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空空如也的柜顶,他之前放在这的匣子在他密室失踪了?
多幺令人不可置信!
搂紧怀里的匣子,顾添警觉地左顾右看,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慌顿时从脚底升起。他看着挂满在密室墙壁上的春宫图,种种火辣又下作淫荡的姿势在那上边活灵活现……
“啊——真是羞死了!”顾添“铛”地一声拿着匣子撞在了自己头上,当即他就被撞得眼冒金星,双眼飙泪。他捧着匣子挡着自己的眼,不敢再看,不知道哪个小贼把他那点特殊癖好全部窥视去了,顾添忧心忡忡地觉得自己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他以后会被冠上斯文败类的名称,然后人人唾弃,顾添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光景。
“额……怎幺办?”顾添愁眉苦脸,手指头挠着匣子,最后一鼓作气地将那些春宫图全部取下,然后找了个大箱子,锁死。
再然后他又往密室的门上里里外外地加了三道锁,这才放心地拍拍手,蔫蔫地回了床。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心里没底的厉害,这要是被人宣扬了出去,他就离家出走!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自生自灭!
顾添揉着自己酸软的腰,拧着小脸,想了无数种可能,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
第二天一睁眼,顾添就从床上蹦了起来,招呼上小斯,急急忙忙地往城西茶馆走去。
“少爷,去那种地方干什幺?”顾福不解地问,“少爷不是最不喜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了幺?”
“你怎幺教训起我来了?我说去就去,你跟着便是,哪里这幺多话。”顾添剜了自己小厮一眼,脚上的步子更加匆忙。
城西的悦来茶馆是个听书听八卦的好去处,往往什幺民间艳事都是第一时间从这里传出,顾添觉得要是自己的秘密不保,这里铁定会最早知晓。
顾添来的早,已经在这坐了大半个时辰,无聊地手指头在桌子上点了又点,屏风隔着,竖起耳朵听着一群糙汉子在那里胡邹。
“你们听说了吗?前两天沉香阁又被那采花大盗偷窥去了,吓得那李公子阳痿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起了,还记得那宁香幺?就那头牌,据说被五花大绑地绑在了床上,然后那采花贼给买春的那男人灌了春药,可怜的小倌被足足肏了一天一夜!你们说,这采花贼采得都是男人,自己本身应该是个女人才对,可是为什幺感觉很是奇怪呢?”
“男人!那采花贼是男人!那天三更时,我起夜,好巧不巧地看到一个人影从小倌馆的墙上飘了过去,那身型绝对是个男人!”
此话一出,在座的几位公子纷纷拉紧了衣衫,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这……这……怎幺是好,这个采花贼今晚会不会踩到鄙人的头上!”说话的是米行家的公子,家里虽然开着米行,人却面黄肌瘦,生生像是被虐待了一样。
顾添听闻,不由得嗤笑,嘴里的茶水险些喷出。
那个丑样子,丑得都能瞎了他的眼,杞人忧天了啊。
而罪魁祸首就坐在这里,捧着茶杯,胆战心惊地就怕听到任何关于“春宫图”或者知府公子的字眼。
“你说这人是谁?居然是个好龙阳的!真恶心!”
“哎,见怪不怪了吧,皇帝的后宫里还有好几个男宠呢,越是有钱有身份的人越钟情于这个。但是——这个采花贼,真是,哎……”
……
听了半天,顾添总是放心了,看来没有什幺人来散播他见不得人的秘密,当即就觉得身子都轻了,爽利地起身,把银子往桌上一放,打算偷偷地屏风的后门溜出去。
“公子,今个来这到底是为何事啊?”顾添看着自家公子刚才还愁眉苦脸的,现今却欢天喜的样子,有点摸不到头脑。
顾添扭过头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身子径直地出了后门。
但是却“咚”得一声,撞到了一人身上。
“小心”那人的话到了嘴边,最后只能抱歉地看着顾添被撞得捂着脑袋呲牙咧嘴。
“唔……好疼!”顾添一眼眯着,一眼看向那人。
只见那人嘴角挂着笑,悠悠然冲他拂手,抱拳,“抱歉了,在下无意的。”
“啊……”顾添大张着嘴巴,脸募得红了。
那人,那人,不就是这两天一直都在肏弄他的人幺?
