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骆正阳被她蠢的说不出话来。季寒枝不擅长说谎话,每次说谎话都会支支吾吾, 难道她当他是傻子什么都看不出来?骆正阳被气笑了, 抓着她手腕的手却没放下。
她的手腕有些凉, 他的手掌却炙热干燥, 骆正阳只是以为她害怕,吊儿郎当的安慰她:“没事,不用怕。有我在你有什么好怕的?”
季寒枝心里默默想: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害怕……
正在她愣神的时候,骆正阳把她拖进了酒吧。推开玻璃门,一股暖融融的气息扑面而来。说不清楚那是什么味道,酒气, 香气,热气交杂在一起,是季寒枝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全然陌生的气味。
骆正阳拉着季寒枝走到包厢外。推开门,里面的都是些平时玩的来的兄弟。看见骆正阳进来,纪泽放下手机站起来和他打招呼:“阳哥,来了?”
满屋子各式各样的视线落到季寒枝身上,怀疑的,探究的,还有妒忌的。纪泽反应的快,坏笑着哎呦了声:“阳哥,这是……”
骆正阳倨傲的扬了扬下巴,牵着她的手坐到里面:“叫嫂子。”
周围的人那是炸开了锅,纷纷打趣起来,不少都是玩笑,什么千年的老树开了花之类的。季寒枝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你们好。”说完之后就想找个小角落坐着,恨不得隐身。
玩的来的都是年龄不大的小伙子,见了骆正阳这个乖乖巧巧的小女朋友,心里纷纷有了定论。怪不得阳哥之前没谈过女朋友呢,原来是金屋藏娇,要求这么高。他带来的小姑娘面颊白皙干净,尤其是那双眼睛,扑闪扑闪的,偏偏带着一股沉静的气质,很干净。
纪泽早就看出来了端倪,丝毫不吃惊,一副“我早就料到了”的样子,他倒了杯酒精系数不高的果酒递给他:“哟,行动挺快的哈。”
骆正阳笑了一声,把酒接过来,放在黑色的大理石台面上,抬起眼皮慢悠悠的环视了周围人一圈,脸上分明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无端透出压力:“都知道了吧?”
纪泽他们几个连忙点头:“知道了。嫂子,这才是我们的嫂子。以后逢人就打招呼,绝对忘不了。”
季寒枝觉得如芒在背,不安的拽住骆正阳的衣服,俯身说:“什么时候回去?”
一屋子人开始玩游戏,还有几个女生,带着敌意的眼神一直往这里飘,纷纷想着,那女生从来没有见过,打扮的这么素净,怎么?觉得自己是人间仙子?肯定有心机。
骆正阳却表现的如鱼得水一片轻松,明明听见了她的话,却装作没听见:“你说什么?”
循环播放的音乐声音的确震耳欲聋,季寒枝一张脸上皱皱巴巴,离近了他加大音量:“我说,什么时候能离开?”
骆正阳起了坏心:“你就不能大点声吗?”
季寒枝愣住,叹了口气,俯在他的耳朵边用最大的声音喊出来:“我说,什么时候,能离开!”
她一俯身,胸前的柔软不可避免的蹭到了他的肩膀。骆正阳身上一僵,目光像是浸了墨水。他又闻见了那股熟悉的香味儿,桃子味的。他往右边转过头去,下巴紧绷着蹭过季寒枝的唇角,浅浅的一下。
季寒枝唉哟了声,脸上泛红,连忙往后躲,骆正阳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肩膀,把小姑娘往自己怀里带,低声耳语:“走什么?这才几点?”
包厢里灯光昏暗,他们两个隐藏在黑暗里。
季寒枝结结巴巴想着推开他的胸膛:“太晚了不行。我妈妈会锁门的。”
骆正阳嘴角带着笑,伸出手来揉乱了她的头发,那笑容活生生的像个地痞无赖:“怕什么?你是怕回不了家是在不行就跟着我回去,有我睡的地方就有你睡的地方……嗯?”
季寒枝憋红了脸,拍掉了他的手,却声若蚊蝇:“你别,别乱说话!”
他一看见她就想笑。
受不了了,太可爱了。
心尖上越来越痒,从胸膛传到四肢百骸。骆正阳加大力气搂住她,脑袋里很乱,唯独她的脸庞却是清晰的。小小的一团,忍不住抱在怀里啄一口。他的手指尖拖住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睛。黑葡萄一样清澈透亮,也很慌乱,像是落进陷阱里的小兽,还做着无所谓的挣扎。
差几厘米亲上去的时候,纪泽啪的一声打开了灯,拍了拍手:“这么着太没意思了。要不来玩个游戏?”
季寒枝一把推开他,低头慌乱的整理着头发。
骆正阳恨不得给纪泽几个大嘴巴子,灯开了,她又那么害羞,刚刚明明马上成功了!他的脸色阴沉下来,抱着肩膀冷冷的睥睨纪泽:“玩什么?多大的人了还玩?”
静了几秒,其他人连忙来打圆场,一呼百应着:“玩!真心话大冒险还是桌游?”
纪泽看着骆正阳的脸色行事,摇了摇头:“什么真心话大冒险,俗不俗?今天我们来玩个新奇的东西。”
说着,就拿出了一副纸牌。很简单,里面只有五十张牌。四十张空白的,剩下的是五对颜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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