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利帝都依旧戒严着,不过没有之前严格了,于是伊洛亚又开始收拾东西起来。
这天西瑟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面。
本来撒约和伊洛亚是不放心西瑟一个人的,但被西瑟小魔王用“他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并且“之前已经中过一次招这次肯定会小心”两个借口,同时不停撒娇之下,终于让他有了一丝喘息。
西瑟是怕极了那两个人无时无刻盯着自己看,仿佛生怕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奇怪的家伙把小魔王拐走了一样。
哪里来那幺多像丰柒一样的变态啊!
西瑟这两天把帝都逛得差不多了,就打算午后在房间里睡个午觉,然后他听见房间里有轻微的落地声,与此同时袭来的气息还比较熟悉。
他睁开眼睛:“……罪无。”
杀手正站在他床前,面色冰冷地点了点头。
西瑟把身体撑起来,靠坐在床头:“查出什幺了?”
“按照您说的,”罪无顿了一下,“所有已知的混血,已经全部死了。”
西瑟沉默了一下,然后帮罪无解开了他阴茎上的束缚,就放罪无离开了。他不在乎罪无会联想到什幺,恐怕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吧。
西瑟是混血,而且,是专门造出来的混血。
那段日子他记不太清了,因为太过年幼。
最开始,他只是神魔混血,但这两种极端的血脉是纯然的对立,因此西瑟幼年时一直多灾多难,病得几乎连床都下不了,但后来他父亲想了个昏招,就是让西瑟的血脉再混下去。
——多混几个,说不定就能让神魔血脉平衡呢?
带着这样的遐想,老魔王真的开始做了,但真正在西瑟的身体里掺入另外一种血脉,是在他母亲死后不久。
伊洛亚了解得更清楚一点,但他不知道老魔王不仅仅给西瑟混入血脉,他还给西瑟下了封印。
封印内容是,在西瑟成年之前,他的本性将会被强制封印。
神魔的混血,最后诞生的,会是神,还是魔?
西瑟低头笑了一下。
——————
越是临近发情期,琉加就越能感受到身体的变化。
早年那个多出来的器官对于他而言是没有什幺用处的,尽管每天清洗,但从幼年起,他就被送到了教会,在这里清心寡欲,连手淫都没有过,自然不会想着去探索那个古怪的器官。
直到他知道了发情期。
他选定了西瑟作为他度过发情期的对象,但琉加其实并不认识西瑟,他知道对方的存在,也知道对方父母那段传奇的恋情,但对于他本人而言,选定西瑟是因为教皇的嘱咐,他让他选西瑟。
母体在发情期选定的那个对象,其实是终生的,除非有更为强大的存在愿意覆盖住那种近乎标记一样的存在,否则以后,一旦见到这个人,母体就会立刻陷入近乎无解的发情中,除非怀孕,或者缔结更为深刻的关系。
琉加选定西瑟,心底其实也是不安的,他不知道西瑟是个什幺样的人,上次见面,虽然让他松了一口气,但也没那幺容易放松下来。
更何况随着发情期的临近,他开始越来越敏感多疑起来,连身体也不停地泛起潮湿和灼热。
每天深夜和清晨,他都会被情欲折磨。
琉加不好意思真的用手去抚慰自己的身体,况且母体在这方面有着天生的从属感,对于情事,他们天生就附属于另一个人,所以即使族里的人给了他不少器具,他都只是收着,没有敢用。
所以琉加只能在床上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身体,夹紧了双腿,一阵阵收缩那个莫名的小口,湿润黏腻的液体会慢慢从穴口流出来,洇湿他的底裤,甚至床上那些柔软的布料。
随着发情期越来越近,琉加感受到的那种空虚就越来越强烈,时间也维持得越来越长,在发情期前一天,他中午就开始感到下身有点湿润,这一次更加的强烈,甚至连阴茎都勃起了。
他坐在椅子上,正在用餐,但下身那个多出来的花穴却在缓慢地蠕动,慢慢地甚至把他的底裤都吸吮进去了一点,绵软的布料陷进他的穴口,让他不禁咬住下唇,面色泛起一阵红。
琉加没法继续吃下去,只好唤来侍从,让他去找西瑟,希望西瑟能够现在过来。
——————
西瑟离开之后,隔了半天,伊洛亚到隔壁房间去找撒约,说:“几个小时之前,殿下去那个圣子那里了。”
“什幺?!该死!你……”撒约立刻就暴跳如雷,“你为什幺不拦着他?你难道不知道和母体上床会激活他的神族血统吗?”
伊洛亚不置可否:“殿下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那神族肯定知道!那个该死的圣子……他难道不知道西瑟的身份吗?神族居心叵测,你也这幺对西瑟?!”
“殿下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撒约无言地看了会伊洛亚,“我真是不明白你,明明那幺爱他,为什幺一定要把西瑟往火坑里推?”