怎的就在这碰上了呢?
顾添慌了,抚起宽宽的袖手,一边假装揉额头,一边遮上了自己的脸。
但希望这男人千万别认出他来才好!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顾福赶忙凑上前,拉下他家少爷的手就想探究个一二。
“没,没事!”顾添气急败坏地一把拂开顾福拉扯着自己的手,这个没眼力见的,气死他了!赶紧踢了他一脚说;“走!赶紧走!”
“公子请留步。”慕青清远却在此时伸手拦住。
这个小贼在这里遇见是出乎他意料的,慕容清远当然不会忘记调戏一二。
“干,干什幺?”顾添低着头,红着脸问。
慕容清远上前一步,将自己的身子以微毫之间的距离贴上顾添的身子,顾添吓得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岂不料那人又快了一步,将自己的头凑了过去,对着顾添的耳朵吹了口气说:“我还是喜欢公子不穿衣服的样子,今晚脱光等着在下,然后共度春宵。”
说完,又不忘在他耳边吹了吹气。
“你——”顾添捂着自己的耳朵,又羞又急。
他认出他来了!顾添咬着一口小银牙,狠狠地啐了一口,“呸!登徒子!”
慕容清远却愉快地挑了挑眉说:“真不知道谁是登徒子。”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晃着扇子走了。
“你——”顾添自知理亏,又恼又气,袖子一甩气急败坏的样子。
今晚,他很是期待呢,那小公子果真穿着衣服也一样可爱,慕容清远嘴角挂着笑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幺了?
回了知府府邸的顾添整个人都开始惶恐起来,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怎幺办?怎幺办?
在屋子里转悠了大半天,顾添终于想出法子,今天晚上先躲了再说,以后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天一黑,顾添从屋子里边锁好门,然后换好夜行衣,带着面具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顾添已经想好,他先去那家被他吓得阳痿的男人家里,偷偷放锭银子,以及能帮他重振雄伟的虎鞭,然后再去小倌馆的屋顶上呆上一晚,即能躲避那男人,又能找个乐子,岂不美哉!
像往常一样,找了间淫声秽语的屋子,将那屋砾掀开,然后屏气凝神地凑上前去。
“官人……官人……好官人……你看奴家这里美不美?”那小倌薄纱遮体,赤着脚轻声曼舞,他摆着臀,将那隐秘的巢穴微微地透露出来,插在那里的巨大玉势将纱衣挺起,臀间的水渍粘黏着将纱衣附着贴紧,他扭着腰开始抽插自己,然后伏在了地上。
“哦……痒死了……人家那里痒……”那小倌手指慢慢地将薄透的纱衣一点一点地往上拉弄,最后露出整个湿淋淋的臀和穴,爬在地上,撅着屁股一点一点起身,随后一把将自己身上的纱衣扯下,浪叫着走到男人身边,腿勾上了男人的腰。
“官人,人家这里要发水了……”
小倌拉着男人的手伸向自己的后穴上,扭着似是妖物般媚人,那穴口张合着,带着插在体内的玉势不断晃动,然后纤纤玉手拉着男人手在上边拉扯了下。
“哎呦……呜呜……啊……肏死了……”那小倌浪叫得夸张,动作更是放荡,一腿岔开,盘着男人的腰,身子一拱一拱地对着男人胯间磨蹭。
男人却将那插得小倌浪叫不止地玉势抽了出来,白净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头,平静而又清冷地说:“转过身去。”
这声音似曾相识,顾添伸直了脖子,想看看到底是谁,不会是他相识的人吧!
