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中?这么说, 你们两个已经七八年了?怎么?就瞒了我一个?”
季寒枝摇头:“没有, 阿姨, 我只是……”
“之前在一起了,后来又分手了。”
“她甩的我。”骆正阳一派轻松,可是说了这几句话之后气温骤然降低。他抬眸看她,冷冷的一眼,抄兜起身:“我先上楼。”
季寒枝心口上像是插了小刀。她就是那个最大的坏人……蒋妤理了理,还是理不清楚, 继续八卦,压低声音问道:“当初怎么就分手了?这么多年了阿阳都没个动静,吓得我还以为我儿子喜欢男人。还好不是。”
季寒枝也难以说明白:“没有,就是不合适。是伯父找我商量的。我没想到他会出国。”
蒋妤说:“你还找他爸爸了?还是他爸爸找的你?骆钟明那个老顽固,都多老了还操心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情。好孩子,你说,是不是他逼的你分手?”
季寒枝仔细想了想,还是摇头:“这倒没有。当时我也是一时半会儿想不开,而且,我那会儿胆子很小,和他不怎么合适。”
蒋妤叹了口气,指着水晶茶几上的大大小小的包装盒道:“哪里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现在都结婚了。找个吉日补办婚礼,阿姨要告诉全世界。你瞧,这都是我买的营养品,对女人的身体好。林姨,你把这些东西收下。”
林阿姨说了声好,走过来收拾到储物间。
季寒枝摆了摆手:“阿姨,我根本不需要这些。”
蒋妤身上穿着丝绸连衣裙,端庄又高贵,保养好,丝毫看不出年纪。她嗔怪的瞪她一眼:“这些话都不用说出来,你按时吃,都是为你好。过几个月我再来,到时候希望有好消息噢。”
说罢,蒋妤挑了挑细眉,愉快的起身走往楼上:“我找阿阳说几句话。”
季寒枝简直是在做梦。她多希望这是一场简单的梦,可是不是,睁开眼睛还是在骆家的别墅里。这别墅豪华的很,地段金贵,里面的布局摆设都像是镀了金边闪闪发光,和她根本没有什么关系。
然而意外发生的也很快。
周六晚上,骆正阳在公司加班,季寒枝提前请了假,理由是学校有后续工作要处理。
骆正阳长腿交叠,身躯稍稍往后仰,眸子黑而亮,淡淡的看着她:“你确定?”
黄昏的阳光撒下来,拢住男人的眉骨。他生来一副凌厉的样貌,薄唇微抿,下巴线条桀骜。季寒枝想起来一句话,薄唇的男人也最薄情。
她很快回神,装作镇定的点头:“是。我的导师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现在去不耽误上班的时间。”
骆正阳的长手又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敲,很有节奏感。他静默的盯着她,半响终于点了头:“需不需要司机送你?”
季寒枝拒绝:“没,没事的,不需要。”
她承认她撒谎了,而且是个弥天大谎。她要去相亲。其实也算不上是相亲,因为季寒枝恐婚的厉害,而且现在又和骆正阳有这样一层关系。她去赴宴,完全是因为姚文慧的唠叨。
骆正阳几乎一眼看出来了她在撒谎。
她这个人很简单,单纯善良,像张白纸,也很没脑子,撒谎的时候经常磕磕绊绊。骆正阳几乎立即就动了怒,但他忍着没说,让她离开。
林秘书抱着一摞文件走进来,一看办公室里气压不对,如履薄冰:“骆总,这是您要的文件。”
骆正阳不点头也不要头:“她请假去哪里了?”
林秘书咽了咽口水:“不知道。”
骆正阳把手中的金丝钢笔放下来,顺带着取下来脸上架着的平光眼镜。因为没有镜片的阻挡,他的眼神立即变得深了些,看不透,些许不寒而栗。他五官周正,鼻梁骨很高,明明不会发火,可是偏偏有些时候能把人吓出一身冷汗。
“你真的不知道?”骆正阳又问。
林秘书很没骨气,他要是在抗日战争时期,指不定就是个叛徒。这谁忍得住他也压低声音:“季小姐是去赴宴的。”
“和谁?”骆正阳没多大的惊讶,翻看文件。
林秘书还是保留了一点点:“骆总,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在一家湘菜馆里,今天晚上的局。”
骆正阳睥睨他一眼:“你倒是清楚的很。”
林秘书立刻噤声:“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他一边在心底默默为季寒枝祈祷,一边做一些秘书该做的事情:“骆总,要不要为您叫车?”
骆正阳:“不用。不给她点时间,怎么能捉奸成双呢?”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轻飘飘,就像是感叹今天天气多么好一样,细长分明的手指扣在桌上。他动作也是慢条斯理,似乎不见怒气。林秘书心里暗暗画了一个红十字,往往暴风雨来临之前,海面上才是最安静,最平和。
季寒枝丝毫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
她没怎么打扮,打车到了那家湘菜馆。
湘菜馆环境清幽淡雅,包厢的隔间里燃着淡淡的松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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