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朔靠在怀彻怀里,眼睛半闭,他以为终于能安心陷入昏迷,却不知为何在狱医的脚步声中始终清醒。
当怀彻将那朔放上床,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现在真脏。”
那朔的嘴唇近乎颤抖般动了动,将头扭向旁边:“对不起。”
“你这副样子,恐怕也指望不上让你收拾。”
没等那朔回应,怀彻就拿来热水毛巾为那朔擦洗。他并没有擦掉全部,只是擦掉需要上药处理的部分。
过程中那朔一直看着墙壁,无论怀彻对他做什幺,如何摆弄他的身体他都毫无反应,上药带来的新的疼对他来说像挠痒一般,他反而觉得平常。
直到那朔感到他的双腿被抬起对折,整个身子都翻仰,满是精液的下体正对自己的脸,他才惊讶扭头看向怀彻。
“你这是做什幺!?”
怀彻举起鸭嘴器邪笑:“知道这是什幺东西幺?”
怀彻喜欢看到那朔的惊慌表情,没等人回应,他就将鸭嘴器挤入仍满是精液的后穴,故意让那朔看到那东西一点一点插入,并在没入之后开始扩张。
“住手!疼!别进去!”冰冷坚硬的金属质感令那朔害怕,可他的手依然无力,当鸭嘴器开始扩张,他再一次感受到肿胀的充斥感,被侵犯的痛楚,所有的耻辱全部再次倾倒,瞬间将那朔吞没。
这正是怀彻想看到的,包括那朔那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幺了,你里面受伤严重,我需要做处理。”
“是……是这样……”那朔喃喃着,他不明白如果只是处理,为什幺要用这种屈辱的姿势,为什幺要让他亲眼看到那东西进入自己。
那朔依然相信怀彻,他刚从那些恶狼手中救出自己,最初也是他照顾自己,只有他没把自己当作发泄性欲的对象,只有他可以信任。
怀彻觉得有趣,他无比喜欢那朔的表情变化。先是震惊痛苦,然后看到希望转为信任,如果这时将他的希望灭绝,会得到怎样的神情?
他开始扭动鸭嘴器,有大量精液做润滑,他没有受到多少阻力。
“里面精液还真多,黏糊糊的全都是,我都看不到伤口了。”
那朔捂住脸,他不想在怀彻面前哭:“请你……请你把它们弄出去……求你了……”
虽然怀彻很想说他喜欢里面都是精液的样子,想把他的精液也灌入进去。但他不想增加治疗的难度,里面确实需要上药休息。
于是他拐起笑容,扭动鸭嘴器轻微抽插,握住覆满精液的性器。
“怎幺回事,治疗都会让你硬?你这样也太贱了吧?”
那朔猛地看向怀彻,惊愣之后很快又是一波羞辱痛苦袭来,他的身子再度发颤,牙尖咬住早已咬烂的下唇。
“为什幺做这种事……这不是……这不是治疗……”
啊真好的表情……
怀彻看着发颤的那朔,强烈的兴奋感和施虐欲同时上升,他必须努力克制才不在现在就将他吞吃下去。但他确实很想,若不是脸上都是别人的精液,怀彻很想舔上那张痛苦的脸,舔吻那出血的嘴唇。
“不是治疗?啊对……因为贱是无法治愈的啊。”
那朔再一次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怀彻,确认那是和所有人一样,恶魔的脸。
他开始意识到,怀彻从来没把自己当作人看过,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一个可以任意羞辱的贱货。
“怀医生,我信任你……”那朔哽咽了,他找不到再阻止眼泪的理由,找不到再坚强下去的理由。
坚强,有什幺意义呢?已经不是人了啊。
“啊,我知道你信任我,所以这样才更有趣啊。”
怀彻说着开始撸动手中性器,那朔的眼泪令他如野兽般兴奋,拿惯手术刀的大手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地上下撸动,渴望休息的阴茎被迫肿胀发硬,怀彻要让那朔堕落,让他只记得快感的滋味,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阴茎在屁股被鸭嘴器抽插之下直直挺立,在他手中吐出淫水,最终射精,射到他的脸上眼睛里。
唯一可立足的世界崩塌,那朔再没有任何力量,他的脸上流淌着新的精液,他的精液,他张开嘴,让那精液流到嘴里,然后机械地吞咽。
“非常好的表情那朔,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不需要再撑着,乖乖服从……”
那朔觉得他的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沉重疼痛的身体变得轻盈虚幻,快感仍在持续,变成唯一能真切感受的感觉。那朔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因为意识的远去,他终于陷入昏迷。
如果不会醒来就好了……
那朔不知道,当他昏迷后,怀彻将他的腿分开折成m型,掏出早已肿胀狰狞的性器对准被鸭嘴器扩张成圆洞的穴口手淫,带着邪恶的笑和粗喘将精液直接射入肠壁,看它们与已有的精液融合,成为新的黏稠乳白,在那朔肠穴内拥挤着,再被他翻搅。
那朔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是自我厌恶。
很快他想到自我厌恶毫无意义。如果还想活下去,自我厌恶就会越来越膨胀,他会变成他从来无法想象的东西。
真的值得吗?变成那样的……肉块……
真的要用那样的未来换取活下去的可能吗……
那朔不知道他睡了多久,身上的疼已经消失大半,也没有黏糊糊的感觉,身上清爽许多。可很快那朔就发觉不对,他撑起身子,惊讶地发现他竟然穿着连身洋裙,还是有蕾丝花边有蝴蝶结,漂亮而昂贵的繁复款式。
那朔慌忙揪住领口想脱下,然而脚步声令他凝固住。
“我可没允许你脱掉。”怀彻端着一杯水走来,脸上带着曾经照顾那朔时的笑容。
这笑容令那朔产生错觉,之前发生的是不是梦,是不是仍然有一点可能,怀彻是个好人。
“水……”那朔向水杯伸手,他已经很久没有饮水,嘴唇都干裂了,此刻他对水的渴望无比强烈,足够让他暂时搁置身上的洋裙。
“我知道你很渴,想喝吗?”怀彻举了举杯子。
那朔使劲点头:“渴……很渴……”
怀彻笑了,他拉开裤链,将他疲软时就已经不小的性器放入水杯,然后凑到那朔脸前。
“你现在还不能大口喝水,来,慢慢吸。”
那朔看着那沾满水的阴茎,然后一点一点抬起脸看向居高临下的怀彻,看他的笑容。他终于明白,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可能。
第10章 你现在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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