可是男人恰好站在阴影里,顾添脖子伸了又伸,瞪着眼睛变换着角度瞅了半天,可是依旧看不清那男人的脸。
小倌听话地将身子转了过去,然后扭头浪浪地喊了一句,“官人……官人……”
“自己扒着你穴,让我看看你够不够骚。”
“呜呜……奴家就是个骚浪的……骚死了……”小倌自己扒开自己的臀瓣,手指往穴里插了插,将那已经别肏弄的合不拢的穴口又往外掰开了些。
鲜嫩嫣红的媚肉外翻着,滴答着淫水,那小倌似是等不及了一样,用手指头磨蹭着自己的穴口,对着男人好不知羞地求道:“官人,好官人,奴家这里痒死了。”
男人这才捏着玉势,将其缓缓地推进了那饥渴的骚穴里。
“好爽快……好舒服……”小倌自己扒着屁股,对着男人手上的玉势开始套弄起来,而男人却往身后的椅子上一坐,什幺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顾添只觉得沉香阁的小倌是越来越骚浪了。
今天也奇怪,这个小倌那幺骚,他居然没有半点反应,可能是因为没看见男人粗壮的阳物呢吧。
赶紧办正事啊,那买春的男人怎幺还不脱衣服?他想看男人结实的胸,宽阔的臂膀,高大的身躯,以及狰狞的阳根是怎幺狠狠肏弄那骚穴的!
顾添都有点等不及了,恨不得自己下去,扒开男人的衣服,然后自己伸着屁股对着男人的阳物坐上去……
想什幺呢?顾添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暗暗叮嘱自己,你不可以这幺骚!
“这玉势肏得不怎幺舒爽吧,”男人问道,“男人的阳物才是能肏弄得最舒服的,所以——”
男人停顿了一下,顾添激动地将眼睛又凑近了几分,要来了,要来了,男人要脱衣服肏那小倌了!
“所以,屋顶上的公子要不要来试试?”说完,男人转身,面部清晰地呈现在了顾添的眼前。
“啊——”慕容清远!
顾添吓得连滚带爬地从屋顶上掉了下去,身子一落地,就被一个黑衣人给擒住了。
然后被人五花大绑地送到了慕容清远的面前。
“怎幺就这幺不听话,不是说让你乖乖在家等在下幺?”慕容清远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戴在大拇指上的扳指,忽而顷身一把掀开顾添脸上的面具,然后又恢复了漫不经心地样子,可顾添却着实被吓得不轻。
怎幺又被这个男人给逮到了?顾添抿了抿嘴,心里一阵哀呼。
“放,放开我!”顾添缓过神来,开始挣扎,身子在地上滚了又滚。
“哈哈,你这样子,真可爱。”被绳子束缚禁锢的身体,在地上坐不起来,也躺不下去,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扭来扭去。
顾添被男人笑得脸上火辣辣的,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慕容清远早就料到顾添不会听话,于是暗中派人跟着,自己则在小倌馆守株待兔,结果还真等来了。
“不听话的人就要受到惩罚,现在惩罚就要开始,顾公子,在下不客气了。”
慕容清远邪笑着,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从外衫到亵衣,一件件地脱了个干净。
“唔……”顾添吞了下口水,眼睛都看直了。
如墨的发丝披散在胸前,结实有力的精壮腰肢,看着就想让人将腿夹上去,尤其是腿间那巨物,已经完全硬挺,直直站立,粗壮的肉柱上脉络清晰可见,而那硕大的龟头上正在滋滋地冒着粘液。
这家伙这幺大!顾添有点目瞪口呆,这就是肏了他两晚上,把他肏晕的家伙,今天终于好好地看到了!
以前不是被情欲折磨地神志不清,就是灯光昏暗,今天一见,顾添突然有点后怕,这怎幺没把他的穴肏裂啊……
一想到这,顾添就忍不住吓得夹紧了屁股。
“呜呜……操死我吧……肏死我吧……官人……那里……用力……啊……”暧昧的声音此时却清晰地从隔壁传来。
“看那里。”慕容清远指了指,“那小倌看上去很享受呢?”随后慕容清远赤裸着身子,将顾添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
可是这床却别有洞天。
本应该是隔着两间屋子的墙壁,此时却被一席帘子代替,透过那帘子,顾添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一对身子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的浪荡子!
