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身子,不看阿年。
半晌,才听到身后的人小声地说了句:“三石叔,和家里关系,很好。”
论亲疏远近,她怕自己比不过陈三石家。
萧绎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她在说什么,心中惊异于她的敏感,随后便气笑了:“他们家和你家里关系好?不能得罪他,那就能得罪我了?”
这小傻子哪里傻,人家心里明白着呢,还会看人下菜,知道哪些人能打,哪些人不能打?想明白后,萧绎更是觉得气愤,合着他在这小傻子心里,是个最没身份,最不要忌讳的?
“长本事了,还知道耍心机!”萧绎瞪了她一眼,“真是帮了一个白眼狼!”
阿年突然咧了咧嘴。
10、宝贝柜子 ...
萧绎那话虽不中听,可也是实话。
阿年脑子虽没有旁人聪慧,可确实还是有些小心机的,甚至会恃强凌弱。陈二蛋和家里关系匪浅,她不敢得罪;萧绎是她捡回来的,阿年就觉得欺负他没什么不对的。更不必说,阿年还没有欺负他呢,昨儿晚上,那只是一时失误,况且,是他先嫌弃她的肉的。
谁还能没个小心机呢,阿年毫无负担地想着。
她在稀里糊涂地想着事儿,却见萧绎也半点没有说话,抬头一看,萧绎正盯着自己的脚,确切的说,是盯着自己的鞋子。
〃≧▽≦)?→家Σ―(〃°ω°〃)?→整Σ―(〃°ω°〃)?→理(?3[▓▓]
阿年受惊似地立马将脚缩回去。
萧绎却什么也没有说。
阿年见他又看向了别处,这才将脚露出来,看看自己的鞋子,又看看萧绎的鞋子,也没说话。
只是经此一事,两人的关系也好了许多。萧绎虽放不下昨儿晚上被打一事,但是今儿阿年受了伤,他也不能总和她计较。欺软怕硬便欺负怕硬吧,本来就是个小傻子,再没点心机,是得被人欺负死的。
萧绎介意的,从来都不是阿年欺软怕硬,但是在阿年眼里,连陈二蛋那蠢货都胜他一筹。即便萧绎从来不觉地自己是个小气的人,此时此刻,也深深地记恨上了那个所谓的二蛋。
他迟早都会叫阿年明白,哪个蠢蛋如何能与他相媲美,他可是堂堂……
萧绎忽然卡壳,脑子就跟断片儿似的,极快地闪过几个片段,却也什么都没有抓住,愣是不能想出来自己真正的身份。
没多久,李氏那边便烧好了热汤。
家里的水缸里没来就没剩下多少水,现在给阿年烧了这么多,更是直接见了底。李氏看着仅剩的水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算了,先给阿年洗澡吧,回头她再去打一桶。
李氏送了热水去二房,里屋两间都是连着的,阿年去洗澡,萧绎自然得出去。阿年也不至于连洗澡都不会洗,李氏放好了水之后,便也出来了,只是脸色不大好。
她才看到了,阿年不仅被欺负,还伤到了手。
李氏想到以前二弟在的时候,从来舍不得阿年做重活,疼她更疼什么似的。要是知道阿年被人欺负成这样,只怕在地底下都不能安心。
“婶子。”萧绎叫住李氏。
李氏停下步子,面上这才有了几分笑模样:“委屈公子在外头站一会儿了,阿年过会子就出来。”
她也没说叫萧绎去他们屋子里坐坐,虽说接触的不多,可李氏哪里能看不出来,这位公子并不是个多热心的人,除了二房这儿,也不爱待在别处。今儿他能给阿年撑腰,也足以叫李氏惊讶了,她还以为,这位会嫌弃他们呢:“这回倒多亏了公子帮忙,要不然我们家阿年还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呢。那孩子性子好,受了委屈也不会跟我们说,这要是没人看见,少不得我们还要把事儿怪到她头上。”
“应该的。”
“唉,要是那几个毛孩子能有公子您一半儿的品行,便再好不过了。”话虽如此,李氏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们都是村里人,哪里能和眼前这位公子比?
萧绎听她又埋怨了几句,突然打断:“婶子——”
李氏不解地看着他,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直接道:“公子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我方才带阿年回来,发现她鞋子破了。”
破了一个洞,袜子都露出来了,如今又沾了水,这样的鞋还怎么能继续穿。
“这……好好的,鞋子怎么破了?”李氏回想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已经许久没注意阿年穿什么衣裳,穿什么鞋子了。如今被这位公子明晃晃地提出来,顿时羞愧万分,“刚好,我前两日给芸娘做了一双鞋,她们俩差不多大,正好能穿。回头我就叫芸娘把鞋子送过来。”
李氏说完,迫不及但地走了。再待下去更没脸,二弟临终前,可是将阿年托付给他们家了,可她一个做大伯母的,竟然还没人家一个客人看得仔细。
想想都臊得慌。
萧绎看着李氏走远,却并没有觉得自己唐突。这话若是他不说的话,只怕没人知道,或是知道也当无所谓。阿年那个小傻子,分不清好歹,兴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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