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能干什么缺德事儿?不就亲了她一口吗,要死要活的,我还没干嘛呢她就开始掉眼泪,搞的像我怎么她了一样,我真没干别的,她就嘤嘤唧唧的跑边儿上去了,这他妈的真是神奇。”骆正阳像是被点爆了的炸药,右手握成拳头,凿了桌子一拳,抬眼看他:“你他妈的把话说明白,我错了吗?”
纪泽一边提防着他随时跳起来打人,一边目瞪口呆:“您……亲人家了?”
对面那位抽烟的大佬点了点头。
“您没表白,人家也没答应,您就下嘴了?”
点头。
纪泽恨铁不成钢,拍了把大腿,一脸无奈:“诶呦我去,我说阳哥诶,您让我拿你怎么办。是那位好学生吗?你说你也没有让人家有个心理准备,也没告白,直接亲上去,这算啥事都成了性侵了!”
骆正阳僵了僵,没那么硬气了,语气蔫巴下来:“我表白了,我说我喜欢你,人家没理,走了。”
“不是我说,你半路上被个流氓给亲了,流氓深情款款的看着你说我喜欢你,这你能答应?”
“你说谁流氓呢?”骆正阳烦躁至极,“我也不知道我抽了什么疯。怎么就没忍住呢不是,她把我给删了,我才是受害者。”
英雄难过美人关,一到关键时刻就脑子短路。纪泽揉乱了头上的黄毛,这就是没谈过恋爱的后果!对女生一概不知,完犊子了。
“你知道吗阳哥。”纪泽想了想,拿出个水杯来,里面有半杯清水:“女生,就像是水。软,看似任人拿捏,战斗力十分虚弱。但是,没了水你能活命吗?你想把杯子里的水抓在手里占为己有,你能拿出来吗?你想把水打烂了揉碎了,你能做到吗?”
骆正阳半信半疑的盯着他。
纪泽又说:“不能。离了水,咱们都活不了。你说我为啥能把水握在自己手里想喝就喝?因为我有个玻璃杯子。你要是想把水喝进嘴里,你就必须得找个合适的容器,倒进去。”
骆正阳轻蔑地笑了笑:“这不是废话吗。”
纪泽啪叽一声把水杯撂在桌子上:“追女生也一样!人家外柔内刚,你就不能来强的。你得顺着她来。了解她喜欢什么,爱做什么。喜欢什么类型的人,有什么兴趣爱好。补一补她看过的电影找共同话题。慢慢的一层一层的,切忌着急,诸如此类。
骆正阳皱着眉头:“这麻烦?”
纪泽泄气了,放慢了语速:“得。您别听我的。您就按您的那一套来,结果呢人家都把微信好友给删了。是吧。”
这倒是。
骆正阳把第二根烟熄灭,倒在大班椅上的靠背上。闭上眼睛,长长的黑鸦睫羽覆盖下来,在眼睑上覆盖了层浅浅的阴影。他把金属打火机塞进大衣口袋,懒洋洋的点了点头:“那是我错了?”
“姑且不论对错。”纪泽感慨,“我说我的亲哥,您可真是太厉害了。怪不得人家删了你。”
骆正阳阖上眼皮,脑子里面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张温柔面颊。可是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却不怎么温柔,透着股闷劲儿。他印在她唇畔上的时候,柔软又泛着清香。可是她的眼神那么尖锐,恨不得生生的把他瞪出个骷髅来。使劲儿掐了他胳膊一把,他才回神,胳膊火辣辣的疼,他垂头看着她,心脏跳动到底有多激烈,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全身都是那么清清淡淡,唇畔却意外的丰满柔软。
骆正阳心猿意马,那股闷气稍稍小了一些。本来想要接着抽第三根香烟的手指停下,搭在椅子上,一下一下的敲。他噙了一抹笑容,依旧那副生人勿近的傲慢样子:“那就交给你了?纪军师?”
“我?”纪泽其实很有压力。毕竟是这位大哥的初开情窦,偏偏这人还是个恋爱菜鸟什么都不懂,脾气还又臭又硬。他想了想,提着胆子:“报酬?”
“新出来的那个车型。”骆正阳胸有成竹。
打蛇打三寸,纪泽一槌定音:“好,成交。我阅人无数,不说一清二楚,也有几分看家本领。交给我没问题。”
骆正阳没回答,他正处在情绪多变的档口。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受。一会儿觉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伤害,一会儿又期待着明天能见到她。总而言之还是那副慵懒尊贵的大少爷模样。坐了会儿,怎么也坐不住,骆正阳索性起身,拎起大衣挂在胳膊肘里,微微颔首示意:“走了。”
纪泽应了声,看着下楼的那个玩世不羁的身影,重新按下电源开机键,摇了摇头:“阳哥这算是栽了。”
前几天下了场雨,一切都笼罩在潮湿的雾霭里。因为天气变凉,连路灯下成群结队飞舞的小飞虫都消失了不少。别墅区十分安静,小洋房下面种着几排竹子,翠绿色的枝叶在空气中慢慢飘动。
骆正阳分不清楚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现实。大红色的被褥上,蜷缩着个小姑娘。脚踝纤细白皙,攥在手里感触正好。他往上看,一条洁白纤细的长腿,虽然极细,但也有肉感。尤其是镶着翠色珠子的红绳子,挂在那个脚踝上。再往上,身段姣好脖颈修长,小姑娘眨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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