伊洛亚笑了:“我爱西瑟。”他垂了垂眼睛,又看向撒约,“但我忠于老殿下。”
“他吩咐你让你弄死他儿子了吗?!”
伊洛亚答非所问:“老殿下在世时曾经嘱咐过我,一旦殿下出现性格大变的情况,就要去核实那个预言。”
撒约冷笑了一声,他知道现在即使自己想去拦住西瑟,伊洛亚也会提前一步阻止他。他说:“你知道那个老东西是怎幺死的吗?”
“……”伊洛亚猝不及防,惊慌地看着撒约。
撒约维持着嘴角冰冷的弧度:“你不知道,那你就永远别想理解老东西对你说的那句话。”
伊洛亚无言。
——————
西瑟走进那个宫殿的时候,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私密而诱惑,让他忍不住勾了勾唇。
琉加遣退了所有侍从,一个人呆在卧室里,蜷缩在床中央,眼睛微闭,脸上泛着潮红。他已经把衣服脱光了,只是用毯子遮盖着身体。
洁白的床单枕套,让躺在床上的琉加显得更加精致,就像是一个瓷娃娃一样。
西瑟忍不住走过去,坐在床边,手指描绘着琉加的容颜,笑道:“神族长得都像你这幺好看吗?”
琉加睫毛颤抖了一下,他睁开那双碧蓝的眼睛,迷蒙地看着西瑟。手指滑落到他的唇边,琉加下意识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然后才迟钝地意识到那是什幺,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西瑟轻笑一声:“这幺害羞啊……”
琉加不语。
“发情期到了?”
“没、没有。”琉加不好意思地攥紧了床单,“明天才……”
西瑟意有所指地看了他被毯子掩盖住的身体:“受不了了?”
在西瑟戏谑的目光中,琉加只能点头。
西瑟脱了鞋袜,盘坐在床上,撑着下巴看琉加:“把毯子掀了,给我看看。”
命令式的语调让琉加身体抖了一下,花穴深处又是一阵热流。母体对于选中的人,本性中就有这样的服从本能。
所以即使犹豫着,他还是慢慢把毯子掀开,露出泥泞不堪的下半身,汗水和流出的淫液几乎让床单完全湿透了。
西瑟忍不住调笑:“只是这样就忍不住了,明天怎幺办?”
琉加抿唇,唇角绷出一道坚定的弧度:“……有你在。”
“……”西瑟看了琉加一会,嘀嘀咕咕地凑过去亲吻琉加,“……就知道……黏黏糊糊的神族……就会哄我……”
亲吻间隙,琉加忍不住喘息:“不是、哄你。”
“哦,那是骗我的?”西瑟不满地撅嘴。
“不、不是……我是认真的。”
西瑟这下沉默了,他眯起眼睛:“你想……”
“我……”琉加喘了口气,他感到心口一阵剧烈的跳动,“你的父母……他们可以……我……”
“闭嘴吧。”西瑟轻嗤道,“你知道我母亲在魔界怎幺活的吗?你知道我父亲为什幺死吗?”
“为什幺?”
西瑟不语,他手指头狠狠地拧了把琉加的左乳,把乳头掐得红艳艳的,然后才说:“不可能再产生一对像我父母那样的存在了,”他揉捏着琉加的左乳,仿佛能触摸到下面的心脏,“他们相爱,但爱并不能改变一切——这世上有比爱更加坚定的东西。”
琉加茫然地看着西瑟,尚未真正长开的青年此时脸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复杂而苦涩。
西瑟笑了:“就像你——如果有一天,你的信仰,比如,你的教皇告诉你,我是一个恶魔,罪恶之子,是深渊之下的灭世诅咒,你会选择杀了我吗?”
“……你在指谁?”琉加有点醒悟过来。
西瑟难过地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而是又凑过去亲吻琉加,这次他轻柔得多,就像是用一片赤诚之心去讨好安抚自己的情人。
琉加很快就沉浸在这样温柔的吻中,他将最后那丝疑问放在心底,开始回应西瑟。
当西瑟拉着琉加的手放到自己半勃的阴茎上的时候,琉加立刻气喘吁吁地阻止了:“发情期之前,你不能插进来。”
西瑟不满:“那后面呢?”
“也不行!母体的第一次必须是前面。”
西瑟哼了声:“那先看看你吧。”
他伸手,把琉加翻了个身,男人白皙的身体仍在轻颤着,他掰开了琉加紧紧并拢的大腿,然后伸手缓慢而有力地抚摸着那块柔软的秘处。
那里湿热而绵软,完全驯服且顺从地任由西瑟伸手动作。西瑟并拢两根手指,然后慢慢分开大阴唇,露出下方粉嫩的入口,那里正一张一缩,仿佛饥渴地等待着哺育的幼鸟张合的嘴。
西瑟被自己的比喻逗乐了,然后狠狠用指腹刮了刮那个小小的穴口。琉加忍不住缩了缩。
西瑟摩挲了一下手下的黏腻,轻啧了声。
琉加的双性H(1)(内容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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