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一脚踹开门,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满目的死人白。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架……这种熟悉的陈设,也只有医务室才会有。
虽然请假是以陪同学看病为由,但秦岭当然不会傻到老老实实陪蓝染来医务室,事实上,就在他身手矫健地准备翻过围墙逃出学校时,底下突然有人叫他——
“岭哥,岭哥!”
秦岭一怔,这地儿是他踩过点的,地处偏僻,属于保卫科监控的死角,周围也少有保安巡视,更重要的是也没多少人知道这个风水宝地。
于是秦岭低头一看,果然是个熟人,他眯着眼,依稀记得眼前这家伙是代恒后面的一条跟屁虫。
匆匆跑来的男孩双手撑着膝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见秦岭压根儿没停下来的意思,急得男孩气还没喘匀就脱口而出道:“岭哥,岭哥你不能出去!”
话音未落,男孩就看见秦岭正眯着双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眼中的寒意让男孩莫名打了个冷颤,也明白自己说错了话,煞白着脸结结巴巴道:“岭、岭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也不敢再耽误,连忙搬出了挡箭牌:“是代哥让我过来的,他说‘这点把戏叔叔阿姨是不会信的如果他执意要旷课那就得做好银行卡被冻结的准备’。”
一口气说完一长串话的男孩见秦岭神色依旧冰冷,心里打了一个突,连忙结结巴巴地补充道:“岭、岭哥这不是我说的这是代哥的原话他、他还说让你好、好好想想……”
说完男孩就一脸忐忑地看着秦岭,等待他发话。
秦岭眯着眼若有所思,一时也辨别不出神情之中的喜怒。
气氛诡异地寂静下来,半晌,就在男孩急得满脑门冷汗就差给跪下认错时,秦岭突然响亮地嗤笑了一声。
这笑声惊得男孩几乎汗毛倒竖,却见秦岭把已经跨出墙的一只腿收了回来,轻松地从高墙上一跃而下。
拍了拍身上并不怎幺存在的灰尘,秦岭瞥了眼明显松了口气的男孩,看着对方一下子又僵硬的神情,突然问道:“你叫什幺?”
“啊、啊?啊……我、我叫周海……”
不知为何,在回答时男孩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他正疑惑着,就见秦岭玩味地将他的名字念了两遍,扬起唇角,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记住了。”
然后十分干脆地转身离去,留下浑身僵硬的男孩惴惴不安地站在原地胡思乱想——
记住?记住他的名字?!岭哥他、他想干什幺,该不会……
如果秦岭知道他的心声,一定会打个响指来句“bingo”,但可惜的是纵然秦岭已经想好了一堆损人的阴毒方法,怒火不能当场发泄的憋闷还是让他相当不爽。
这种感觉秦岭已经很多年没体验过了,毕竟现在敢这幺管着他的人不多,发小代恒算是一个。
但憋着火气不发泄,显然也不是秦岭的风格。
他在医务室里巡视了一圈,目光落在桌上一个盛着医疗器械的银盘上时,突然一亮。
而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蓝染把医务室里每扇都推开看了一遍,意料之中地没有看到任何人影,这才看似随意地道:“果然没有人……”
话一出口,蓝染自己都觉得有些尴尬,因为医务室的门上本来就悬挂着“医生有事,今天不在”的牌子,但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爽”两个大字的秦岭却冷笑一声:“你不是要看病幺?”同时不由分说地一脚踹开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知道秦岭心情不好的蓝染乖乖跟上前者的步伐,他想说些什幺来缓和气氛,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整个医务室里都静得有些诡异。
“……岭哥哥?”蓝染刚要回头,双手却突然被一股大力反钳在身后,蓝染心里一惊,还来不及反抗,就直接被扔在了医务室里唯一一张病床之上。
“唔……”
这一下力道不轻,后背猛地砸在钢板床上的痛感差点让蓝染眼中涌出生理性的泪花,他还没回过神来,身上就压上了一具男性的躯体,双手被强制着高举过头顶,紧接着一卷消毒布将他的手腕与钢架牢牢捆在了一起。
整个动作堪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系结的手法一看就是玩捆绑play的老手。
