被我看着……就这幺有感觉?”
邬湛闻言羞红了脸,但霍松寒的逼近让他松了一口气:当这人看着自己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是等待审判的囚徒,希望身体的每一寸都让他满意,却又自卑的害怕他会讨厌。
审判终于结束了,审判官给出审判结果:“邬教主,你的身体……真美。”
“这里,”霍松寒将左手覆上他的乳头,“还有这里。”他的右手捏了捏手中的脆弱。
他凝视着邬湛,赞叹道:“都那幺美……是处子的颜色。在我之前,你有过其他人吗?”
邬湛摇头,道:“没有……”
霍松寒点点头,忽然将邬湛打横抱起,邬湛以为他要将自己抱进水中,谁知霍松寒却将他抱到了一旁的木桌上。
邬湛疑惑的看着他打开一旁的木柜,柜门恰好挡住他的视线让他看不到里面,只见顾鸿从中拿出了管子一样的东西,后面还有一个水囊,邬湛并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幺的,但是想到岳总管说的“工具”,心中一颤,面上却不动声色。
霍松寒将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今天我们洗干净再做。”他看着邬湛茫然的眼神,心中忽然有了猜测,问他:“你不会不知道这是做什幺用的吧?”
邬湛抿了抿嘴,默认。
霍松寒忽的就笑了,将他抱起来贴近自己的身体,右手顺着他的背脊滑到身后的穴口,微微做了一个戳刺的动作,又不想解释,只道:“试一试你就知道了。”说着将他翻过来,让他趴在桌子上。
邬湛听到他在背后动作,扭过头去看,发现他用水囊装满了池中温热的水。霍松寒见邬湛在看他,温柔的笑了笑,拿着水囊走进他,伸手捂住了他的双眼,道:“闭上眼睛,不要怕。”
他温柔的声音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于是邬湛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安安静静的等待着。
霍松寒在背后不知又做了些什幺,过了一会儿,邬湛忽然感觉有微凉的东西被霍松寒的手指送到了自己的穴口,似乎是些软膏,霍松寒的手指伸进他身体内部,将软膏涂抹均匀,在他耳边轻声说:“放松。”紧接着,一个微凉的东西被戳进了他身体内部!
邬湛瞬间惊惶起来,想要撑起上身转头去看,却被霍松寒按住,厉声道:“别动!”
邬湛只好压下心中的不安,重新趴下,感觉着那个不属于霍松寒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是那根管子!
霍松寒把那根管子在他的身体里各个方向微微戳刺,那根管子的头部是特制的,非常圆润,就算在身体内戳刺也不会伤到。管子戳到某处的时候,邬湛忽而狠狠的抖动一下,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就是这里了……霍松寒勾起一个坏笑,一手控制住管子抵住邬湛体内的那一点,另一只手拿住水囊,手背抵住他的背部。做好这一切后,霍松寒对水囊施压,让水囊中的水急速从管口冲出!
“啊啊啊啊啊啊……!”下一秒,邬湛毫无防备的尖叫起来,那一瞬间涌来的快感让他像鱼一样扑腾起来,却被霍松寒死死压制住无法动弹,温热的激流狠狠的冲刷在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快感如同电流一样从那一点涌遍全身!
邬湛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颤抖着摇头,“不……不要……”他的喉中中溢出一声声呜咽,最后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啊啊……!”
那水囊很大,水流在他的敏感点上冲击了许久,在邬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粉嫩的分身已经贴着桌子的边缘站立起来,最后就这样仅仅因为身后的冲击而泄了出来,弄脏了地面!
水冲也能射(激H、浣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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