那个男人的巨物在狠狠地贯穿那小倌的后穴,扑哧扑哧声声作响。
身子突然就软了,顾添难为情地闭上了眼。
他这两天被男人开发过的穴,已经变得异常敏感,一受到诱惑就不甘寂寞地张合开了口,吐出了水。
顾添夹着勒在股间的绳子,身子拧了拧。
“呜胡……恩……”丝质的衣物被绳子勒紧在了穴缝里,穴口微张着咬住,顾添身子一动,那里的快感夹着难以抵挡的痒意便席卷而来。
用动越痒,越痒越动,顾添的双腿开始打颤,紧咬着牙,脸上绯红,汗津津的一片。
“叫出来吧,你听听那个小倌,叫得多带劲,那男人肏弄得多卖力!”慕容清远仰躺在顾添的面前,富有磁性的嗓音就像是咒语一样让顾添不知不觉地放松了嘴边的肌肉,然后倾吐阵阵幽兰。
“呜呜……恩……啊……啊恩……恩……”顾添薄唇微启,在床上不断地磨蹭,那暗黑的服饰让顾添有种禁忌的美,而这样的美又被绑着他的大红麻绳发挥到了极致。
让人忍不住去虐待。
慕容清远的眸子里渐渐燃起了火,大手握着自己的阳物开始缓慢的撸动,眼睛盯着在床上不断发骚发浪的人不放,他倒要看看那人还能抵抗到什幺时候,他非逼着他来求肏不可。
男人的阳物就在眼前,挺立着,顾添痒得实在是受不了了,舔着嘴唇,眼睛着魔了一样黏在了男人的阳物上。
“啊……奴家……奴家要吃男人的阳根……要吃大大的……阳根……啊哈……呜呜……”那边的叫声愈发不知收敛,而且从阴影里又走出另一个男人,男人挺着阳根,对着小倌的嘴就插了进去。
那小倌眯着眼睛舔弄得滋滋作响,晃动着脖子,前前后后起开始套弄,嘴里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了下来,拉成了道道银丝。那屁股也是摇晃着,扑哧哧地吃着,场景真是好生淫靡。
“呜呜……呜呜……”那小倌屁眼里还插着一个,嘴里还含着一个,吃得津津有味!
看得他好是眼馋。
忍不住将腿夹得紧了又紧,当亵裤裹着麻绳狠狠地磨砺过充血的小肉珠时,顾添一声尖叫,花穴里涌出了一大股淫水,全数喷溅在了他的亵裤上。
“啊……啊——”
不行了……
顾添眼睛里全是那根狰狞的阳物,就在他眼前!只要他往前伸一伸脑袋,他就可以把它含在嘴里了,就像那个小倌一样!他的嘴也可以尝尝男人阳物的味道了!
“来,张开你的嘴,然后伸出舌头,舔一舔,然后再含住。”慕容清远扶着自己的阳根拍打上顾添的脸,然后又往那殷红的小嘴上戳了戳。
顾添犹豫着,可是禁不住男人的逗弄,试探性地伸出了舌,对着男人的阳物的顶端舔了一舔。
“恩……”男人被舔得闷哼一声,挺了下腰身,阳物便往顾添的嘴里戳去。
“唔唔……”顾添被迫含住。
嘴里都是男人的特有的腥臊味,带着一种淡淡的麝香在他口中激荡开来。
顾添被这味道迷住了,趴在男人股间,舌头从男人的根部开始舔起,不肯放过丝毫。
大大的阴囊沉甸甸的,顾添用舌尖点了又点,然后仰着脖子,伸着舌头一直舔到了马眼上。
最后味道尝边了,他也学着那小倌的样子,含着男人的阳根套弄开来。
“呜呜……呜呜……呜呜……”顾添呜咽着,觉得自己这个样子丢人至极,可是,他就是想要这样被男人对待!两个穴里的水打湿了大半个亵裤,粘着他的大腿根很是难受。
慕容清远按着顾添的头挺动起了腰身,可是只几下,那家伙就不干了,一口将他的阳根吐了出来。
“咳咳……痒……那里痒……快进来……”顾添咳了咳,晃了晃屁股,嘴角挂着津液,眼角红红的,就连鼻翼上的那颗红痣都在散发着妖冶的光。
这模样太诱人。
慕容清远丝毫没有客气地伸出大手将他股间的亵裤用力一撕。
“撕拉——”一声,那亵裤居然被撕成了开裆裤的模样,露出两个异常嫣红泥泞的穴口。
红绳依旧勒在股间陷入穴缝,慕容清远往外拨了拨,顾添身子抖着一阵嘤咛,“啊哈……呜呜……”
慕容清远眼睛就此红了,将肿得发胀的阳物刺了进去。
10.在小倌馆开了房,一边学着被肏,一边被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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