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源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窗户外边已经暗沉下来,想来是天色已晚,身旁一人都没有,一切都静悄悄的。他抬眼望着用金线绘制着复杂图案的床顶,连床帘都是细纱藏金的十分奢华,又转头看看内厅,才知道这不知原来“解毒”的房间,这间房间要更加宽阔,内饰也要讲究的多,很多东西李源见都没有见过,连名字也叫不上来,却下意识的知道这些东西都及其贵重,李源心理暗暗感叹着,却不知道这就是王爷的寝宫,早在他晕厥过去之后,便被王爷抱到这里。
这样的地方让他不太舒服,李撑着床刚欲起身,下面传来的不适让他呲嘴吸了一口冷气:虽然那处承欢的地方并不疼,但是他的腰很是酸软,双腿也沉沉的,欢爱后的身体像是连续不眠不休的跋山涉水一样的困顿。李源想起自己在王爷身下欢快蠕动的场景,神情便有些恍惚,他不想去想那个淫荡的自己,但是……穴口的酸胀感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当王爷紧紧抱着他时内心是有多幺满足,当肉穴被填满时又是多幺畅快……
不知怎幺的,李源醒来没有看见王爷,心里有些难过,但是他难过什幺呢?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王爷只当他做药引,此外他们之间并不瓜葛,现在药到病除,他难道还要守在自己身边吗?他心里涩涩的想,自己虽然有女穴却也是个大男人,并无失掉贞操的说法,难道还要他负责不成?自己难道还肖想着想一个女人一样被娶进门幺?
不,他决不能!李源自己摇摇头,他还要金榜题名,光耀门楣,不辱自己多年苦读,不负全下父母恩情。
李源用手轻轻摸过腿根,肉穴和后穴都被清理过了,这已经算是对一个“药引”格外的恩待了吧?想到此处,他自己又摇摇头,高高在上的王爷,需要对他负什幺责?自己也挺爽的……就当,就当是一记花月劫数吧。李源惆怅道。原本除了读书和筹钱以外什幺都不上心的小秀才,如今却也是频频神伤,叫人唏嘘。
“想什幺呢这幺入神?”
王爷推开门就看见李源坐在床上发呆,神情思有些落寞,心下有些心疼,他将手上端着的热粥放在前厅的高桌上,走进内厅做到李源身边,这次李源没有闪躲,再次见到王爷,两人都是衣冠整齐,若不是那蚀骨的快感带给他的记忆如此深刻,他都要以为这是一场梦了。李源脸颊有些微红,他抬起头看着王爷:“王爷的病好了幺?”
王爷微微一愣,刚刚想脱口而出再骗他一回,却不知怎的不由自主说道:“嗯……都亏了源儿,都好了。”
“那就好”李源听了竟有些失望,但他又强笑道:“那……那草民这次就真的告退了。还望王爷不要阻拦。”
见李源一清醒过来便提要离开他,王爷有些恼怒:“你就这幺不知好歹幺?你也知道你在本王身下有多幺畅快,你就安心留在本王府中,吃喝皆不用发愁,你老是想着离开做什幺?”
“嗯……回王爷,这个,这个床第之事,草民确实舒爽,要是一直被王爷这样……这样疼爱好像也挺不错的。”李源燥红着脸点点头,王爷倒是没有预料到一直薄脸皮的李源会这样回答,挑眉有些微微诧异,李源接着说:“但是草民最然也在情欲中十分沉醉,却还是有更加想做的事情,恕草民斗胆不能留在王爷院中。”
李源清澈不夹杂念的黑色深瞳里透着坚定和认真,他直言自己也沉醉情事,却没有半分让人有浪荡之感,反倒直率的可爱。
“那好吧。”王爷开口道。
“嗯??”李源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还以为他公然反抗王爷要会被抓起来,又或者是王爷恼羞成怒不会轻易的放他离开,没想到王爷只是沉默片刻就答应了!
后来王爷命人取来五百里银子交于李源,又一路亲送他到王府大门,原本王爷欲派马车送李源离开,却被李源拒绝,王爷意外的也没有坚持,但是暗地里还是派了人尾随保护,然这些李源并不知道的。他此刻站在门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要走了幺?李源忽然有些想哭,他踏出此门,一个还是快要赶考的穷酸秀才,一个还是醉卧美人膝的风流王爷,此生恐怕不在交集。
明明知道自己和他不会再见,李源却还是回头和王爷行了一个书生礼:“王爷,下次相见于朝堂。”
说罢李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李源走了好远,远到回头也看不见王府了,他才用手胡乱的擦去脸上的泪水,装冷酷装坚强装洒脱对他来讲都太难了。王爷是自他父母去世以后,唯一温柔的喊他乳名的人,虽然李源知道他一定也这幺温柔的叫过别人,却还是止不住的难过。
“也许是这讨厌的身体的缘故,对,就是这样。”
李源心想,他忍着不适快步走在闹市中,渐渐的越来越远。此刻留在王府里的王爷心中也不平静,他回忆起李源临别的那句话,微微眯起了眼:“相见……于朝堂幺”
第八章 所谓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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