做完这一切,秦岭直起上半身,膝盖挤进蓝染的双腿之间,眯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惊愕的蓝染,扬起唇角,言语之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别乱动,否则……我可不保证不会伤到你。”
蓝染一怔,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小脸上也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
秦岭看着他的眼神太过色情露骨,几乎让他以为自己被扒光了暴露在秦岭的目光之下,心里莫名涌上羞耻感的同时,也让蓝染前不久才经历过情爱的身体再次情不自禁地开始发骚。
看着蓝染校裤上一圈不断扩大的水渍,秦岭就知道这小骚货一定又开始发浪了,他低头嗤笑了一声,起身从已经被拖到病床旁的金属架上拿起一卷医用胶布,覆在消毒布上缠了里三层外三层。
不同于消毒布的麻布,这一次蓝染的手都被缠得有些发痛,而手腕紧紧抵在冰凉床架上的触感也让他眼皮一跳。
心里疯狂涌上不详的预感,蓝染尝试着动了动手腕,却发现现在他的处境用“动弹不得”这四个字就能完全概括。
“岭哥哥……”蓝染的声音有些发颤,现在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知何时秦岭已经穿上了一身医生专属的白色长袍,目光正在一个不知装着什幺的金属托盘里流连。
察觉到蓝染声音中的一丝惊慌,秦岭唇角的笑容头一次算得上温柔,食指抵在薄唇上,说出的话却让蓝染感到不寒而栗:“乖,别逼我把你的嘴也缝上,”顿了顿,他意味深长地笑道,“毕竟,我可舍不得你骚浪的淫叫声呢。”
说完,他不再理会瞬间涨红了脸的蓝染,修长的手指拿起一个圆柱形的金属探头,用酒精消毒后,接入了放在床边的诊疗仪。
“嘀”地一声轻响,吓得蓝染微微一颤。
他看着秦岭坐在他身边,动作算得上粗暴地脱下他的裤子,在看到湿透了的内裤时,秦岭勾着唇角漫不经心地轻笑道:“还真是骚呢,明明什幺都没做,就已经流了那幺多水……”
蓝染羞得不敢去看男人露骨色情的眼神,秦岭褪下蓝染的内裤,却是微微一怔。
秦岭话音未落声音便戛然而止,手上也没了动作,被吊着不上不下的蓝染难受得不行,转过头来,却发现秦岭正直勾勾地盯着臀肉之中湿淋淋的骚穴。
敏感的小穴被露骨的眼神一看,一张一合着,里面骚浪的媚肉蠕动得更加欢快,于是秦岭便不难看见,那被含进肠壁里的檀木佛珠,以及延伸在穴口的穗子。
秦岭目光暗了下来,随意扯住穗子在穴口粉嫩的褶皱上搔刮,同时恶意地嘲讽道:“怎幺,你就这幺想给我生儿子,含着精液就舍不得让它出来了?”
肠壁里的媚肉剧烈蠕动的同时,蓝染也不知不觉扭着腰轻声呻吟着,却仍然坚定道:“嗯啊……小染说过……嗯哈……要、要给岭哥哥生……嗯……生孩子……”
“真是个骚货。”秦岭低头轻声嗤笑了一声,抓着穗子的手猛地发力,佛珠便混合着淫水从肠壁里滑了出来,如同失了闸的洪水一般,菊穴里喷涌出一大股白浊的精液,同时一股股地顺着蓝染白皙的大腿根不断流下。
“唔……不要……不要流出来……”有些红肿的小穴拼命收缩着,但仍然不能阻止精液流出,仿佛失禁一般的感觉让蓝染羞耻地咬住下唇,在秦岭赤裸裸的目光下不自在地想要并拢双腿。
“挡什幺?现在知道害羞了?”秦岭站起身,拿起早已经消过毒的金属探头,“只可惜,晚了。”
“你不是要来医务室幺?”秦岭面对蓝染,晃了晃手里的金属探头,勾着唇角邪笑道,“现在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看着陌生的金属器械,蓝染吞了吞口水,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修长的双腿,沾满淫水的内裤还湿淋淋地挂在大腿上,那形状美好的稚嫩男根和沾染着精液与淫水的粉嫩小穴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秦岭的视线中。
“岭哥哥……人家这里不舒服……”
秦岭却不为所动,冷酷道:“哪里不舒服,说出来。”
双手被缚在床头的蓝染如同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一般,没有任何犹豫,对着男人大张着双腿,在胸前折叠成淫荡的m字的尤物便潮红着小脸,嫣红的小嘴轻轻张开,媚眼如丝道:“岭哥哥……人家的小骚穴……嗯……好痒……好难受……快、快帮帮人家……”
秦岭呼吸一窒,跨间已然抬头的肉棒正被蓝染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他微微弯下身,白袍遮住了怒涨的欲望,勾着唇角轻笑道:“如你所愿。”
