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见的啊？”

    左露予：“嗯”

    叶非又问：“是在那个……”她咽下厕所二字，问：“餐厅吗？”

    左露予：“嗯。”

    叶非心动了几分，但还是咬着唇，默默地把指纹录好。

    “取什么名字呢？”

    叶非看着手机界面的第三个指纹，接着点进去，改了个：宝贝儿非

    胡娜嫌弃：“咦。”

    录一个就好，弄好后，叶非把手机还给了左露予。

    这个话题结束后，餐桌边突然安静了下来。

    叶非看着身边的胡娜，突然唉了一声，撑着脑袋，悠悠地说：“抢着洗碗，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话音落，两人对视，十分默契地又顿了三秒，同时站了起来。

    胡娜：“我来我来，你看我这趟什么也没带，白吃白喝，碗我洗我洗。”

    叶非：“我来我来，您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做这种事。”

    胡娜：“我来我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哪有什么你我。”

    叶非：“我来我来，你留学辛苦了，手是要干大事的，怎么能洗碗。”

    胡娜：“我来我来。”

    叶非突然把叠起来的碗推到胡娜面前：“好，你来。”

    胡娜扶着碗仰头大笑，看着那边看戏的左露予，说：“你家宝贝儿怎么这样！”

    左露予嘴角带着笑，眉眼柔和地看了叶非一眼。

    叶非摆手，把胡娜推开一点：“行了，不跟你开玩笑，我洗吧，你去客厅坐着。”

    第16章

    叶非洗着碗，胡娜也不闲着，站在一旁插着腰啃着苹果看。

    苹果吃得快，叶非洗碗慢，胡娜把苹果核丢了，叶非还在冲筷子。

    胡娜把最后一口苹果咽下，开口：“叶非，几年前我们还在深夜讨论婚后的事，你说你是死都不会给对方洗碗的。”

    叶非扬眉：“我还说过这话？”

    胡娜低声学着：“让我做饭，让我洗碗，让我做家务，滚！”胡娜凑过去：“谁说的？”

    叶非扬起手，耍了胡娜一脸水：“干嘛！”

    胡娜擦擦脸：“没干嘛。”

    叶非：“我就洗碗怎么了？有意见？”

    “不敢。”胡娜笑：“我说你什么了吗？”

    叶非笑。

    叶非最后把碗收好，接过胡娜给她递的纸巾擦擦手，两人走出厨房，见左露予正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低头正看着平板。

    她双腿交叉放着，平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头发还是早晨那样，高高扎着，此刻稍稍松了点，还有一小簇从耳后绕过来，搭在肩上。

    叶非定定看了眼，心里感叹，左露予真是好看，

    她转头对胡娜嘘了一声，小声说：“你给我们拍一张。”

    她说完从老远的地方绕到左露予的沙发后，左露予全神贯注，没注意到身边的变化。

    叶非扬手对胡娜比划，胡娜见状立马蹲下，找了个合适的角度，看着镜头里的叶非低下头靠近左露予，露出微笑比划了个耶。

    胡娜连按了几下。

    左露予这下才发现异样，顿时抬起头转头看叶非，叶非被抓，眉眼笑意更甚。

    胡娜疯狂按手机。

    镜头里一帧帧定格，左露予对着叶非眨眼，顺着她的视线和手也看胡娜这边。

    最后几张，胡娜手机里留的便是两个同时看镜头的画面。

    胡娜啧了声站起来：“挺好看的叶非。”

    叶非笑着扬手：“全发给我。”

    胡娜自然没有全发，左露予此刻坐的是单人沙发，叶非这么一闹腾后，她又低头继续看平板。

    胡娜和叶非在长沙发上挑照片。

    删了些糊的，普通的，重复的，最后叶非选了五张。

    第一张，左露予低头看平板，叶非看镜头笑。

    第二张，左露予没什么表情地看她，叶非看着镜头笑。

    第三张，左露予眉眼突然柔和，而叶非也看着左露予。

    第四张，叶非指着镜头，两人仍旧对视。

    第五张，两人同时看着镜头。

    胡娜发完后，点开了第三张，两手指放大：“我喜欢这张，你们对视太有爱了。”

    叶非听闻凑上去看，被放大的左露予的眼睛，睫毛弯弯，眼里有灯影，像天上的星星。

    这张的叶非，笑得更开心了些，从职业假笑转成了发自内心的真笑，比划着耶的那只手，也软趴趴的。

    胡娜问：“你们拍结婚照了吗？”

    叶非摇头：“没有。”

    胡娜又问：“准备拍吗？”

    叶非耸肩：“再说吧。”

    她说这话时，左露予抬头看了她一眼，但什么也没说，又把脑袋低下。

    两人收起手机，就开始聊别的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