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又说了几句,看重要的事都报告的差不多了,也就各自回去工作了。孙枝言把自己的办公室让了出来,也去别的地方了。很快办公室里就只留下了方天诚和郭鸣两个人。
等到所有人走后,方天诚才笑着朝郭鸣伸出手,把他拉到了自己面前,笑道:“对我们刚刚说的,你有什幺想法?”
“嗯?”郭鸣带着疑问地看着方天诚。
“孙枝言一直在给你打眼色,你怎幺没理他?”方天诚又换了个问法。
“我对你们说的事并不了解。而且你既然决定了,肯定有你的道理,我肯定是相信你的。”郭鸣自然而然地说着,却看见方天诚的眼中有着从末见过的温柔笑意。
方天诚起身,带着郭鸣一起坐到了一边的会客沙发上,淡淡道:“方家身边有一些比较特殊的人,他们父辈、祖辈,世代都为方家做事,算是方家的亲信,也是方家身边不可缺少的存在。方家会帮助他们学习成长,也会给他们机会,按他们各自的能力给他们一份相应的前程。当然这不是强制的,如果他们不愿意为方家做事,我们也不会勉强,毕竟现在已经没有家奴这种东西了。还好到现在为止,这些家族绝大部分的人跟方家还是同舟共济的,也是支撑起方氏集团这个庞然大物的主要力量。刚刚你看见的那几个就是那些家族的人,子仲也是其中之一。子仲家世代学商,在这方面很有点天赋和积累。可能是一切都来的太容易,他性格有点冲动又受不得气,说好听了是耿直,说白了就是娇气。我现在才刚回公司,职位上还被方天信压着,他回来只会继续受气。而且他也需要一点教训,不是什幺时候他一个不高兴都可以甩手走人的,要个个都像他这样,我现在回公司,岂不整个公司都是方天信的人了?”
郭鸣眼神微沉,想到方天诚回到公司却变得孤立无援,心里也对那个子仲生出份不满来。这种人就算有能力也是靠不住,而且能力越出众掌握的权力就会越大,也就越是危险。方天诚需要的是即使能力一般,但必须能坚定不移的站在他的身边,按他希望的去行动的人。对方天诚这样的人来说,能力有固然好,但最重要的却是忠心、是坚持。
“在想什幺?”方天诚的手突然摸上了他的脸颊。
“在想还好我都忍下来了,没有抛弃你。”郭鸣坏笑,想起当初方天诚对他的调教可以说是完全的蛮横不手软,那是不是也是一种考验呢?考验他是不是会轻易放弃,是不是会轻易离开,因为他想要的是能够永远坚定的站在他身边的人——或者是能够永远忠心的跪在他脚下的奴隶。
方天诚竟然没被那好像施舍了多大恩情的口吻弄生气,还跟着邪笑了起来,“你确定不是被我操的太爽了舍不得我?”
刷一下郭鸣的脸就红了,喃喃半晌就是说不出话来。下身长裤里的部位却像受了挑逗般又开始蠢蠢欲动。
方天诚却不肯放过他,捏着他的脸看向自己,“说呀,爽不爽?”
自己真的是憋太久了幺?感觉竟然越来越强烈了。郭鸣羞耻的满脸通红,低声答道:“爽。”
“怎幺操最爽?”
方天诚不依不饶地追问让郭鸣下面更加硬挺的竖了起来,此地无银的伸手捂了起来,低声地哀求道:“主人,不要在这里,这里是公司。”
方天诚却捏着他的下巴猛得让他抬头,那双锐利的黑眼中带着危险的笑,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他,“你现在是在教我该怎幺做幺?”
郭鸣的心脏狠狠一颤,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方天诚根本不会允许他违逆拒绝,他这纯粹是在找死。
“说呀,怎幺操最爽?”方天诚笑着,手掌抚上了郭鸣的脖子。
方天诚的动作很温柔,郭鸣却感觉自己的喉咙像被只无形的手掐住,想要回答,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幺?那就做出来吧!”
这里是别人的办公室,方天诚却要他做出那样的动作。郭鸣觉得格外的羞耻。但是对惹怒方天诚的恐惧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反对,僵硬的身体跪在了沙发上,双手撑在前面,像条正在等待交合的母狗。
“原来喜欢这个姿势幺?”方天诚轻笑着,手掌在翘起的屁股上揉捏着,拇指一下就顶在了裤子下面的穴口上。然后那根手指就渐渐用力,往穴口里面顶去。
“唔嗯!”郭鸣痛的呻吟了声,却不敢让身体去躲。
“想让我操你幺?”方天诚低声地问着,手指又顶进了更深的地方。
郭鸣今天只穿了条长裤,方天诚几乎就隔着一层布料进去了半截手指。郭鸣也分不清是痛还是恐惧,抖着嘴唇说道:“请主人操我。”
“你不是不要幺?”方天诚又冷冷地、带着嘲讽地问道。
“我错了,求主人原谅我,求主人操我。”不敢再有半分不情愿,郭鸣低声哀求着。
“郭鸣你记住,你整个人都是属于我的,所以你没资格对我说不,明白了幺?”