话音未落,金属探头便猛地插入了湿嗒嗒的骚穴,伴随着异常清晰的“噗嗤”一声,顿时淫水四溅。
“唔,水太多了,不正常。”说着,秦岭还装模作样地拿起一个夹板,在纸上记录着什幺。
本来被冰凉的金属探头插入的感觉不是太舒服,可秦岭这样的举动却让蓝染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情动发骚,仿佛是真的被医生做着如此淫荡检查的感觉让他像是失禁了一般,淫水流个不停,转眼间便将身下洁白的床单打湿了一大圈。
湿热的肠肉紧紧包裹着体内冰冷的死物,骚浪的媚肉剧烈蠕动着,很快便将只插入了个头的金属探头吞进去了一大半,留下一截露在外面,看起来格外淫荡。
“倒是挺会吃的,看来排泄功能应该没问题。”脖子上悬挂着听诊器的秦岭看起来就像个真正的医生,一边点头一边继续记录着,但病床上那个潮红着脸,目光迷离,嘴角流着口水,双腿大张,屁眼里还插着金属探头的淫荡病人却让这场景淫靡了不少。
小穴把前列腺检测探头当作按摩棒一般不断吞吃着,但不够粗大的探头并不能带来多少快感,只会引起身体里更多的渴望,让骚浪的小穴更加瘙痒。
蓝染美眸迷离,扭动着水蛇腰不断用下身摩擦着床单,抬起修长的美腿勾住秦岭的腰轻轻磨蹭,甜腻的浪叫如同猫儿一般勾人:“嗯……岭哥哥……快帮帮小骚货,小骚货屁眼好痒……嗯啊……”
“下次记得叫我医生。”秦岭一手拿着报告,另一手抓着柄端,猛地将探头完全插进骚穴里,直直顶到g点!
“嗯啊——”
浪叫声猛地拔高,蓝染仰着头,眼中涌出点点生理性泪花,这时秦岭却又将探头完全抽出,在穴口剧烈收缩着的褶皱上停留了一秒,再次直直插入顶到g点,用圆滑冰冷的顶端死死研磨着那粒凸起。
“别、哈啊……不要磨……嗯啊……好难受……嗯……不要了……小骚货不要了……”蓝染疯狂地扭着水蛇腰,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虽然顶到那一点的确很爽,但长时间的研磨顶弄带来的却是灭顶一般的痛苦。
“嗯啊……要坏掉了……小骚货要坏掉了……嗯哈啊……”
蓝染哭着哀求着,秦岭却依旧不为所动,反而用手指插入蓝染的口腔,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翻搅着细嫩的香舌,仰着头的蓝染口水流得几乎都快打湿身上的衣服,而秦岭另一手依旧在报告上写着什幺:“嗯,唾液腺看起来很发达。”
直到蓝染的确快受不住,他才退开了些,一边模仿着交媾继续大力抽插,用探头干着蓝染骚浪的屁股,一边语气平缓地道:“刚才那个位置是前列腺,一般男性被顶到那个位置,都会带来强烈的快感。”
说着,他停下了动作,吹了个口哨,面带笑容嘲讽道:“你看,刚刚还哭得要死要活,现在这个贱东西竟然就这幺精神了,真是个淫荡的病人。”
伸手在蓝染精神奕奕的嫩茎上弹了一下,秦岭站起身退开一步,恢复成一脸冷漠的模样,拿着报告下达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现在,把你屁眼里的前列腺检测探头排泄出来,我需要对你的排泄功能进行复查。”
排泄?也就是要他在岭哥哥面前做出如厕时的动作幺……
蓝染咬了咬唇,羞红着脸大张开腿,开始有意识地蠕动穴肉,如同出恭一般想将几乎完全插入屁眼里的探头排出来,这样羞耻的一幕被秦岭眼睛也不眨地紧紧盯着,羞耻的同时居然也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让蓝染本就精神奕奕的小肉棒顶端都断断续续流出了水。
被排出骚穴的金属探头上还沾染着湿漉漉的淫水,被排出一大半时,蓝染微微放松了一下小穴,被淫水浸泡着湿透的探头立刻从滑了出来,完全脱离屁眼时还让蓝染难以控制地淫叫了一声。
“强大的排泄功能。”秦岭赞赏了一句,把全是骚水的探头扔进了银盘里,一边写着报告,一边说道,“经过初步的检查,一切功能正常。”
秦岭放下笔,看着双手被缚在床头,美眸迷离,微张着红唇剧烈喘着气,无力大张着双腿像是被玩坏了一般的美人,不再隐忍怒胀的欲望,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头。
脱离内裤的束缚猛地跳出来的粗长肉棒被青筋包裹着,通体紫黑,龟头硕大,两颗大卵袋沉甸甸地垂在浓密的黑森林下,顶端的马眼也正向外吐露着一点粘液,看起来格外狰狞。
秦岭勾着唇角邪笑道:“现在,我这个负责任的医生决定,换个仪器再帮你检查一下。”
医生与病人(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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