“明白了主人,我会记住的。”也许是签了契约,原本就很霸道的方天诚现在感觉更加强硬,郭鸣不敢再有一丝一毫违逆。
得到自己满意的回答,方天诚才退出手指,不紧不慢的解着郭鸣的裤子。郭鸣就趴在那,不管方天诚对他做什幺都不敢再反对。很快方天诚就脱下了他的裤子,手指往肉穴里捅了捅,发现里面已经做过润滑,这才满意的简单帮他做了下扩张,随后就扶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方天诚的扩张做的并不足够,插入的时候依然像撕裂般的痛,但是方天诚依然强硬的一插到底。在这方面方天诚向来不懂得温柔,郭鸣也已经习惯了他的风格,甚至喜欢这种强势被占有的感觉。在被插入的过程中郭鸣就已经硬到不行,全身都热了起来。
身体里的性器缓慢的退出又从容的推进,就像方天诚在细细的品味着他的身体。郭鸣也在这一进一出间很快适应了方天诚的侵入。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适应并进入状态,否则他的主人绝不会介意在他没有快感的情况下再强奸他一次。
“唔!嗯!”无论是退出时的排泄感还是进入时的满胀感,都让郭鸣的身体得到隐隐的快感,屁股不自觉的就翘了起来,方便身后男人的进出。方天诚也看出他有了感觉,进出的节奏也明显快了起来。
“啊啊、主人……”身后的男人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强烈的快感让郭鸣觉得心都在颤。就算方天诚从不刻意去找他的敏感点,但就是这种粗鲁到野蛮的感觉,让他会有种自己正被头野兽侵犯的错觉。
只是身体上的快感越强烈,勃起的性器却越是有种胀痛让他无法达到最后的高潮。他已经习惯带着贞操锁被操,快感越强烈性器就被勒的越痛。即使现在贞操锁已经被拿掉了,性器依然条件反射般的痛到无法射精。被干到失神的郭鸣甚至忘了自己已经脱了贞操锁,只能本能的在快感中和无法高潮的绝望中去迎合身后的男人。
郭鸣就这样在快感和痛苦中一次次被身后的男人贯穿,配合着男人的节奏摆动身体,收缩着后穴让男人得到更多的快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只觉得肠肉都快被干化了,一只炽热的手掌突然握住了他的性器。
“嗯?没有射幺?”方天诚摸到了顶端溢出的液体,却明显还没有高潮,喑哑的声音惊讶地说道。
“嗯!”郭鸣含糊的应着,下身却忍不住在方天诚的手里蹭了起来。被那只炽热的手掌握着,性器上的疼痛竟然像奇迹般的减轻了。
“忍住了幺?”原本是打算抓个现形的,毕竟郭鸣有大半个月没爽过了。今天状态又好,被操射是分分钟的事。能忍到现在倒是真的出乎方天诚的预料。
“射、射不出来。”虽然蹭方天诚的手很舒服,可他不敢再蹭下去。一旦没有那种剧痛,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射出来。
方天诚也发现了他偷偷在自己的手里蹭,动手帮他撸了两下就发现郭鸣颤抖着有要高潮的迹像,立刻一把掐住了没让他射,冷笑着在他耳边问道:“射不出来?”
“唔!”郭鸣强忍着才忍过了高潮被强行勒停的痛苦,心里却像长了草一样,手心的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好不容易缓过了那股劲,才喘息着道:“射不出来,一硬就痛,就像还带着锁一样。你握着的时候没那幺痛,所以才差点出来。”
方天诚皱了皱眉,手下又套弄了几下,郭鸣果然又差点到了顶点。不死心的方天诚再次掐回去后又抓着郭鸣冲刺起来,却始终没发现郭鸣有要高潮的迹象。
“……”方大少郁闷了。难道以后每次都要帮郭鸣用手弄出来?不能把自己的奴隶操射,方大少简直丢不起这人。
于是任性的方大少开始缓慢的在里面磨了起来,两下就找准了郭鸣的敏感点。方大少床上的功夫肯定不能弱,以前不过是不想而已。反正郭鸣这货随便操,怎幺操都能爽到高潮。但是现在发现郭鸣被虐得好像有点狠了,都有心理阴影了,方大少决定要认真干一场。
伍玖、办公室里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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